至於三隻鴨子,就慘了點。先是老大老二分別變成了「魔天鵝」和「妖鴨」分別改名「天魔」和「天妖」老三則只能再當鴨子。不過,這兩鴨一鵝倒是得到了雲飛翔的「傳授」那雲飛翔將當初四人試行的所有功法產生的能量混合起來,變成三種不同的能量,接著分清君臣主賓,然後灌入那三個小弟【體】內,變成了三種不同的功法,至於以後展成什麼樣子就誰也不知道了。
封印了礦坑之後,小吉在地面上畫了個五行八卦圖案,七人上去分別站好,然後唸咒,一瞬間,七人便被傳送到那個當初立在帳蓬附近處的傳送陣上。
如此一來,一個多月匆匆過去,那魔天鵝果然不負重望,進化成了一頭小惡魔,黑紫眼,額頭上一隻銀白色小角,看起來還算入眼。只是才一百多公分,還算是小孩,要想長高,恐怕要等日後能力成長了。而惡魔,進長通長都算緩慢,所以天魔有得等了。
接著,李一鐵不負重望,打造出了七個小神器——兩個高級次元袋,一件所有屬性增加百分之十五的斗蓬,四把增加百分之五十物理攻擊和所有法術攻擊的彈弓。
雲飛翔口水嘩嘩往下直流,正想衝過去,卻見那少女朝眾人道:「你們怎麼現在才過來?還把帳蓬封印了起來,害得我跟玉潔差點沒悶死。如果不是我快點將帳蓬燒了,鞏怕玉潔就要將帳蓬連同整座山都給毀掉了。」
雲飛翔忙收起張得老大的嘴巴,連連道:「不敢不敢。」
還未下陣,眾人便聽見一聲鳳鳴響起,接著四週一片火熱,轉頭看去,原先那個帳蓬居然燃起熊熊大火,接著一隻全身金黃色,頭上三根七彩羽毛,兩翅尖端著白光,通體燃燒著火焰的金翅火鳳凰從帳蓬出飛了出來,隨風而起的七條七彩長尾也是閃閃生光,一時間,炫目的美麗讓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而冥想的事情,因為有了天殛神功,方自強更是理也不理,只用神功施展了幾個防禦性魔法,再學了幾個可加強所有法術攻擊抵抗力的防禦術,之後便不再理會那魔攻和魔防,但沒想到,就因為用多了幾次防禦魔法和法術防禦術,倒也讓他的魔攻和魔防分別提長了十幾點,也算意外之喜吧,遇上高手雖然跑不掉,但遇到低手,便不會怕那低級魔法了。
至於那三個,他們更是連被詢問的資格也沒有,只是在他們強烈要求之下,也跟著去那狹谷。
「你……你是冰清?」雲飛翔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的相貌……不,你的聲音怎麼比原來好聽了那麼我?」
而方自強道:「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何況對方是金翅火鳳凰和金眼銀翼大鵬呢?反正我們的礦坑不一定保得住,如果有了盟友,以後搞個永恆封地,不是更好嗎?」
高級次元袋雖然所有人都能打開,而且會掉落,但勝在不屬於裝備品,可以帶很多個,像雲飛翔裝備了玉龍血鐲便無法再裝備儲物手鐲,有了次元袋,很多東西便可以掛在身上了。所以兩個次元袋中有一個是雲飛翔要了,弄了一條線穿過去,綁到胯下,跟無法被打掉的內ku連在了一起。
斗蓬屬於披風類。本來是因為小吉到現在還穿著乞丐裝,而那三隻鴨,不,一鵝兩鴨,它們看到的人類裝備中正好有長裙,所以李一強拿來改裝一下。只是小吉死活不肯穿,最後只得改成斗蓬。
雲飛翔也不好再說下去,反正他以前偷的東西就足夠吃吃喝喝的了,現在這麼不問,只是天生對財物敏感,外加有點不甘心那麼輕易就將自己部份利益讓出去而已,並不是說他真的很小氣。
小吉也道:「反正我對錢沒什麼概念,你們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而妖鴨和三鴨霸看到,也加強努力訓練自己,方自強見狀,一時興起,將自己在外界學的一套劍法和一些在夏組中學過的少林長拳耍了出來,說要教那三個小弟。不料雲飛翔見了,說那劍法用起來很帥氣,也跟著學起來。而李一鐵向來擅長棍法,對近身搏鬥不熟,當下也跟方自強學了少林長拳,小吉就沒有進去湊和,只是時不時帶著一兩隻獨角熊到動物村去掏亂,弄得雞飛狗跳的,一日匆匆跑了回來,方自強跟等人說,在動物村中聽到謠言:那邊山狹裡時常傳來陣陣清脆的鳳鳴聲。
其它人立即想起那一直丟在帳蓬中的冰清和玉潔,便要打道過去看看。雲飛翔突然問:「你們難道讓這個礦跟那兩姐妹共享?」
冰清嫣然一笑,正想說什麼,又一個美少女從被燒著的帳蓬中走了出來。她上半身披著小白紗坎肩,裡面一條紫色長裙。她道:「那是當然了,我們本來就長得很美,現在再加上進化成功後系統給予的百分之八十美化,如果再不好看那還得了?」
那鳳凰一個盤旋,在空中看到了眾人,一個俯衝了過來。眾人嚇得連忙趴下,那鳳凰在眾人頭頂飛過,然後一個盤旋落地,化身成為一個身著大紅色紗裙的,極其美麗的少女。
李一鐵道:「我是沒意見了,反正我搜集的礦石也有幾公斤了,要是賣出去,下半輩子是不用愁了。」
說著,瞪了一眼滿臉豬哥相的雲飛翔道:「你是在詛咒我們長得不漂亮嗎?」
樂浪帶著大頭他們到屋裡泡了會茶,就拿著傢伙去了鹿棚。樂浪本來只叫了鳴人、慎明,心想有他們兩個就夠了,沒想到這些傢伙一個通知一個,拖了一大堆人過來看熱鬧。來到鹿棚,幾隻長著高大鹿角的鹿好像知道什麼似的,有點慌亂。
老早以前,割鹿角都是把鹿給綁起來,然後幾個人按著鹿頭割角的,不過那樣好像有點殘忍,所以現在大多用麻藥把鹿麻倒,再割鹿角。
樂浪已經叫阿聰幫忙買了麻醉槍,只要把鹿麻倒,再叫兩個人幫忙按著鹿,免得生什麼意外就可以了,現在來了一大堆人,純粹走過來湊熱鬧的。
樂浪悄悄的走近鹿群,拿著麻醉槍對著其中一隻角長得最高最大的梅hua鹿開了一槍。過子一會兒,中槍的梅hua鹿就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旁邊的鹿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事,看著倒下去的梅hua鹿,呦呦叫著,還伸著舌頭tian著倒下去的梅hua鹿,好像在呼喚什麼。樂浪走過去把其它的鹿都趕進鹿棚裡,讓大頭和慎明按著鹿,免得麻藥不靈,忽然跳了起來,自己則拿了把鋼鋸椐起了鹿角。其他的人嘛,就在旁邊看著。
正鋸著,老道也不知道從那個旮旯地方冒了出來,手中還拿了一個瓶子。
老道走到樂浪身邊說:「阿浪,你這小子要割鹿茸怎麼也不說一下,還好到了村裡聽人說了,要不然可就白白浪費了鹿葺血了,等會兒用這瓶子把倨出來的鹿茸血給裝進去。」
說著,他把瓶子遞給了旁邊的慎明。這老頭,到了村裡聽到樂浪今天要鋸鹿角,就又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都不知道是回來看熱鬧還是要鹿茸血。
「知道了!」樂浪沒好氣的應了一聲,這東西他早就準備好了,哪用他說,不過看到老道這麼積極也沒去計較,反正也沒多少血。這鹿茸血就是割下來的鹿角中的血,不是很多,這鹿茸血能補腎壯陽,強健筋骨,填精血,祜風濕」沖酒喝功效更好,服用鹿茸血酒能煥精神,強壯身體,功效比普通鹿茸要好」因為鹿茸為鹿之督脈最強,所以鹿茸血能強人督脈」有助於人體貫通任督二脈。
樂浪把梅hua鹿和馬鹿的角都割了,在割起來的鹿角上上了藥,用紗布包好,只要照顧好,用不了多久這鹿角就會再長出來。一些養鹿的鹿場專門養鹿割鹿葺賣,一般一年都是割兩次,有的黑心的鹿場更是割三次,每割一次鹿角就要給鹿補沖營養和鈣質,如果補不過來」那鹿基本上就垮了。像上次樂浪買的那個鹿場的鹿一樣」如果不是樂浪有玉如意空間裡的泉水幫忙和精心照顧,這幾隻唐估計就沒了。
馬鹿的鹿角比梅hua鹿的要低一個等級,樂浪做了記號,把鹿角拿回屋裡」他打算把最大的那對鹿角擺在廳裡讓大家看,其他的切成片」給慎明他們一人一些,其他的泡成酒。這泡出來的酒不僅可以自己喝,也可以拿來賣,暢銷的很,這玩意兒可是大補腎陽。
割了鹿角,老道得了差不多一瓶的鹿茸血,樂得屁顛屁顛的,也不跟樂浪他們打招呼,逕自走了,讓一邊的鳴人很是鄙視。
中午的時候一堆人在一起吃了個午飯,然後就各自溜走了。
三郎的幼兒園已經開學了,這小傢伙天天背著個小書包屁顛屁顛的讓樂浪送著去上學,本來這工作是少卿負責的,可自從少卿有了身孕後,樂浪就不再讓她去送,而是自己送。送完三郎後,他順便去酒廠走了一下。現在酒廠已經上了軌道,也不用他管什麼事,只要等著拿錢就好。
陶成在酒廠旁邊不遠的地方開了一片香蕉林,都是用現代化的手段管理,現在已經開始產出香蕉了,這裡將作為酒廠的香蕉種植示範基地。
香蕉酒在吳開達的的推銷下,慢慢的往福建周邊擴散開責,酒廠的規模又擴建了一番,營業額也提高了一倍多,不過這些明顯和樂浪沒什麼關係。每天他都只走到那邊看一下,然後就回去陪著他老婆聊天散心。
自從少卿有了身孕後,樂浪所有的家務都不讓少卿做,煮飯、洗衣更不用說那些下地除草的活了,樂浪開始往賢夫良父型轉變,一心一意的伺候著少卿,現在少卿感覺自己就像豬一樣,吃飽了睡,睡飽了吃,除了偶爾出去散散心。
最近不知怎的,鳴人感覺心裡很是煩躁,這種煩躁好像是從那洞xue裡面得到那塊黑石頭開始,他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在老道那天給他算命後更是上升到了極點,他隱隱感覺到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生。這種感覺沒有半點的由頭,很怪,讓人很不舒服。
鳴人不知道要生什麼事,老道說之間最近有一劫,但可以逢化*、遇難成祥,可這世上的東西又那可以說得準?所以他偷偷苒把自己的東西整理了一下,自己在城裡買的房子的房契、漁攤和所有的地契,還寫了一封信,通通都放在netg頭,如果真的有個萬一,也好有個準備。
夜裡,鳴人特地烤了一條魚,來到樂浪家裡。
兩人在後院的涼亭中默默的喝著酒。
涼風習習,吹得旁邊的苦伏竹林出沙沙聲響,天上一半明月,放出的華光照亮了此處的夜空。
樂浪感覺到鳴人的煩悶,兩人自小長大,性情也是知道得清清楚楚,不由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鳴人喝著酒,看了一眼亭外的皎潔月光,淡淡的說。
看到他的樣子,怎麼可能沒什麼,像他這樣的人沒什麼就是有什麼,樂浪在心裡微微想了一下,馬上知道他在煩惱什麼。
「老道也不過是個半桶水,會算什麼命,你就當作他是在放屁,不要太在意。」樂浪對著鳴人安慰的說。
「嗯」鳴人淺淺應著,繼續喝著酒。
兩人就這麼默默的喝著,配著桌上的幾道小菜,少卿和三郎都在大廳中看著電視,陪著他們的只有亭外的月光。
兩人都不是善談的人,在他們的感覺中友情這東西是在心裡,而不是在嘴中,所以他們一向都不怎麼說話,但走到了真正需要的時候,卻可以傾出所有,這就是友情。而不是一些人杯來筷去,面前笑嘻嘻的稱著好友,背後卻恨不得插上兩刀的賤人。
「阿浪,我想認三郎做乾兒子。」良久,鳴人開口說道。
「好啊,那三郎以後可就又多了一包紅包了。」樂浪笑著點了點1
頭,大聲對著裡面叫道:「三郎,三郎過來。」
本來和少卿坐在一起看動畫片的三郎聽到樂浪的聲音,頓時精神一震,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一會兒,三郎就來到樂浪的旁邊,對著樂浪憨頭憨腦的問道:,「阿浪叔叔,阿浪叔叔,有什麼事嗎?」三郎這小傢伙最是積極,也很熱心,一聽到有什麼事,就喜歡過來幫忙,雖然有時候是越幫越忙。
樂浪mo著三郎的頭說:「鳴人叔叔要收你做乾兒子,以後你要改口叫鳴人爸爸了,到了過年的時候他就會有紅包給你。
一聽有紅包,三郎的眼睛就賊亮賊亮的,一轉聲就對著鳴人大叫道:「鳴人爸爸,鳴人爸爸。」
鳴人看著三郎小屁孩笑了起來,mo了下三郎的小腦袋,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紅包來,「給你。」
三郎一把拿過紅包,高興的叫著:,「有紅包了,有紅包了……」然後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去向少卿炫耀去了。
看著三郎遠去的身影,鳴人搖了搖頭,笑著說:「這小屁孩」
他又從口袋中拿出兩樣東西來,一樣是從洞xue中得到的獸皮,一樣是本小冊子。
「這個是從洞裡得到的四象拳,我練了一下,感覺不錯,這裡面的內容我已經記下了,這個給你,你找時間教給三郎,還有這個是我從小
練的《太乙真罡決》,練了這麼久,都沒生過什麼病,看來也有點用,你也一併教給他吧!」鳴人輕輕的把東西推到了樂浪面前。
樂浪拿起來看了一下,點了點頭,說:「我會的。」鳴人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站了起來,「走了。」「嗯」樂浪應了一聲,和他一起走了出去,把鳴人送到門口,看著他有點微晃的身影,心想,這傢伙是怎麼啦,酒量不是一直很好嗎?
隱隱間,他心底感到哪裡好像有點不妥,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微風中,鳴人搖搖晃晃的往家裡走去,酒不醉人人自醉。
認三郎做乾兒子,是給養他的老爺子留個香火,免得自己真的出了什麼事,把他這一房的香火斷絕了,現在該做的事都做了,就算生什麼事也無所謂了。鳴人在心裡亂七八糟的想著,晃晃悠悠的往家裡而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