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者無衣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鹽津渡口
    來到道宮中,一堆『nv』人家便拿著買來的香在殿中拜了起來。

    無衣不想和她們一堆『nv』人湊和,就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休息。

    這一趟,陪著幾位佳人四處『luan』逛,『nong』得腳都有點酸,就舉著拳頭在那邊敲了起來。

    「郎君來了。」

    三娘子從裡面走出來,看到無衣在那,就迎了上來。

    「嗯,三娘,最近我可能要出遠『men』一趟,你自己要小心點。」

    他早前和姝兒說過要帶她去洛陽打聽父親的消息,只是之前因為那水賊的事耽擱了,如今水賊事了,就想帶姝兒一起去找找,他也不想心上人整天為了這事牽腸掛肚。今天過來一是帶著姝兒她們出來玩,二來就是想告知三娘子一下,免得她惦記。

    「郎君要去哪?」

    三娘子關心的問道。

    「東都。」

    「那麼遠,郎君可要小心一點。」

    三娘子小心的叮囑著,一如溫順的良妻。

    「我會的。」

    無衣悄悄的握上她的柔荑,輕聲的說道。

    三娘子連忙把手『chōu』出來,左右看了一下,發現沒人看到,才鬆了口氣。又怨惱的看了他一眼,怪他大庭廣眾之下『mao』手『mao』腳的。

    「咦,三娘你在這,我說怎麼找不到你。」

    這時,姝兒幾人從一旁走了出來。

    事嗎?」

    她怕剛才的事被人發現,有點心虛。她是個寡『fu』,寡『fu』『men』前是非多,雖然和無衣有了一段情緣,但在大庭廣眾之下,她仍然謹守著『fu』道,不敢有絲毫逾越。器:無廣告、全文字、更

    「星兒要到裡面去看一下那些孩子,這邊你比較熟,帶我們去看一下。」

    姝兒對著三娘子說道。

    三娘子聽了,就帶著她們往裡面去了,也不知是不是姝兒發現了什麼,回頭瞄了無衣一眼,看得他心驚膽跳的,怕東窗事發。

    幸好無事,一行人在道宮中呆了一會兒後,就在三娘子的依依惜別下離去。

    回到家中,無衣把諸事安頓妥當,就開了一條三桅帆船,帶著二十個白蟒兵和姝兒往東都洛陽而去。

    月朗星稀,小樓之上,袁紫星仰望星辰。

    樓名觀星,是袁紫星來後所取,是她閨居之處。

    此時,天上的星辰雖讓月光擋住了光亮,卻擋不住她的目光,放眼望去,只見星河之中一顆不算明亮的星辰緩緩移動,那方向正是帝都所在。

    這顆星是無衣的本命星,她已經觀察很久,可以說自從被無衣救後,她就盯上了這顆星。

    她很好奇,她自小隨著師傅遍觀天上星辰,但這顆星卻從未見過,好像它就是平白無故的從這天地中冒出來一樣,十分詭異,連那人也是怪異異常。

    想起日間無衣在胭脂水粉店時的窘相,不禁莞爾一笑。

    「嗯」

    驀然,她發現無衣星辰之前,一顆璀璨星辰擋住去路,那星光比無衣的本命星不知耀眼多少倍,看了下,不由眉頭微皺。不過旋而釋懷,依那星象,應該是白虎煞星擋路,有驚無害,倒沒什麼要緊。

    咦,自己怎麼會關心他呢,難道是因為這人救了自己?袁紫星悶悶的想著。

    一個情竇初開的少『nv』,罕有男子走入她的世界,那一次恍若宿命的相遇,已然在她心間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記,只是她感覺不到而已。

    黃河之上,無衣他們的三桅帆船停在岸邊,不時隨著『lang』『bō』起伏。

    姝兒無心睡眠,走出船艙。

    來到外面,站在船頭,眼望前方,想起離散的父親,幽幽的歎了口氣。

    「晚上風大,小心著涼!」

    無衣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她的後面,拿著一件衣服給她披上。

    姝兒也沒有說話,只是靠在他的『xiōng』前。

    這是她的郎君,她的依靠。

    抬頭仰望,郎君那稍顯稚嫩的臉上透著一股堅毅,這是一個可以讓『nv』人依靠的男人。

    察覺到姝兒的目光,無衣低頭頭來,那如水一般的眼眸帶著一股無法言喻的溫柔,柔情似水,縈繞你的心頭。相信,這一刻,即使是最堅定的男人心,也會被這萬種柔情融化。

    「想父親了。」無衣輕聲問道。

    「嗯。」

    姝兒微微點著螓首,眼神看著遠方。

    「不要著急,到東都後,我即使翻遍都城,也一定要幫你打聽到你父親的消息。」

    「多謝郎君。」

    「你我已是夫妻,何必言謝。」

    這一刻,姝兒感覺自己的心快被被這男人的柔情所化,情不自禁的往他臉龐『wěn』了一下。

    無衣也忍不住從後面抱住她,『wěn』了起來,雙手更是攀上那偉岸的山巒,渾不顧船上白蟒兵偷偷看過來的眼神。

    在這」

    無衣一聽,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往船中走去。

    一會兒,就看到船隻劇烈的晃『dang』起來。

    一夜卿狂。

    這一夜,姝兒熱烈的『『jī』』情回應,無衣死命奉陪,『nong』得第二天起來竟然有些腰酸,而姝兒則是躺在船中起不來。

    早上起來,吩咐白蟒兵啟程,他自己則窩在船中和無法起身的姝兒在那邊卿卿我我起來。

    一連休息了兩天,姝兒才回復過來。

    這兩天無衣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她,讓姝兒大受感動,對無衣提出的一些要求是百求百應,包括一些畢竟離譜動作。

    一連行了幾天的船,這日來到靠近鹽津的一處沙洲上,無衣看到天『色』將黑,就停下來歇息。

    這一趟出遠『men』,船中帶著吃食很多,倒不怕錯過了地方,沒東西吃。

    飯後,天『色』已是一片漆黑。

    無衣站在船頭,一渺漆黑暗夜,耳聽河水濤濤,不由興致大發,唱起了歌來。

    「滾滾黃河東逝水,『lang』『huā』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河渚上,慣看秋月『chūn』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一首《臨江仙》被他改的面目全非,但在這黃河之上,他卻覺得只有這首,能夠表達出他此時此刻的心境。

    在無衣唱歌的時候,姝兒懷抱著琵琶,來到他的身後,配著無衣的歌,彈了起來。

    無衣稚嫩帶著豪邁的歌聲配著姝兒婉柔的琵琶,不是相得益彰,不是天作之合,卻是恰到好處,讓人耳目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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