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大唐的村官 【第一卷:大唐太子】 第20回:【花開堪折直須折】
    第20回:【花開堪折直須折】

    (吳筆老在考慮,要不要把存稿全都發了,因為今天是末日2012.12.21.)

    翠綠的葉子一抖一抖的,好像在安慰從窗戶闖進來的暴怒的陽光!

    「哇哈哈哈……」李承乾手裡拿著一枝花朵,「我早就想這樣干了!」

    「爺,好好的花你折她做什麼?」蘇宓嬌嗔地問,楚楚動人的黑眸望著他手中的花,很心疼!

    李承乾拿著花朵左看右看,脫口而出:「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蘇宓驚訝地看著他,小嘴輕輕地把他說的詩句念了一遍,不由癡了!這樣一句充滿哲理的詩句,竟然是李承乾早晨心煩折了枝花後,隨口說出來的,這難道就是出口成章麼?

    李承乾轉過身,把手中的花朵別在蘇宓的頭髮上,讚美道:「我覺得這樣,花才是最好看的!」

    一句情話,讓蘇宓從發癡中醒過來,摸了摸髮際上的花,臉頰幸福地紅了起來。一時間,兩人都不說話,李承乾深情地望著老婆,蘇宓頷首低眉,淨在下面自己害羞!

    室內溢滿了愛的氣息!

    半晌,蘇宓注意力又回到詩句上,略激動地說:「爺出口成章,小小的花兒就能悟出『珍惜現在,不待他日後悔』的警世道理來,千古名句在此詩面前也要黯然失色!爺,你這千古絕句,上一句是什麼?」

    被老婆誇得心情非常美,好像在天上飛一般,早晨的煩躁一下子消失不亮了,但突然聽到老婆問上一句,愣了!

    「有上一句嗎?」李承乾呆呆地問。

    蘇宓一愣,接著噗哧一笑,身子軟在李承乾懷裡,吭吭哧哧地說:「嗯,詩最少有兩句四行,你這一句屬點睛之筆,理應在尾句,那麼上一句應該是勸人之言!」

    李承乾迷茫了,他就知道有這麼一句,還從來沒去注意過它上面還有一句啊!

    「爺,你就把上一句補了吧,讓妾身再高興高興!」蘇宓搖著他的身子。

    「我,我想不起來……」李承乾真的認真地想了,但真沒有想起來。靠,都是前世看小說太過走馬觀花了,如果能去百度一下,那就不會有現在這麼丟人的事出現了!

    蘇宓不信,「那爺怎麼想到這一句『花開堪折直須折,莫等無花空折枝』呢?」

    「文章本天成,妙筆偶得之,我想到就說出來,想不到就說不出來唄!」李承乾惱了,我就是不會接上一句,你還追問個什麼。

    蘇宓眼睛一亮,喜道:「文章本天成,妙筆偶得之……爺,你又吟出了一句千古絕句!!」

    李承乾一揮手,「少來!」

    由著她說下去,等一下又要問他上一句是什麼了,那自己不就又要丟人了嗎?

    「爺……」蘇宓知道男人惱了,輕輕搖著他的胳膊,柔聲說道:「你大病方好,以前的才學想不起來,才接不了上句的。但是爺每一句都是能夠流芳千古的佳句,天下文人士子誰有爺你這樣的本事,這兩句還有上次倩女幽魂的那首詩,如果傳出去,只怕全天下的文人士子都要膜拜你呢!」

    老婆一誇,李承乾這貨心裡就美得很,但他不能表露出來,不然被這婦女又追著問上一句,那就不妙了!

    ………………

    「咦,怎麼停下來了?」李承乾咦了一聲。

    懷裡是還在發癡的老婆,把那兩句什麼千古絕句一直含在嘴裡念個不停,對於馬車停下來也沒發覺,對於男人的問話也不理一下。

    外面的馬伕向馬車裡說:「回太子殿下,皇上正從立政殿裡出來,故而先停下來!」

    李承乾一悚,急問:「往哪走了?」

    「皇上往兩儀殿去了。」

    「沖不?」

    「呃,不沖,兩儀殿在對面的方向。」

    李承乾這才鬆了口氣,那老傢伙別又一見面又要吩咐作業給自己!

    過了一會兒,馬車又動了,在立政殿前停了下來,李承乾習慣性地四下看了看,咦,兩小不點呢?

    進了立政殿,遇到了小陳,小陳小聲說:「幼荷見過殿下,皇上早上來過,皇后已經把你的作業交給皇上了。」

    「做得不錯!」李承乾誇道。

    小陳高興地下去了。

    進了皇后寢室,皇后正在喝粥,臉上帶著一絲喜色,讓氣色顯得很不錯!

    吃完早餐,皇后笑地對李承乾說:「承乾,媽想聽你講紅樓夢。」

    「嗯,我早就準備好了!」李承乾說,「昨天講完了第一回,現在接著講第二回,賈夫人仙逝揚州城,冷子興演說榮國府。詩云:一局輸贏料不真,香銷茶盡尚逡巡。欲知目下興衰兆,須問傍觀冷眼人。卻說封肅因聽見公差傳喚……」

    小陳拿著筆低頭疾寫,突然外面走進一個太監,說:「稟皇后,楊妃來訪。」

    皇后美眸一轉,點頭道:「快請月容妹妹進來。」

    李承乾的故事也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一個身姿婉約的美女走了進來,一身象牙白的宮裝讓她嫵媚的氣質中帶上了一股子清純!

    她一臉笑靨地走到皇后床前,親密地握住皇后的手,歉意地說道:「姐姐今日身體可好?妹妹愧疚,這兩日愔兒又闖了禍,忙不過來未能來看姐姐,還請姐姐懲罰妹妹!」

    「姐姐今早起來身子清朗了許多,妹妹掛心了,哪裡能怪罪!」皇后笑地拍了拍楊妃的玉手。

    楊妃目光移到李承乾身上,蘇宓連忙拉李承乾行禮:「承乾見過楊母妃。」

    「不必多禮。我聽聞殿下陪侍你母后床前,為了給你母后解悶,還編了不少精采絕倫,文采非凡的故事給你母后聽,昨夜皇上到我那兒,都給我轉敘了你所講的《倩女幽魂》和《河東獅吼》呢。今日我可要現場聽一聽!」

    蘇宓聽了,目光一閃,悄悄抬起頭看了皇后一下,皇后臉上古井無波,好像沒有聽到楊妃來炫耀昨晚皇帝去她那裡似的。

    李承乾自然聽不出這些,點頭應是,拿過小陳的稿子,繁體字,但還好認識,不認識的也能猜出來。把稿子念了一遍,才接著講下去。

    今天這個故事是注定一波三折了,一個太監走了進來,向皇后和楊妃行了一禮後,轉過來對李承乾說:「太子殿下,東宮來人找你。」

    東宮來人,倒是奇怪,李承乾看了看蘇宓,蘇宓搖頭不知。讓太監去把外面的人叫進來,一個有些面熟的太監,說:「太子殿下,祟文殿催你去上學!」

    「祟文殿??」李承乾不解地望向蘇宓。

    「祟文殿是殿下進學的地方。」蘇宓知道在外人在時還是用殿下來稱呼李承乾。

    這一聽,李承乾才知道,他原來還在上學啊!而太子的專屬皇家學院就叫祟文殿。

    「要不,今天算了,我還要給我媽講故事呢,以後再說。」李承乾猶豫地說。

    「只怕……」蘇宓為難地看著他。

    皇后好笑地看著他,說道:「承乾還是去吧,上完課再來看為娘也好。如果你不去,孔夫子只怕不答應!」

    得,老媽都發話了,能不去嗎?

    告辭了一個親媽一個小媽,出了立政殿,蘇宓在李承乾耳邊小聲地說:「楊妃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女人!」

    「嗯?」李承乾奇怪地看向她。

    蘇宓小聲地說:「楊妃是前朝遺珠,被當時還是秦王的父皇俘虜,那時她年紀尚小,是母后保下了她,並留在了身邊,如果不是母后,楊妃哪裡能活到現在,哪裡能得到父皇的寵愛,現在倒好,跟母后爭寵,還不要臉地到母后面前炫耀……」

    李承乾聽了,也為皇后不值。上了馬車後,他伸手拉著蘇宓上車,說道:「**爭寵,其實也怪不得楊妃,楊妃忘恩負義只怪她生在**,如果是在其他環境裡,那麼楊妃一定把母后如姐如母地供奉著,但是她和母后嫁給了同一個男人,一起生活在**,只能按照**的規矩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在他。」

    他指了指兩儀殿的地方,「像我只有一個你,哪裡會弄出這些扭曲人性的事情出來!」

    蘇宓怪怪地看了看李承乾,就把頭埋進李承乾的懷裡,也不知道她是感動,還是幹嘛!

    馬車終於停了下來,李承乾下了馬車後,就看到一個白鬍子老頭黑著臉站在殿門前,鬍子一抖一抖地好像在抽瘋!

    「這位是孔穎達孔夫子,太子右庶子。」蘇宓小聲介紹。

    「什麼叫右庶子?」李承乾向老婆不恥下問。

    「右庶子為右春坊庶子,掌侍從、獻納、啟奏,孔夫子為儒學大家,所以也與左庶子共同掌教太子!」

    哦,這一細問,明白了,這是一個著名教授,官職是右春坊的一把手,工作是李承乾這個國家接班人的老師,也是他的總教官!

    突然他發現好像對這孔穎達的名字有些耳熟啊,好像以前聽說過,問道:「他是不是孔子的後代啊?」

    蘇宓奇怪地看了李承乾一眼,說:「這個好像不是,孔夫子,字沖遠,冀州衡水(今屬河北)人。北周武帝建德六年(574)生於一個世代書香的仕宦之家。曾祖孔靈龜,官拜北魏國子博士;祖父名碩,為北魏南台治書侍御史。父孔安,北齊青州法曹參軍……從未聽說他是孔子聖人後人。」

    哦,以前看小說腦補的時候出錯了。

    「哼,太子殿子為何視夫子而不見!」一個老人聲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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