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聲浩蕩十方,聲振林木,響遏行雲。
卻是那青衣女子發覺胸前走光後,下意識地以手護胸,施展出了狂霸的音波攻擊手段。
可惜的是,青衣女子的音波攻擊手段並不高明,至少並沒有對楊鐵心造成額多大影響。
被白花花一團晃得一陣眼花,可楊鐵心也僅僅是有那萬分之一剎那的愣神。
然後,楊鐵心便毫不客氣地接連揮手,在青衣女子的肩頭、大腿等要害處抓過,施展出分筋錯骨的手段,將青衣女子徹底制服。
「淫賊!你敢!」
眼見楊鐵心將青衣女子放倒,還將人家衣服扯爛,不遠處原本還在哭天抹淚的小丫頭還以為楊鐵心要行那禽獸之事。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小丫頭當下一蹦而起,張牙舞爪地再次撲向楊鐵心而來。
本就功夫大不如楊鐵心,心浮氣躁之下,小丫頭根本就無法發揮出一身掌法的玄妙,結果在楊鐵心的全力施為下,不出五個回合,也被卸掉了四肢關節,放倒在地。
至此,楊鐵心這才有機會俯身去看小腿上的傷勢。
耽擱了這麼久,雖然有純陽至尊功護體,沒讓毒素蔓延,可青衣女子的毒針也非等閒,此刻,楊鐵心發現,半條小腿已經烏黑一片了。要是在耽擱下去,只怕這條小腿就要廢了!
連忙俯下身子,拔針、放血,同時全力運轉純陽至尊功,將毒素自傷口處往外催逼。
如是折騰了半晌,直到傷口處流出的血已經殷紅一片了,楊鐵心這才微微鬆了口氣,照著情形看,這條腿應該是保住了。
只是,小腿處依舊有些麻木,傷口周圍一大片的肌膚,都泛著青光。那是毒素沒有完全驅除的緣故。
「解藥!」來到青衣女子面前,楊鐵心目光冷冷地俯身開口道。
本就衣衫不整,隨後又被楊鐵心死掉了半邊衣袖,如今,青衣女子只能將兩隻脫臼的手臂晃至胸前,勉強遮攔一下。可饒是如此,依舊是春光半露,約有小半圓的雪球肆無忌憚地暴露在楊鐵心那銀穢的目光下!
對!那就是銀穢的目光!至少,青衣女子心裡就是這般認為的!
滿臉驚慌地縮了縮身子,可此刻四肢關節都被卸掉,青衣女子就算想挪一下身子都困難之極,更遑論逃跑!
不過,青衣女子素來偏執,此刻認定楊鐵心是壞人後,自詡身為正義一方的青衣女子,面對楊鐵心的赫赫淫威,並沒有絲毫的妥協。
經過最初的驚懼後,青衣女子迅速穩住心神,抬頭對楊鐵心回以凶殘的目光!
「淫賊,你休想!有種你就殺了老娘!否則,有朝一日,老娘我定要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呦呵?小娘皮挺衝啊!」伸出打手捏著青衣女子尖尖的下頜,楊鐵心惡狠狠地開口道,「再敢跟你家大爺得瑟,信不信,大爺我現在就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哼哼!」
「再問一遍,解藥呢?」
「你休想!老娘我就算死,也不會給你的!」
「小娘皮,別再你家大爺面前裝烈士!想死可沒那麼容易!告訴你,小娘皮,別惹火你家大爺我,否則我將你扒光了掛到襄陽城頭上去!」
被楊鐵心威脅的話嚇得機靈冷打了個冷顫,青衣女子雖然驚慌,口中卻兀自不肯認輸,但只冷冷地回道,「哼!無恥淫賊!是男人,你就給老娘個痛快!否則,老娘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呦呵?還敢質疑你家大爺我是不是男人?你這小娘皮,莫非是想讓你家大爺對你做出點兒男人該做的事情?」
做凶神惡煞、滿臉淫笑狀,楊鐵心已經爪子一身,「啪」的一聲扯斷了青衣女子的腰帶。
「啊!!!」
刺耳的尖叫聲再次浩蕩而出,尖銳的聲音在山谷中迴盪了十數息,這才漸漸息止。
「死淫賊!不得對這位姐姐無理!此事時因姑奶奶我而起,你要煎,只管衝著姑奶奶我來好了!否則,姑奶奶我早晚讓人把你個死淫賊碎屍萬段!」
「呦呵!還挺義氣的嘛!這事兒都能爭著來?嘖嘖,看來小丫頭你挺飢渴丫!不過,就你這身板兒,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還沒個豆粒兒大,整個兒就一個男人婆!你家大爺我還真就想不出,哪個男人會這麼想不開,煎你這種貨色呀?」
「你胡說!死淫賊!姑奶奶我怎麼就沒個豆粒兒大了,明明都有饅頭……」
話說到一半兒,小丫頭意識到再次說漏嘴了,連忙緊閉櫻唇,恨恨地剜了楊鐵心兩眼。
「小丫頭好不要臉!你見過這麼大點兒的饅頭麼?旺仔小饅頭都比這大多了好不?」
一面說著,楊鐵心還一面衝著小丫頭伸出右手,掐著半個小拇指的指尖比劃了一下。
死淫賊!臭淫賊!人家那裡哪有那麼小,明明都已經有大拇指手指大小了好不?
不過,這話也只是在心裡腹誹一下而已。
意識到鬥嘴鬥不過這死淫賊,小丫頭但只紅著小臉,恨恨地剜了楊鐵心兩眼,然後昂起小腦袋,做高傲的小母雞狀。
旁邊的青衣女子,也被楊鐵心和小丫頭的彪悍對話驚了個目瞪口呆,暫時忘記了恐懼。
聽這倆人的對話,怎麼感覺,好像有點兒怪異呢?難道,這不是淫賊調戲良家婦女,而是像姦夫淫婦在打情罵俏?
「小娘皮,解藥呢?說!是哪一個?」
便在此時,楊鐵心已經再次轉頭,對著青衣女子沉聲開口道。
原來,楊鐵心扯斷了青衣女子的腰帶後,並沒有繼續行那禽獸之事,而是在青衣女子的懷中翻騰了幾下,將一堆瓶瓶罐罐的東西盡數掏了出來。
然後楊鐵心就有點傻眼了,因為,東西太多,大小足有七八瓶呢,而且上面連個標記都沒有!
隨意打開一瓶問了問,一股腥臭之氣撲面而來,刺得楊鐵心陣陣頭暈。
連忙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又默運玄功了片刻,楊鐵心這才強壓下了不適,可對於剩下的那些瓶瓶罐罐,楊鐵心也息了繼續探尋的心思,遂徑直轉頭對著那青衣女子詢問。
「哼!你殺了老娘吧!」青衣女子梗著脖子,如是回答道。
「你家大爺我輕易不殺人!不過呢,你家大爺我有的是手段,讓人生不如死!看見沒有?這個東西,叫做生死符!就是說,中了此符的人,那真個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此符入體後,你就會感覺全身奇癢,然就不停地抓,抓到面目全非,抓到渾身掉肉,週身上下白骨纍纍,卻依舊一時半會兒死不了!還要痛苦哀嚎三天三夜!」
「怎麼樣,要不要嘗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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