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泣,你……」頭痛欲裂的醒來,入眼就是藍雨泣,我記得那時候我好像又被什麼襲擊了,而藍雨泣卻不知道所蹤。只是再次醒來,襲擊我的獸獸不見了,獨見了消失的藍雨泣,我心中很是疑惑啊!
「我看你暈倒在叢林裡,就讓小黑(那隻大猩猩的名字)背你回來了,對哦!你還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麼嗎?」藍雨泣的料想是,他當時被人控制住了,從他那空洞的眼神中就能發現。如果說被控制那他肯定不記得當時發生什麼咯,不過為了確定,她又再次問了一遍。
「啊?我就記得當時一隻獸獸撲上來咬我,後靡就沒知覺了,不過我每次有這種感覺,都是我放血後,然後刀也會跟著變重,挺奇怪的!」我說出了自己的境遇。
「放血後!刀變重!奇怪啊,這樣的事情我從來沒聽說過。」她確實沒聽說過,不過從我的話中,她確定了一件事,就是當時她看到的我,已經是被什麼控制的了,只是她還不確定是什麼東西!
「對了,好像都是那劍重了後,我才會失去意識的!」我又道。
「每次!劍重後!」她之前忽視了一點就是我說的每次,這下她有點明白什麼了。
「把你的劍先給我,我想問題出在這把劍上了。」我遞過劍,我不知道她能看出點什麼來。
她把劍拿在手裡不停的比劃著,然後我就看到她用我的劍劃傷了自己,那出現在我身上的一幕,又在她的身上上演了。她見傷口沒有一絲血跡,劍卻變得有些暗藍,接著和我說的一樣,她感覺劍慢慢變重了,不過她的意識卻沒有渙散,而是像和什麼排斥著。我看到她的面相十分痛苦,好像在強忍著什麼,我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一把奪過了我的劍,她立刻恢復了過來只是對剛剛發生的事情心有餘悸。那把劍排斥她,好像只認可安做它的主人,想到這她不禁有些氣憤,她到底哪裡比不上安了。
「你幹嘛!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我也有些生氣,她太不愛惜自己的生命了,居然就為了一個答案,不惜以身試劍。
「這把劍誰給你的,它會攝魂,可是它只認定你的血。」藍雨泣疑惑的問道。
「就是在死亡叢林帶你出來的老頭給的啊!」廢話,你的血又不好喝,誰讓你的血是幽蘭色呢!
「那個老頭怎麼會有這麼邪門的劍!」她的邪門是定義為那劍嫌棄她的血。
「我認為,那老頭對我不薄啊!估計每次都是這把劍救得我。」我只是初步的估測,不過所有事情都指明了是這把劍救得我。每一次只要我放血了,這把劍就會把那些流出的血吸的一乾二淨,接著劍就會變重,然後我的意識就會模糊。我暈過去再醒來後,就直接看到敵人的碎屍了,種種跡象表明這一切都和老頭給的劍脫不了關係的!不過今天我又肯定了一點,因為一個傻帽以身試劍讓我知道,這把劍應該只認可我的血!
「希望你別後悔!」她親眼看到他被劍魂魂控制,當時他是那麼的嗜殺,在卡諾星一切都是相互的,他得到了一些東西自然也會相對應的失去一些東西,藍雨泣的猜測就是遲早有一天他的魂會被劍所吞噬!
「怎麼會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以後我就是無敵的了,不是嗎?」或許是我太過自負了,因為後面的一切居然會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再次踏上了征程,現在似乎只要我的身體裡還有血,前面的一切獸獸都不再是問題。再次踏入那片叢林,這次眼前的路清晰無比,沒有一絲雲霧,這樣的情況我本該開心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情如今十分承重。無意踩到的枯木啪啪作響,這無疑是踩在我的心尖上,太詭異了,如此安靜,靜的有一絲淒涼。
路還在繼續走著,直到跨過這道叢林,我的心才稍稍放下,可能剛剛我是想多了,只是那種感覺太真實了。本以為可以這樣安然度過,只是腹部開始絞痛,今天我只吃了藍雨泣給的食物,難道說……「是你!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害我?」腹部的絞痛,分明就是因為實用了它遞的食物。
「我只是覺得,你的存在,讓我有危機感,確實如果有你幫助,我可能更容易完成任務。只是我怕父王到時候讓你替代我的位子,難道那老頭沒和你說過你手上的劍嗎?那可是王的象徵啊!得其劍只要劍認你這個主人,那麼這個遊戲根本不需要在繼續,你直接可以成為卡諾星的最高統治者。不過可惜了,這把劍只會吸食它認定的主人的血,若要沾了他人的血,這劍就猶如廢品,可惜礙…可惜啊!」藍雨泣囂張的說道。
「原來你都是有預謀的,你故意拿這把劍劃傷自己,為的只是玷污它!」原來他之前拿我的劍,不是想幫我什麼,而是想著害我!我怎麼就那麼傻,她已經利用過我一次了,明明知道這次她也是有目的的,我還傻傻的幫她。那次從死亡叢林出來,本來已經擺脫了她,可我居然還那麼愚蠢的想要找到她,現在人是找到了,可是我也被利用完了!
「其實昨天我是好奇才以身試劍的,只是沒有想到這把劍會是王者之劍,無巧不成書!」她也是想了一晚才想出這是把什麼劍,白天糊里糊塗的拿劍割傷了自己,正好無意卸去了那把劍的魔力,現在她就要用這把劍把他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