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秀蓮女士、李洪志、達賴集團骨幹分子及你們的洋主子:
各位都還好吧?身體可好,吃得可香,昨晚是不是又做了一夜好夢?
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普通公民。最近,我們通過報刊、電台驚聞呂秀蓮女士出口驚人:開口閉口「台灣」與「中國」、「台灣人」與「中國人」,人為地將二者對立起來。這分明是「台獨」急先鋒的一份「台獨」自白!呂女士果然氣度非凡,一出語便把李登輝總統的「中華民國在台灣」、「特殊的國與國」的遮羞布也撕了下來,公然置歷史、現實、民意、法理於不顧,叫喊「台灣主權獨立沒有人可以否認」,赤裸裸地叫囂「台獨」!又驚聞呂女士在日本傍上了「大款」,竟投懷送抱說什麼「割讓台灣中國人的大幸,幸於把台灣割讓給了日本」。為實現「台獨」的目的,女士竟捨棄民族良知公開宣揚賣國理論,公然站在侵略者一邊,說出的話,連侵略者都會為你感到臉紅。奴顏媚骨相,實為罕見!
近日又聞「法輪功」組織者李洪志大師也徹底撕下了「不參與政治」的面具,繼操縱100多名「法輪功」練習者在天安門廣場非法聚集鬧事,公然向黨和政府發難之後,又於4月23日在瑞士日內瓦召開的「世界人權會議」上和民運分子、達賴集團骨幹等同流合污,串通一氣,互相策應,共同為美國反華提案提供「佐證」,奔走呼號,叫喊「要給予中國制裁」,其醜惡嘴臉暴露無遺!你們的洋主子把你們當作一張「王牌」,向中國人權問題發難!一時間,輿論紛紛,大有黑雲壓城之勢。
小小寰球,有幾隻蒼蠅碰壁?呂秀蓮,你算一個。你是一個逆歷史潮流而行的政治小丑,連李總統的那塊遮羞布也不要了。你說出這等話來,又怎能對得起一海之隔的列祖列宗呢?又怎對得你呂氏祖譜呢?你說「國際社會確實應該鄭重其事插手台灣事務了」,其賣國理論、漢奸嘴臉,令人髮指!
李洪志大師,你也算是一隻蒼蠅。你橫空出世以來,一直都在做不光彩的事,詐騙錢財,愚弄群眾。你害死1500多人,還使600多人因練「法輪功」而導致嚴重精神障礙,弄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你組織邪教,蔑視法律,對抗政府。最後,當你在國內兔子尾巴長不了時,你又靠著蒼蠅般的嗅覺,跑到美國尋找主子,和達賴集團相勾結。在平定西藏叛亂41週年之際,美國組織「藏獨」分子遊行,你的「法輪功」積極參與。但我想提醒你,你不過是洋人手裡的一隻棋子而已,當你的主子不需要你的時候,你就變成一隻無頭蒼蠅了!
妄想死灰復燃的達賴集團,我只想以共和國公民的身份正告你:要想在西藏這塊土地上恢復你們的農奴制夢想,首先請問一問西藏人民答不答應!
最後,我想向你們的洋主子說上幾句話。你們好像非常關心中國,尤其是關心中國的人權。如果中國的人權出了問題,你們就會叫嚷著要制裁中國。那麼請問「台獨」是人權問題嗎?「藏獨」是人權問題嗎?邪教是人權問題嗎?其實,你們並不是真正地關心中國,也不是關心中國的人權。相反,你們骨子裡不願意看到一個強大的社會主義中國崛起在世界的東方。當你們揮舞大棒,干涉別國內政,橫加指責別國人權問題的時候,請問,去年以美國為首的北約對南聯盟主權國家狂轟亂炸了78天,造成2萬多平民死於非命。這就是人權嗎?用導彈襲擊中國駐南大使館,致3名呼喚正義與和平的中國記者殉難,這就叫尊重「人權」嗎?在這些基本事實面前,我們禁不住要問,這是「人權」還是侵略?在這裡,我想把有著美國國父之稱、美國第一任總統華盛頓先生的一段話送給你們:「對一切國家恪守信用和正義,同所有的人和睦相處」。
我也想借此封信把美國第三十七任總統泥克松的一段話複述給你們:「你們深信你們的制度,我們同樣深信我們的制度,我們在這裡聚會,並不是由於我們有共同的信仰,而是由於我們有共同的利益和共同的希望。我們每一方都有這樣的利益,就是維護我們的獨立和我們人民的安全;我們每一方都有這樣的希望,就是建立一種新的世界秩序,具有不同制度和不同價值標準的國家和人民可以在其中和平相處,互有分歧,但互相尊重;讓歷史而不是用戰場對他們的不同思想做出評判。」同時,我也想以共和國普通公民的身份正告某些人,今天的中國政府,不再是晚清政府!中國人民也不再是東亞病夫!今天的中國,永遠不可能再是洋人眼裡美麗而易碎的瓷器!中國必將震撼整個世界,中華民族必將實現偉大復興!小小寰球,難免有幾隻嗡嗡叫的蒼蠅,但那不過是撲向民族聖火的飛蟲,必將自取滅亡。是人類可恥的糞土,終將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2000年4月
中華人民共和國一位普通公民
夢升起的地方
2004年8月15日和8月26日,寧波優秀鋼琴學子獨奏音樂會在寧波音樂廳舉行。兩場音樂會上台演奏的均為寧波的琴童,第一場14個,第二場15個,在舞台上,他們向坐在台下的寧波市民包括他們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公公外公外婆展示他們經過刻苦訓練之後的才藝。當天的同城媒體評論說:這是寧波鋼琴教學成果的一次集中展示,是寧波鋼琴學子的一次大閱兵。
他們不是明星,更不是大腕,但當晚的音樂會卻比任何一場音樂會都容易引起台下觀眾的關注。因為這些演技在行家看起來還比較稚嫩的琴童是寧波人的孩子。我後來聽說,這些坐在台下的觀眾,除了有三分之一是買票進來看演出的之外,還有三分之一的觀眾,就是這些演出孩子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或者是外公外婆。還有一部分,據說是這些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為了給自己的孩子孫子捧場,他們專門請的粉絲,這些粉絲有他們的朋友和鄰居,他們希望這些朋友和鄰居能夠分享他們的孩子的演出成功,也分享他們的快樂。
於是,這兩個晚上,寧波音樂廳的這方舞台屬於這些孩子們,這裡成了他們夢升起的地方。
每一個把孩子送去學鋼琴的父母大概心裡都藏著一個夢想:他們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通過努力,成為一名鋼琴家,如果有朝一日成為郎朗那樣的世界級鋼琴家更好。於是,他們開始不厭其煩地為孩子請老師,接送孩子去上課,老師在旁邊教,家長在旁邊陪練,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這樣的場面想想就讓人感動。演出結束後,我跑到後台,找到一個小男孩,他是寧波一家琴行的一名學生,主要利用課餘時間練琴,父母酷愛音樂,但由於特殊的原因,他們沒有把當年的夢想變成現實,於是,他們把希望寄托在了孩子身上,他們要在孩子身上實現自己的理想。這個孩子對我講,練琴很苦,他的課餘生活基本都成了練琴的時間。從學校裡回到家,父母要讓他練,節假日,他也要練上幾個小時。他有時真想放棄,可父母堅決不同意。有時候簡直是逼著自己在練。這話聽起來有點恐怖,可另一位孩子的家長告訴我,孩子縱是再有天賦,但如果沒有嚴格的訓練也出不了成績,加上練琴本來就苦,喜歡玩又是孩子的天性,對孩子練琴當然要有一點高壓政策。
呵,看來家長說的話真有點道理。怪不得—代鋼琴大師劉詩昆說過這樣一句話:「任何教育都帶有強制性,包括鋼琴藝術。」
我想,這些參加演出的琴童大概有50%都和這個孩子差不多。成功的鋼琴家,不排除他們具有這方面天賦的成份,但一定是要通過自身的努力方能修成正果。他們認為,自己的孩子有這方面的天賦,通過努力一定能夠成功,說不定有朝一日成為一流的鋼琴家也不一定。這成了他們每天接送孩子甚至不逼孩子練琴的原動力和強大的精神支柱。
大概還有50%的孩子,主要是想培養一門業餘愛好,這些孩子和孩子的家長,不想因此而耽誤了孩子的功課,也不想讓孩子終生從事鋼琴這項職業。於是就抱著讓孩子試試看的態度就給孩子報了名,這些孩子的家長比較開明,他們不想逼也不會逼孩子。他們有一個很充足的理由,孩子要有一個快樂的童年,練琴,也是讓孩子有一個快樂的童年,如果他們不快樂,這練琴就失去了意義。
一方小小的舞台,寄托著他們的希望。舞台上炫目的燈光,金碧輝煌的色彩,編織著這些孩子和家長們美好的夢想。或許,在他們之中,真會有一個像郎朗那樣的鋼琴家?但你肯定不敢也不能說沒有。
不信,你看,他們小小的年紀,表現得還真是不錯。
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有那麼多的夢想。
音樂會結束的時候,有那麼多的人衝上台去向這些演出的孩子獻花,獻花者中有他們的小朋友,也有他們的家長。也許從那一瞬間,這些演出的孩子找到了當明星的感覺,從而把這種感覺轉化成練琴的動力,從而能夠更快地走向成功。
但願如此。
有人說,這是一個功利和浮躁並存的時代。但願這些練琴的孩子不要陷入功利和浮躁之中。如果他們能夠成為郎朗那樣優秀的鋼琴家更好,如果不能,成為一名鋼琴教師,成為一個音樂愛好者,成為一個熱愛生活的人,也是非常美好的。我們的家長也不要責怪他們,他們也曾經生活在音樂和旋律之中,有這樣一段美好的回憶,他們的夢總會是甘甜的,他們的夢終會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