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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別過來我我若是出了什麼問題左家不不會放過你的!」看到自個帶來的先天境三層的護衛突然間死去,而凌動又步步緊逼,剛剛得意無比的左光宗,說話都不利索了。
「你對付我的時候,卻也沒見你忌憚凌家啊!」凌動身形一閃,就堵到了廢棄客棧的門口,左光宗的唯一逃路也被堵死了。
聞言的左光宗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三三哥,那是我跟你說著玩的!」這句話剛說完,左光宗便感覺臉上一股溫熱滑到了嘴邊,彷彿習慣性的,左光宗下意識的便用舌頭一卷。
腥腥的味道?
味蕾上的刺激讓左光宗臉色為之一變,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也顧不得逼上來的凌動,手下意識的往唇邊一抹,然後便看到了一個令他終生難忘的場景!
手指上一種紅白相間的玩意,那應該是——腦漿與血水的混合物!
嘔!
不用凌動動手,左光宗便軟倒在那裡,乾嘔了起來。左光宗見過血,但也僅僅是見過血而已!
但是他那痛苦模樣,卻得不到凌動的任何同情。凌厲一腳踢出,踢中左光宗襠部的同時,將左光宗踹得倒飛了好幾米。
後者則痛得跟蝦米一般,弓成一圈,下體的劇痛,讓左光宗暫時忘記了吃下腦漿的那種噁心!
「三哥,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左光宗哀求道。
讓左光宗意外的是,凌動竟然鬆口了:「衝你這一聲三哥,我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誰是幕後指使,我今天就放過你!」凌動走到弓成蝦米的左光宗面前說道。
左光宗有些錯愕,隨便努力的擠出一張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三哥,是小弟不對!一直記恨你上次贏我銀子,還贏走了先天木罡珠,還有典妻文書。說實話,小弟可吃了不少苦頭!小弟就是想出口惡氣來著,沒人」
「砰!」毫不猶豫的,凌動又是一腳踢出,踢的還是那廝的襠部。在凌動眼裡,這攻擊的部位,可沒什麼陰險不陰險之分,只用管用不管用之分。
「喔」左光宗緊夾著襠部,鼻子眼睛擠成一片,眼淚無聲的流出的同時,半天喘不過氣來。
「六指啊,你再不說實話,信不信我讓左六指變成左九指?」凌動冷笑道!
「三哥,我身後真的沒人我就是想出口惡氣而已」左光宗漲紅著臉說道。
「行,這件事我暫且信你了!」凌動的話讓左光宗有些驚喜。
「那南山坊市的說書先生呢?」
「什麼說書先生?」
「砰!」
左光宗再次彎成了一個蝦米,下體火辣辣的疼痛讓左光宗有種心膽俱喪的感覺,他還年輕,那裡可真不能出啥毛病。
「現在知道那說書先生是指什麼了嗎?」凌動冷喝道,腳尖卻是不經意的抬起。
「三哥,我混帳,是我混帳,是我太不曉事」
「砰!」
「左六指,不知道你那玩意能經得住我幾腳,說不定今天能踢出個左大太監出來!」說完,凌動又是一腳踢出!
「三哥別喔」
「我說我說別別再踢了讓讓我喘口氣」左光宗極度痛苦的夾腿說道,凌動每次都瞄準他那兒踢,讓他真的恐懼了!在他這樣的花花公子心裡,做不了男人可比死痛苦多了!
「哼!」凌動冷笑一聲,只是在那裡冷冷的盯著左光宗,那目光,讓左光宗有種渾身發冷的感覺。
「是我我爹,我爹交待我做說書先生那事的!」左光宗說道。
「你爹,左宣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凌動眉頭一皺,做勢欲踢!這個答案有點意外,但看左光宗的樣子,不像是作假。
「別別踢,再踢就是爆了!我想想,我想想!」左光宗帶著哭腔求饒道。
在凌動的目光逼視下,左光宗也沒想多久,就爆出了一個驚人的答案:「我爹為什麼這麼做我不清楚,但是在我爹交待我這件事的前一天晚上,你二叔凌正山,親自來拜訪過我爹!」
「我二叔凌正山?」得到這個答案,凌動便急速的分析起來。難道這一切全是二叔凌正山搞出來的?可是搞臭凌遠山與凌動的名聲,對凌正山來說,也不見得有多少好處?
「是的!我可真沒騙你,剛剛被你殺的先天境三層的家族護衛,也是我爹派來幫我的。你應該知道,先天境的護衛,在家族個個跟寶貝似的,一般怎麼會跟著我呢!」左光宗生怕凌動不相信,連忙舉例道。
左光宗焦急的解釋,凌動卻是不言不語,凝步走到左光宗面前,眼中殺氣凜然。既然應該問的都問出來了,那就應該送左光宗上路了,一柄匕首毫無徵兆的跳到凌動的手中。
「你你要幹什麼,三哥我這不是都招了嗎?」左光宗驚恐道。
凌動沒有回答,手中的匕首劃出一道銀芒,閃電般的劃向左光宗的咽喉,殺人是不需要聲明的!
詭異的是,就在匕首快劃中左光光咽喉的同時,詭異的拐了一個彎,匕首柄重重的敲在左光宗的後腦。後者則在驚恐中,身體一軟,昏了過去!
是的,凌動改變主意了!
從左光宗的口中,凌動得知,凌正山很有可能和左光宗的父親左顯城暗地裡達成了一種協議。一種對付凌動或者說是對付凌動父親凌遠山的合作協議。
凌動覺得,他有必要或者說,必須在左家安一顆釘子,那樣才能在某些事中佔得先機,某些時候,說不定有奇效!同時,前世在凌家滅門慘案這件事上,他就對左家有所懷疑,所以才有了今天安釘子的想法。
而眼前的左光宗,已經有資格接觸左家的高層決議了,顯然是最合適的人選。
但是,若按正常的手段,什麼威逼利誘來讓左光宗做這個釘子,顯然是不可能的。就算左光宗口頭應了,轉身就會賣了凌動!
不過做為一個曾經活了300餘年的老怪物,凌動自然有一些非常規的手段。但這種非常規的手段,卻有著極為苛刻的要求!
仔細的回憶了一番之後,凌動先是弄醒了仍舊在昏迷之中的高遠。簡單的說了兩句,凌動就讓高遠守到了這廢棄客棧的門外。
而他本人,卻是剝起了昏迷的左光宗的衣服,沒幾下,就將左光宗剝成了白羊。一片青紫的下體尤為醒目,讓凌動不自覺的聯想,左光宗這丫的那玩意以後還有沒有用?
不要誤會,凌動對左光宗的身體,沒有任何的興趣。
就著月光,凌動先是拔下了很粗的一縷頭髮,在客棧中翻找了一陣,找來一個破瓦罐,清理了一番之後,凌動將那縷頭發放進了瓦罐。
火折子一吹,冒出火星的同時,就被凌動扔進了瓦罐,刺鼻的青煙梟梟升起,在透過屋頂漏洞折射進來的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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