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烈火,賈慶和赤犬都呆住了,彷彿被定住一般,而林一凡,西門劍和西門舞則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不要追了,那是殭屍的血遁大法,逃跑速度是往常的十倍,以我們的速度是追不上了。」西門劍看到林一凡正想追擊,便出口相攔。
「那就由它逃跑麼?」林一凡有點不太甘心,畢竟,他們好不容易才讓那個殭屍身受重傷,現在是擊殺它的最好時機,則讓它給逃了。
「放心吧,這殭屍中了我們同志的全力一擊,並且還施展了血遁大法,命能不能保得住都是個問題,就算他保得住性命,那它的實力,最少也得損失一半多,不再是我們強大的敵人了。」烈火對著林一凡笑了笑。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烈火等人好一會才恢復正常,便朝著西門劍走過來問道。
「同志,辛苦了。」西門劍沒有理會烈火等人,而是走著正步,來到那殭屍的面前,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嗚,嗚,嗚。」那殭屍對著西門劍叫了幾聲,雖然西門劍等人都聽不懂它在說什麼,可眾人都可以感覺得到,殭屍對他們並沒有什麼惡意。
「一凡,這是怎麼回事呀?」一邊的烈火將西門劍不理會他,便焦急地對著林一凡問道。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那個殭屍曾經是我們的同志,具體的情況,你還得問西門兄才行。」林一凡搖了搖頭,對於其中的緣由,他確實不是非常清楚。
俗話說,隔行如隔山,在於打鬥方面,林一凡確實不錯,可對於一些邪魔外道的見識,他卻是遠低於西門劍和西門舞的。
「小舞,你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吧?」一邊的西門舞已經慢慢地站了起來,她臉色雖然有點蒼白,可當她把天眼收回體內時,又恢復了不少力氣。
「那個是我們曾經的同志,他由於被巫師洗去了記憶,被製作成了殭屍,可由於他的信念比較堅定,被洗腦的時間也不是很長……」西門舞慢慢地向烈火等人娓娓道來,給他們解釋殭屍之所以幫助他們的緣由。
再說,上官磬追出去情況。
這雲霧山峰雖然終日雲霧環繞的,可也長了不少高大的樹木,按理來說,一個人只要跑了了叢林之中,便很難發現才對。可一切都有特殊的情況,意外時時刻刻都有可能發生。
「這傢伙跑地還挺快的。」上官磬用她那清秀的鼻子使勁地在空氣中嗅了嗅,發現這裡所留下的蠱味比較淡,按理估計,黑衣人已經逃跑了一段時間了。
「看你怎麼跑出姑奶奶的手掌心。」上官磬從口袋裡面抬出一個類似拳頭般大小的皮鼓,臉上帶著些洩氣,用手輕輕一敲,那皮鼓發出一聲非常清脆的聲音,響徹於雲霧叢林之中。
這皮鼓發出的響聲並不是很大,可由於鼓聲和蠱存在著某種天然的聯繫,有點類似心裡感應那種,這鼓聲一出,遠處正忙於逃跑的黑衣人,突然肚子一疼,裡面似乎猶如被萬隻蟲子撕咬一般。
「竟然還敢跑,那好,我救讓你嘗嘗更厲害的。」上官磬能感覺得到,那蠱已她的距離在不斷地變遠,由此可見,黑衣人忍住了肚子內的劇痛,以更快的速度逃跑著。
「咚,咚,咚。」上官磬連續輕輕敲了三下,那鼓所發出來的聲音大小,和剛才的差不多,可遠處的黑衣人卻疼得在地上不停地打滾。
原來,上官磬這三敲,是控蠱術裡面有名的連環三連拍,這連環三連拍還有個別名是——生不如死。
說也奇怪,上官磬就拿著那個小鼓,在一個樹杈上坐了下來,並沒有繼續朝黑衣人追趕。
雖然如此,可就苦了黑衣人,只要他往前跨一步,便疼得半死不活的,而站著三秒內不動,也會疼個半死,可他只要會退一步,那萬蟻穿心的感覺便會消失。
「怎麼?你不逃跑了麼?」黑衣人經歷了數次的拚命奮鬥,最終還是敵不過他體內的小蟲,乖乖回到了上官磬的身邊。
「不跑了,不跑了。」黑衣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口頭上雖然說得很順從,可他的內心卻在說,「已經把蠱下入我的體內了,我能跑嗎?」不過,此時,他心中卻閃過一絲狠色。
上官磬之所以能控制他,主要就是她的手上拿著一個能控制他體內蠱蟲的皮鼓,要是他能把那個皮鼓奪過來的話,那再加兩個上官磬他也不再害怕。
「那好,你就乖乖跟我回去吧,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樣的話,有得你受的。」上官磬說著,便從樹杈上跳了下來,落地非常的輕盈,可見,她確實具備一定的武術根基。
黑衣人心中如此想,他便慢慢地朝著上官磬靠近,表面上看是怕了上官磬的淫威,對上官磬是百般的服從,可他的內心,一直都在打著歪主意。
十米,五米,三米,黑衣人突然一個加速跳躍,手更是如同閃電一般伸出,在上官磬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他已經把上官磬手上的小皮鼓,奪到了手中,滿臉得意的神色。
「你,你,你不想活了是麼?」上官磬發現自己被騙了,心中非常的惱怒。不過,這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太輕敵,太單純了,稍微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在對待敵人的時候,必須得保持時刻的警惕性,不然,隨時都有被暗算的可能。
「小妞,剛剛你有皮鼓在手,我怕你三分,可現在皮鼓已經在我的手上,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我怎麼也不放入眼裡。」黑衣人很是得意忘形地大笑了起來,他自認為,上官磬之所以能控制他體內的蠱蟲,主要就是上官磬的小皮鼓,和他體內的蠱蟲有某種天然的聯繫,可現在,皮蠱已經落入了他的手中,也就是說明了,勝利,已經開始向他轉移了。
「呵呵呵,是麼?」讓黑衣人不解的是,上官磬竟然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能笑得如此開心,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