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媽的。這群混蛋!」
英南一聽兩個女人被人堵在樹林子裡,咯登一下,心裡就有種不好的感覺。那些人放過雙龍會的小弟和那個中年男子,卻為難兩個女人,絕對不會安什麼好心。要是這兩個女人再出事的話,不管是誰的錯,都將會影響到英達公司的聲譽問題,很可能將英達公司和村民之間的矛盾激化到無法化解的地步。
而且這些當地的人要衝擊別墅區,將他們趕走,目的已經不是簡單為了偷點菜和瓜果的問題,很明顯是衝著他們英達公司來的。今天這件事發展到這個地步,要是沒人在背後搞鬼才他媽怪呢!
自古以來國內的民風傳統本身都是極其淳樸的,但是也是農民們極易受到蠱惑的一個群體,一旦形成一股力量,鬧起事來,沒有任何人敢輕視他們。就連官方對他們也是束手無策,以安撫為主。絕不敢對他們輕易地動用武力解決。要是貿然和他們動手發生流血衝突,不管什麼原因,激起民憤可就惹了大禍。這點英南非常清楚。
有人在蓄意挑逗這些淳樸的農民跳出來和他們英達公司作對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不過好在這些受人唆使的農民被攔在門外,有雙龍會的小弟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只要守住大門不讓他們不會衝進來和自己得人接觸,相信一時半刻這裡沒有太大的危險。而且北城區的領導們和劉勇軍接到消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會很快趕到,但是那兩個女人絕對不能出事。一定要想辦法先把兩人女人救回來再說!英南腦子電閃之間已經分清事情的輕重緩急。
「快說!她們在哪兒?」事情迫在眉睫地,晚一步的話,很有可能會釀成大禍。連英南的情緒也有些心急,控制不住的雙手抓住那個中年男人的肩膀搖晃著,逼問那兩個女人的位置。
「過了這片果林和一塊菜地就是小樹林。她們就在……」中年男子用手指著正南方說。
「慶子!這裡交給你了!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要給我攔住他們,記住千萬別先動手,等政府來人或者警察到了再說!」英南沒等那人說完就朝甄慶喊了一聲,隨後大叫一聲「邢傑跟我走!」
話音未落。兩條身影幾乎同時飛一般地閃出人群,從大門旁邊一人多高的鐵欄杆上騰身而過,順著中年男子指引的方向,怒射而去。
兩人一前一後,鑽進果林。大片的果林正直樹茂葉密的季節,林內的光線雖然充足,可是由於枝杈橫斜,兩人根本無法直線前進。英南因為救人心切,只顧往前飛奔,左右閃躲著突然冒出來的樹身和枝杈,卻沒注意漸漸偏離了方向。跑了好一會兒,英南覺得自己與邢傑拉開了一段距離,才感到有些不對勁兒,身形一頓,剛要辨別一下方向,不遠處傳來邢傑低沉的聲音。
「首長!跟我來!」
英南楞了一下,才明白自己太過托大了,人家邢傑才是野外作戰的行家。隨即不再猶豫,一擰身,緊追著邢傑的影子跟了過去。追著邢傑的屁股,英南從邢傑奔跑中,不時地抬頭望望太陽,才知道邢傑是靠著太陽的位置來確定前進的方向的。看來自己這個半吊子武者跟人家正規軍相比還是差距不小啊!
在邢傑的指引下,兩人很快到了一個全是風景樹樹苗的小林子邊上。小樹苗剛剛一人多高,密密麻麻地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情況,不過林子裡隱隱地傳來女人的尖叫救命聲和撕扯聲,讓他們兩人不約而同地加快身形。
「牛哥,咱們這樣做不太好吧?被人知道咱們可是要坐牢的。」一個精壯的漢子看看地上被自己打暈過去的婦女,又看著張大牛和那個小保姆不住的扭打,心裡有些害怕。東張西望的亂踅摸,恐怕這時候會有人突然闖進來發現他們的勾當。
「怕你MLGB呀!村裡的人都去他們的別墅跟他們鬧騰去了。我姐夫可是說了,今天這事鬧得越大越好。再說,不就是玩個小娘們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就是有人看見咋地?我姐夫都他媽玩兒了多少了?還不是關幾天就被放出來!我可告訴你,我姐夫的姐夫現在可是副省長了,有他在,就是這小妞兒去告狀,都不用害怕。只要咱們死不承認,沒證據,誰拿咱們都沒辦法。大不了關幾天就會放咱們出來。你他媽要是嫌那個娘們歲數大,就給我望著點風兒,等我玩兒完了,讓你也過過癮。」
張大牛雖然是在對身邊的漢子說話,也是在用話嚇唬這個和他推搡尖叫的小保姆。張大牛說著話,一臉獰笑的雙手一推,把小保姆嬌小的身子猛地推到一棵小樹苗上。趁小保姆吃痛之際,緊跟著竄過去,一把將小保姆的雙手抓住,抬手將她的胳膊舉起來,兩腿抵住小保姆的雙膝,另一隻手掀起小保姆的裙子往頭上一蓋,在小保姆的下身亂摸了一把,退下自己的褲衩子,露出自己的大蠢傢伙,就去撕扯小保姆粉紅色的小褲。滿嘴口水的嘟囔著:「這小娘們真他媽的嫩!」
「牛哥,我……我還是害……」身後人影一閃,漢子還沒把話說完,被一雙大手狠狠地砍中脖子處的大動脈,連哼一聲都沒來得及,就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張大牛聽見身後的動靜有點不對勁兒,扭頭一看,嚇得嗷的一聲怪叫,鬆開小保姆的身子,轉身抬腿就想跑。
「張大牛,你跑得了麼?」英南打倒那個漢子之後,一見小保姆還沒有被張大牛禍害,心裡一鬆,反而抱著雙手,原地睥睨地瞅著驚恐萬狀地張大牛,嘿嘿冷笑。
光當……啊的一聲慘叫,卡嚓卡嚓連聲脆響之後,張大牛強壯如牛的身子飛出去四五米,接連撞倒十來棵小樹苗,才咚的一聲巨響落到土地上,濺起陣陣煙塵。原來剛剛轉過身來的張大牛,被從另一邊出現的邢傑一腳揣在腰眼上。
小保姆用手拉下自己的裙子,見來了救星,眼淚汪汪哭泣著地跑到那個主婦的身邊,去叫醒自己的主家。
沒等張大牛起身,英南已經閃身到了他的跟前,一隻腳踩在他滿臉橫肉的臉上,讓他動彈不得。
「說,你到底幹了什麼?那些人為什麼去別墅鬧事?」英南虎目怒睜,從牙縫裡擠出問話。
「我……我什麼也沒幹,什麼……也不知道。」張大牛知道自己被英南抓了現形,說了也沒有好果子吃。索性咬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操!你還嘴硬!」英南抬腳在張大牛的身上踹了幾腳,疼得張大牛蜷著身子直哼哼。不過卻還是不出聲。
「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英南一見張大牛還真是不怕疼,鼻子裡冷哼一聲,向身後一招手。
邢傑快步走過來,將一個手機遞給英南。
英南打開手機的視頻,將手機對著張大牛的眼睛,然後冷笑著說:「你不是說沒證據麼?要是把這段錄像和錄音往法庭上一送,你說應該判你十年還是二十年?啊!」
張大牛強忍著劇痛,斜著眼睛看了看視頻裡裸露著蠢物的自己,大手伸向小保姆內褲的錄像,眼睛裡多了一絲的恐懼。原來這倆個小子已經早來了,給自己錄了像才出來。
「好!算你們狠!我說了,你……你……會放過我?」
「操的。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敢跟我講條件!」英南一腳揣在張大牛的脖子上,將張大牛踢暈,回身對邢傑說:「趕緊把那個小子弄醒!」
別墅門口還在劍拔弩張,兩軍對陣呢,時間緊迫,來不及跟張大牛廢話,還不如從那個小子嘴裡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