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大宋 第四卷 基層放手搞 216、論論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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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邦業眼中精光一閃,知道梁豐定是發現了什麼重大線索. . 他是個沉穩之人,也不多說話,等著梁豐上轎。

    梁豐卻對旁人道:「你們且迴避一下,本縣要同縣尉說幾句話。」眾人急忙迴避,讓兩位領導秘密交談。

    老遠只看見他倆嘀嘀咕咕說了半天,都是梁豐言語,秦邦業不住地點頭,一會兒秦邦業過來對眾人道:「今日趕路,本官因路途顛簸,轎子裡閃了腰,走不得遠路,要回趙家歇息歇息。你們可聽清了?」

    衙門裡都是些機靈的,馬上心領神會道:「小的們省得。老爺腰痛,自然要將養將養,這就回去。」

    說畢梁豐和秦邦業依舊坐了轎子,不一會兒又到了趙家。趙寶成聽說縣尉老爺閃了腰,趕忙迎接出來,關切地讓人將平日下鄉收租用的籐轎墊得軟軟的抬來,將秦邦業扶上坐了,穩穩抬到昨日客房,一邊又要安排延請郎中來給縣尉老爺醫治。

    秦邦業卻阻攔道:「不須多事了,若是你家有現成的跌打酒,拿一些來,我自教人敷揉敷揉便爽快些。」農家活重,家裡有些跌打酒放著,預備腰肌勞損,也是常有。何況趙家如此大戶,急忙打來一小壇,說道老爺只管用,不夠還有的是。

    當下秦縣尉便在客房養傷,房二相陪。趙寶成自然是陪著梁豐四處閒逛。連日來風和日麗,趙寶成家各種花草開得茂盛。也是他家幾代為富,不像一般農家,只講實用,前場後壩好曬糧打穀。而是學著城裡那些有錢人家,花園曲徑通幽,房舍勾心鬥角,既緊湊。又舒爽。

    梁豐在趙家悠悠散步,一會兒問問這個,一會兒指指那個。倒像他才是個鄉巴佬一樣好奇。趙寶成抖擻精神當好導遊,有問必答,極盡心意。

    走走說說。梁豐無意中說道:「聽說你們這裡方圓幾十里,便只有一個趙守財會些泥瓦手藝,是麼?」

    趙寶成歎口氣道:「可不是麼,要不然,誰家肯請他上門?此人好酒貪杯,滿嘴大話連篇,手腳又不乾淨,他那渾家也是個好吃懶做的,得了些銀錢,左手進右手便出去。大人你看他家。窮成那樣。否則便是他這手藝,也早就支起門戶來。」

    「是啊,本縣也看到了,這廝確實不甚長進,他那渾家也不是個好相與的. . 咦對了。這間屋頂的瓦好像是新翻的,就是出事那天他來弄過麼?」梁豐伸手指著一處屋頂問道。

    「是,便是他來弄的。那天他來弄了好幾處,喏,還有這裡、那裡,還有前院兩處呢。」趙寶成答應道。又伸手指出。

    梁豐順著他手看了,點點頭,又笑道:「聽說你將你兩房妾室的住處都單獨隔離開來,說是女人們在一起要生是非。是麼?」

    趙寶成聽了老臉微紅道:「呵呵,叫太爺笑話了,草民確實說過這話。我那兩個小妾,一個安靜,一個吵鬧。怕是住在一院不合脾胃,故而讓她們分開。定是小的下人多嘴,沒得髒了太爺耳朵。」

    「哪裡哪裡,我看你治家就挺好,回去要跟你學學。」

    趙寶成趕忙謙虛道:「不敢不敢,草民這也是無奈之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呀。」

    梁豐聽了,卻有些神秘又有些賊笑道:「你也不必謙虛,瞧你歲數也大了,平日在城裡,可都是帶著兩房妾室跟隨麼?有沒有服過什麼靈藥?」這話問得跟個小流氓似的,趙寶成一時間有些不適應,只好尷尬道:「小民哪裡比得太爺年輕神勇?如今只好做個擺設罷了,只是城裡生意多些,小民倒把那吳氏多放在身邊,有些應酬交際,她頗能灑落得開。」

    梁豐點頭便不再問,又逛了一會兒,就回房休息去了。只等著一會兒吃中午飯。

    伺候的僕人們都走開,客房院子清淨了,梁豐便歪到秦縣尉房裡探視病情。秦縣尉這時正臥在床上靠著,拿著一本書在看。見他進來,急忙要下床行禮,梁豐止住道:「縣尉不必多禮,養傷要緊。」房二趕忙給太爺搬來椅子坐下。

    秦邦業看著梁豐點點頭,梁豐也點了兩下。秦邦業道:「房二,方才交代你的事都明白了沒有?」

    「小的明白了。」

    「那你這就去吧,有何消息,速速回來稟報。記住,不須讓第三人知道。」

    房二答應了一聲是,就趕緊退出關門而去。

    「大人,下一步咱們怎麼辦?」秦邦業問道。

    「下一步?下一步就是等午飯開了,咱們吃他娘的。」梁豐笑道。

    吃飯時候,梁豐見趙家濟濟一堂,熱鬧得緊,不過女眷們都在裡間用飯,沒出來同吃。梁豐推說昨日已不勝酒力,中午便不再多飲,再加上秦縣尉腰上有傷,只略略喝上兩小杯意思意思。說話間,梁豐忽然問道:「你家大公子怕是比本縣還大上幾歲,怎是孤身一人?莫非還沒婚配麼?」

    趙守正見他突然問及自己,急忙放下筷子,規規矩矩地坐著不說話,等老爹答記者問。

    趙寶成笑道:「犬子早就婚配了,也是因為城裡事多,他便把家安了過去。如今他渾家帶著他兩歲兒子,只在城裡呆著,倒少回來。」

    「呵呵,倒是本官問得孟浪了。」

    「哪裡哪裡,太爺愛民如子,小民深感厚意。」

    「大公子,你也是走南闖北四處見識過的,怎地見你如此少言寡語,遮莫不是因嫌著本縣比你年歲還小些,不屑搭理吧?」梁豐笑吟吟道。

    這話又突兀又戲謔,太難回答,唬得趙守正急忙站起身來躬身道:「草民豈敢,只是太爺身份高貴,小的怕虎了官威,吃罪不起。太爺見諒,見諒。」

    「誒,我隨便說一句嘛,何須如此,坐下坐下。只是本縣已經在你家叨擾了兩日,也算有些私交了。趙員外,你說咱們要是論起私誼,這輩分該如何稱呼啊?」梁豐又把頭轉向趙寶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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