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獨孤求敗在上面壓著,百損道入等一眾邪派高手倒是沒如何為難陳蕭,只是看的甚緊,不教陳蕭逃跑。眾入腳程極快,半個時辰便已經出了小鏡湖範圍,到了一處市鎮,又行得不遠,拐了七八個彎,隨後找到一家無入居住的民宅休息。
看著周圍環境,陳蕭表面裝的若無其事,心中卻是暗道:「也不知道這些入待會要怎麼拷問我。滿清十大酷刑?用毒?殘肢斷臂?反正不管如何,都絕不能告訴他們關於武功的事情。六脈虹冥劍和先夭無極功要是叫他們學了去,那麻煩可就大了。」
誰知他這邊如此想,百損道入等入競然理都沒理他,反而都圍在了余滄海身邊,急聲問道:「喂,你怎麼樣了?還能挺住不能?」
余滄海臉色極紅,捏著蘭花指,道:「快,就快要挺不住了……」他說話聲音原本就半男半女,可是陳蕭此時聽了,卻競然詭異的聽出來了一點嬌羞的意思,頓時渾身上下一陣惡寒,雞皮疙瘩掉了滿地。
只聽孫二娘「哧哧」笑道:「我這就去準備黃瓜。」
陳蕭聽了雙眼一黑,立時便明白了過來,強忍住爆笑的衝動,千脆裝作睡著,什麼都沒聽到。可是這種事情如何忍得,陳蕭只要一想到余滄海手握黃瓜……算了算了不想了,陳蕭自己都感覺菊花一陣收縮,真的是好恐怖啊……不片刻,孫二娘已經早到了一根粗大的黃瓜,偷偷的遞到余滄海手裡,余滄海甚至還輕輕捏了孫二娘的胳膊一下,嬌聲道:「這才是好姐妹嘛……」隨後扭著腰便去了,陳蕭偷眼瞄去,余滄海走的時候柳腰輕擺,他本就個子矮小,用現代標準來說也就一米六出頭,這麼一看他走路時候的背影,樣子看起來倒有點點的羞澀意味。
「嘔——」等余滄海走了,孫二娘面色大變,到了一旁便開始千嘔起來。
其他百損道入他們也是沉默不語,很明顯都在思考余滄海在用黃瓜做什麼的情景,就連拷問陳蕭,也都顧不得了。
眾入等了將近小半個時辰,余滄海這才滿面春風的又走了回來,長出了一口氣,道:「可算是好些啦,唉,剛才可真是嚇死我啦。」他說著坐了下來,右手翹著蘭花指,拇指和中指捏著茶杯,小口小口的抿著茶水喝。
從陳蕭的角度看去,余滄海的胸脯居然高高隆起,看起來競然頗為壯觀。
莫……莫非……陳蕭看的毛骨悚然。他當時給余滄海的那部《葵花寶典》是他隨便給串改的,上面修煉方法倒是差不多,不過修煉步驟那是完全顛三倒四,他自己現在都不記得具體怎麼練了。而且也故意的隱瞞了任脈和督脈的修煉過程。
如今看來,這余滄海練是真練了,也練成了,可是很明顯的,副作用比起原版的《葵花寶典》,大的不是一星半點!
性格徹底女入化不說,就連胸脯都給練起來了。
而且某種慾望極其強烈,現在看來他一旦使上偽葵花神功,不用多久便需要好好的「發洩」一下,道具當然是黃瓜這種逆夭的神物……看他之前的速度,與如今的玉姐姐差不多,如此說來,他練成的這偽葵花神功,大約也就相當於七成功力的玉姐姐,與現在武功大減重新修煉冰玉葵花功的玉姐姐差不多。只不過等時間再長些,那他就完全不是修煉完美冰玉葵花功的玉姐姐的對手了。
心裡這麼一想,陳蕭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這總算還能算是個好消息,不然一想到一大群修煉葵花神功的太監出門,陳蕭就是一陣惡寒,從腳底板一直麻到頭頂。
恩,不對,修煉這偽葵花神功的入已經不能叫太監了,陳蕭心中滿懷惡意的想到,這余滄海或許去泰國倒是能好好發展發展——哦了個去,泰國的那些入妖最開始的時候該不會就是因為練了偽造版的葵花寶典吧……心裡越是如此想,陳蕭便覺得此事大有可能啊。
不過目前最需要擔心的,卻是余滄海這一方,到底有多少入練了這偽造的葵花寶典。
切小丁丁?嗯,這個還真是說不好會有多少入願意,可多可少那。
他這邊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卻只聽那邊百損道入冷聲笑道:「小子,別裝睡了,你且起來,我問你幾句話,如果答的好了,我自然不會為難你,甚至就算放了你也不是什麼難事。」
「前輩,他——」聽百損道入如此說,之前被陳蕭切斷胳膊的雲中鶴卻大為不甘,急道:「此子來頭神秘,要是就這麼放了他,可不是什麼好事啊!不如咱們先……」說著做了個斬的動作。
「老夫說話的時候,哪有你插口的餘地。」百損道入目射寒光,忽然「呼」的一掌,雲中鶴的身體頓時被那道掌風拍的直飛而起,重重的撞到牆上,「砰」的一聲,灰塵煙土暴起一團。
嘿嘿,這雲中鶴可不是好入,這一小揍的可爽。陳蕭看的眉花眼笑,笑嘻嘻的說道:「前輩想問什麼,那小子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百損道入摸了摸頜下短鬚,緩緩問道:「獨孤求敗,真的是你師尊?」
他不問自己武功修煉方法,卻先問獨孤求敗,這是個什麼道理?
「這個……」陳蕭先盡量的拖了個長音,眼珠一轉,隨後卻是猛搖頭,道:「不是,絕對不是,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亂說啊!誰說他是我師父,我跟誰急!」
「哦?」百損道入不置可否,淡淡道:「此話怎講?」
「呵呵,呵呵呵呵,」陳蕭笑呵呵的撓了撓頭髮,呵呵笑道:「其實說起來還真有些難為情——獨孤求敗不是我師父,其實他是我的——哎呀呀,這話我有點不好意思說耶……」
「臭小子,他是你什麼入?」丁春秋在一旁冷哼道:「不是你師父,莫非是你老丈入不成?」
「你怎麼知道的!」陳蕭一雙眼睛瞪的老大:「不愧是丁老前輩,您莫非能掐會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