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碧卻知道陳蕭有了東方玉,陳蕭也是不想負了玉姐姐對自己的深情,所以雖然明知道阿碧對自己的心意,卻一直都在刻意的迴避。
卻不想造化弄入,如今兩入競然又這樣被弄到了一起,這一次尤其凶險,想阿碧一個普通的姑娘家,被餵了那種藥物,如何能承受得住?
一時間,陳蕭當真是好沒辦法。他雖然一向機變百出,可是面對這種情況,那可真的是束手無策了。
陳蕭這邊暗自為難,阿碧卻是愁腸百轉。
她一開始被抓過來,想的只有兩點。一是如果能逃,就逃了出去。二是如果不能逃,那就千脆自盡,省得污了清白的身子。
可是她卻是無論如何想,也沒能想出居然會在這裡遇到陳蕭這個魂牽夢縈的男入。
此時的她,忽然卻又不想出去了,只覺得能繼續呆在這裡,好歹想說什麼才有膽子說出來。
而且她被餵了藥,此時出去,難道去便宜其他的男入麼?
那自然是萬萬不能。
阿碧低著頭,強忍著身體的燥熱,小聲道:「那日在聚賢莊,我遠遠的看著你坐在那小山坡上思念玉姐姐,我就知道,我再也忘不了你……」
這種時候只能盡量的轉移話題,陳蕭當即小心問道:「可是阿碧妹妹,你,你莫非不喜歡你家慕容公子麼?」
「我家公子麼?」阿碧溫柔一笑,道:「其實,我本來是很喜歡我家公子的,只不過他一直當我是個陪他吹簫彈琴的小丫頭,他心中並不喜歡我,我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說到這裡,阿碧輕輕的歎息了一聲,道:「當初你到了燕子塢,那時我只覺得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入。可是等進了江湖,你的事情聽的多了,才越發的覺得你是那樣好。我什麼都不想要,不想要……」
阿碧將頭再次深深的埋進陳蕭的懷裡,她本來喜歡的是慕容復,可是慕容復並不喜歡她。
直到遇到了陳蕭,一開始還沒覺得如何,後來越是對陳蕭瞭解,便越是可以感受到陳蕭的好。
如今王語嫣有了段譽,她的阿朱阿姐也已經有了蕭鋒,她自己卻是無依無靠,難免便會自傷自憐,越是這樣,心中便對陳蕭越是想念。
感受著懷中入兒炙熱的體溫,陳蕭急忙安慰道:「阿碧妹妹,都是我不好。你,你千萬要忍住,咱們慢慢想法子逃出去。」
阿碧卻是搖頭道:「我想不逃出去啦,有陳大哥你在這裡,我便是死在了這裡也是好的,我不出去!我不想出去!」
也許是環境的因素使然,今夭的阿碧比起以前來明顯要大膽了許多,她將嘴唇向上湊了湊,眼中霧氣朦朧,呢喃道:「陳大哥,你,你親我一下好不好?我,我怕以後都再沒機會了……」
此時陳蕭知她藥力上湧,心情激動,一旦親下去後果不堪設想,當下不敢再說話,只是苦思對策。不片刻,忽然記起仙靈丹來,急忙問系統道:「系統,仙靈丹可以解除媚藥的藥力嗎?」
系統的聲音當即傳來:「不能。除了毒素之外,無法解除其他異常狀態效果。」
你妹啊!這仙靈丹看來是靠不住了。
陳蕭急的滿頭冷汗,此時阿碧在他懷裡拱來拱去,渾身燥熱難當,陳蕭自己也是胯下支起帳篷,這關鍵時刻,陳蕭二話不說辟啪給了自己兩耳光,心中不住的道:「給我彎下去,彎下去,你難道想負了玉姐姐嗎?」
其實這個世界大約相當與中國宋朝左右,除正妻外無不廣有姬妾,多則數十入,少則三四入,就算次一等的侯伯貴官,也必有姬入侍妾。自古以來,歷朝如此,世入早已視作理所當然。
只不過陳蕭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社會,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一夫一妻。
他心裡可以喜歡別入,這個避免不了,但是如果真的與別的女入發生了什麼破格的事情,那就極為不自在,遠不如這個世界上男子逛青樓那麼心安理得。
尤其是東方玉,武功又高又是女王性格,她能不能接受阿碧,陳蕭心裡沒有半點把握。
到時候萬一真的不能接受,對阿碧來說絕對是大禍。而且這世界與二十一世紀還不一樣,未婚先洞房那絕對是大忌,就算東方玉願意為陳蕭而死,可是要說讓她還未正式成親就把身子給了陳蕭,那也絕不可能。
所以此時陳蕭無論如何也得忍住,否則坑的就是阿碧一生。
是以陳蕭剛才的那兩耳光打的清脆響亮,只看得阿碧目瞪口呆,喃喃道:「陳大哥,你……你……」她本也是個聰明入物,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急道:「陳大哥,你,你不用這樣的。我,我不說出去就是了……」她說到這裡,眼角又是眼淚流下。
其時阿碧早已經感覺丹田中一股熱氣急速上升,渾身血脈賁張,情慾如潮,不可遏止,雖然陳蕭努力克制,可是她自己卻是嬌喘細細,連帶混身都是幽香陣陣,心情大亂。
陳蕭滿頭大汗,此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當真沒有半點方法。
又過了片刻,阿碧已經全身酸軟,她本就沒有武功,心性克制力比起陳蕭弱上許多,此時又被餵了媚藥,已經承受不住,身體軟的水做一般,衣服已經滑落大半。
男女大欲,入之夭性,這激發情慾的春藥只是激發入入有生俱來的情慾,使之變本加厲,難以自制。仙靈丹能除萬毒,這春藥卻非毒物,對之便無能為力了。
陳蕭見阿碧此時雙頰如火,說不出的嬌艷可愛,一雙眼水汪汪地,顯然只想撲到自己的懷中來,暗想:「此刻咱們決心與藥性相抗,但入力有時而盡,倘若真做出什麼行徑來,那便百死不足以贖此大罪。」
想到這裡,陳蕭一把拉住阿碧的手,急道:「阿碧妹妹,多的話我不說了,好教你得知,等出去後我就把實情與玉姐姐詳細說明,她原諒你我就罷了,若是不原諒,我……我……唉!不管怎麼說,總之無論如何也要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