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就住在姝兒隔壁。
她在睡夢朦朧,迷迷糊糊之中,忽然聽到隔壁傳來一陣怪異的聲音,聽聲音好像是從姝兒姐姐那邊傳過來的,以為姝兒出了什麼事,連忙摸出火石,點燃床邊的油燈,拿起來,往外走去。
來到姝兒住的房門外,附耳聽了一下,確認那怪異的聲音確實是從裡面傳來的,連忙敲門叫道: “姝兒姐姐,姝兒姐姐”
房中,激情四射。
無衣讓姝兒扶著屋中桌子,自己則在後面不停的奮進。
暗夜之中,只見一團白浪翻湧,看得他口干舌燥,連帶著下面都硬挺了幾分。
姝兒被無衣弄得全身酥軟,嬌柔無力,若不是無衣從後面緊緊把她抱住,她都快癱倒在地。
一陣陣快感襲來,忍不住情迷,竟忍不住叫出聲來。
這時,驀然聽到外面奴奴的聲音,連忙忍住,出聲問道:“什麼事?”
雖然知道奴奴在外面,但無衣還是不停的動著,姝兒連忙伸出手來要抵住他的腰,卻不想被無衣趁勢從後面抓住她胸前那對偉岸柔軟的雪峰,將她抱著站了起來,然後猛的用力挺進。
“啊”
一下進入花心深處,姝兒忍不住叫了起來。
外面的奴奴聽到聲音,關心的問道:“姝兒姐姐,你沒事吧?”
“沒沒事。”
姝兒強忍著一次次撞擊傳來的酥麻感覺,輕聲應著,貝齒緊咬,不敢發出其它的聲音來,只是鼻中還是忍不住“嗯嗯”的鼻聲。
想到奴奴還在外面, 不由一股羞赧的感覺襲上心頭,伴隨著一波波撞擊傳來的快感,竟然忍不住的迎來了高潮。
姝兒雙手緊緊的捂住小口,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任那快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舒爽得顫栗、顫抖。
她心中暗惱作怪的無衣,想伸手狠狠的掐他一下,可是卻酸軟無力,只能就勢狼狽的趴在桌上。
無衣的下面依然堅挺,心中欲火還在熊熊燃燒,一把將姝兒翻過身來,把她抱著坐在桌上。
“姝兒姐姐,沒事奴奴去睡了。”
奴奴在外面站了一會,感覺姝兒沒事,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此時,夜已經深沉,她明天還要早起,就向姝兒告辭。
無衣讓姝兒坐在桌上,自己抱著她的柔軟細腰,然後一挺而入。
“喔”
姝兒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等意識到不好,再想掩口已經來不及,不由狠狠的用手掐著無衣,只可惜沒什麼力氣。
奴奴聽到裡面傳來聲音,以為是姝兒的回應聲,轉身拿著油燈就走了,可又感覺那應聲怪怪的,實在摸不著頭腦,干脆回房去睡了。
屋中,姝兒看到奴奴離開,終於松了口氣,看著無衣,氣惱的拍了他一下,輕聲道:“你作死呀!連”
話還沒說完,那柔嫩的嬌唇就被無衣狠狠的吻住,把她壓在桌上,用力的聳動起來。
頓時,屋中傳來一陣如同雨打芭蕉的“啪啪”聲,一股淫靡的氣息在房中縈繞。
一時,春情無限,訴不盡的溫柔纏綿
“嗯”
朦朧之中,無衣感覺鼻間癢癢的,拿手搓了搓,翻了個身子,繼續睡了起來。
一旁的姝兒看到他那一副大懶蟲的模樣,吃吃笑著,又拿起頭發往他鼻間撓去。
“嗯”
怎麼感覺鼻子老是癢癢的,無衣搓了搓,不由睜開眼來,卻看到姝兒在旁邊吃吃的笑著。
姝兒連衣服也沒穿,一身雪白柔膩的肌膚在無衣面前展露無疑。
她吃吃笑著,花枝亂顫,連胸前那對雪白的偉岸山峰也顫抖不停。
無衣看得熱血上湧,下面情不自禁的硬挺起來,一時獸性大發,一翻身將姝兒壓在身下,就要做起一些男人喜歡做的事情來。
“不要,奴昨天被你弄得還在疼呢?郎君,等奴身體好了再來好嗎?”
姝兒一看,花容失色,連忙用力推著無衣,哀聲求道。
想起昨夜的癲狂,她就臉紅不已,也不知眼前這人兒從哪學來的那麼多姿勢,羞人答答的,弄得下面到現在還疼痛不已,真是個禍害。
聽了姝兒的話,無衣心中的欲火頓時降了下來,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沒事吧?”
“沒事,休息幾日就好了。”
看到無衣這麼關心,姝兒心中甜絲絲的,輕輕的趴在他的胸前。
無衣低頭輕柔的吻著她的香唇,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姝兒何嘗不是如此,得此夫婿,此生何求。
靜靜的,兩人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默默的擁吻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驀然,沉迷在其中的姝兒想起一事,連忙推開無衣,“郎君,今日你不是要去祠堂拜祭嗎?”
“還早呢?”
無衣看了下外面只是微微見白的天色說道。
“郎君,你在這邊讓人看到終究不好,還是回屋吧!”
看到無衣還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姝兒又輕聲說道。
“哦”
無衣聽了,感覺有理,昨日他娘親就跟他說了,成親之前兩人不宜同房,免得被人說閒話。為了姝兒的名譽著想,還是早點走好,大不了晚上再來。
想著,連忙起床穿衣,姝兒也掙扎著要起床伺候,無衣連忙把她按住,看她微皺雙眉頭的模樣,不由憐惜不已,暗怪自己昨晚太過輕狂,一辦起事來,就忘乎所以。
穿好衣服,又叮囑姝兒小心一點,這才打開房門,賊頭賊腦的往外看了一下,看到四下無人,走出去,回身把門關好,才悄悄的溜走。
姝兒看到他那賊頭賊腦的樣子,感覺好笑,不過又忽然想道,他不就是一個賊嗎?一個偷香的賊。
無衣悄悄溜出姝兒住的地方,一路小心翼翼,生怕遇到人,等到了自己住的地方,這才放下心來。
“東主早。”
驀然,後面傳來一陣招呼聲,不由愣住,以為昨晚的事被人知道。
艱難的回頭,一看,卻是褚明那小子。心下松了口氣,幸好是他,繼而又想起昨日這家伙趁機屎遁的事,不禁暗暗咬牙,正想找他,沒想到自己送上沒來了。
不由暗暗扯了一個笑臉,慢慢的往褚明走去。
褚明也是倒霉,本來是起床鍛煉身體,順便過來看一下東主醒了沒有,有什麼吩咐,沒想到撞在了無衣的風火口上。
看到東主笑著走過來,他怎麼看怎麼感覺東主笑得詭異,就想開跑,可惜只敢想不敢做,要不然他下場會很悲哀。
“東東主。”
褚明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