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看了看可愛的宮明媚然後再看了看一旁坐著的李精歎了一口氣,低下了頭開始沉思起來,然後緩緩的說道:「聽我父親講我在出生的時候,天空正下著暴雨,狂風四起,家裡的房子原本都是由黃土給堆積起來的,根本承受不住狂風暴雨的襲擊,但是我卻是那樣的環境出生,後來父親取名為陳風,可惜的是我母親在那場災難中由於難產而死去,父親傷心欲絕,但是我的出生也讓父親堅強起來,一直在煤礦裡挖煤的父親含辛茹苦的將我養大,多的時間就陪我一起玩耍,可以說是一個非常慈祥的父親,父親原本文化就不高,對於父親來講是非常想將我送如學校唸書,但是無奈家中沒有錢,就連買一些家用的錢都沒有,房子破了之後就補,補了再住,長久的下去,一直到了8歲那年,一場大雨襲擊,導致煤礦坍塌,老天也無情的奪走了我父親的命,讓我一個人孤苦無依!」
說到這裡,陳風的雙眼已經通紅,在眼眶之中早已經泛起了淚花,但是這時陳風堅定的繼續說道:「我父親告訴過我,男子漢要頂天立地,不要輕易的掉出淚水,但是當時我父親的死我非常的傷心難過,所有的親人原本都看不上我們這個窮苦的家庭,但是現在……,現在老天連我最親最敬的父親都給我奪走了,讓當時一個年僅8歲的我如何生存下去,後面煤礦的老闆賠給了我一些錢,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大嬸,也就是我爸爸哥哥的老婆,站了出來說要收留我,雖然說是收留,還不如說是看重了煤礦賠給我的那筆錢,但是法律認為,既然是親屬自己的雙親死去那麼也理應可以讓大嬸照顧,所以那些錢便交給了我的大嬸,由於大嬸家有兩個孩子,平常很多事情都是他們來做,但是自從我去之後,大嬸根本沒有照顧我,與其說照顧,還不如直接說是當一個僕人,整天讓我放牛割草,幹農活,每當做慢了,還要用竹棍抽打我,導致我從小到大身上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
陳風說到這裡,宮明媚以及李精的雙拳捏得緊緊的,他們完全都想不到陳風少年時候居然如此的苦,這時宮明媚淡淡的說道:「你的哪個大嬸也太狠心了吧!居然對一個才89歲的小孩下如此狠的手,難道你的親大伯就不管了嗎?再怎麼說你也是他的親侄子啊!」
這時陳風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大伯不管我,我大伯非常的關心我,每當我被大嬸打了之後,大伯他就非常的擔心還有關心我,可是有一天,大伯拿了一個大信封給我,信封裡面裝得厚厚的,當時我並不知道是什麼,大伯告訴我說『風啊!你現在都快9歲了!你還是去省城裡面讀書吧!這你都這麼大了,你父親也是想讓你讀書!在這裡大嬸也不會給你機會讀書的!改天大伯就送你去,這裡是一些前,也夠你初中畢業的!以後什麼都要看你自己的了!』我聽了大伯的話之後非常的吃驚,這信封裡面居然是裝的錢,我想到了父親曾經說過讓我好好的讀書,於是我點了點頭,待大伯走之後我就小心的將錢收了起來,可是就在……就在那一天不久,大伯上山去砍材的時候,也不小心從山上摔了下來,直接就死去了,大嬸非常的傷心,回到家中便對著我一陣爆打說我是掃帚星,剋星,讓我滾,當時我含著淚水在大伯的靈柩前跪下,任由大嬸在背後拿著竹棍鞭打……」
「你大嬸怎麼能這樣呢?山上工作肯定是非常危險的,你大嬸簡直是蠻不講理,這些事情怎麼可能怪你呢?」宮明媚憤怒的說道
「哎∼」陳風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這時一旁的李精呼了一口氣然後伸出一隻手來拍了拍陳風的肩膀道:「兄弟不要這麼悲觀,你放心,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人這麼欺負你了!我們會是你永遠的好朋友!」
「嗯,就是呀!你以後別這樣了!這些事情都不能怪你!你也不能自責,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你後來還想到要去死呢?」宮明媚繼續問道
這時陳風平靜的說道:「就在大嬸鞭打我的的當天晚上,我痛哭了一夜,其實我從小的生活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會在被子裡面抱著枕頭痛哭一番,內心的痛苦不知道如何去發洩,回想過去的一切事情,我甚至都在懷疑我自己是否是真的剋星,我的出生帶走了母親的生命,8歲的那年父親離去,然而現在疼愛自己的大伯也離奇的死去,我開始痛恨自己,但是想到父親讓我讀書的期望,我又開始猶豫了,於是當天晚上我拿著大伯交給我的錢便悄悄的離開了,來到了N縣,由於我9歲,在小學要讀六年,於是我便直接報名讀小學二年級讀書,由於我穿得十分破爛,讀書的時候沒有一個同學願意和我接觸,就是有後來也因為出了一些事情導致我成了學校眾所周知的掃帚星,因為跟我在一起玩的同學都會因為我受傷,老師也經常說話來諷刺我,我不僅要讀書,還要在外面揀些破爛來維持生活,每當同學們見到我的時候,女孩子都跑得遠遠的,而男同學都會欺負我,打我!我簡直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有時候我都在恨,為什麼老天讓我出生,卻又讓我過著如何痛苦的生活!我不願意在活在這個社會之中讓別人取笑,讓別人揉捏,於是我便想著去死,但是不管怎麼樣,我不管怎麼死,都無法死去,喝毒藥,買來的卻是假貨,上吊,繩子卻斷,跳水,大浪一沖,便將我推到了岸邊……」
宮明媚聽到這些,雙眼早已通紅,她在為陳風這個童年時期的慘遇而悲憤,而傷心,李精在一旁也是捏緊了拳頭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這時李精怒道:「哼!這些人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陳風搖了搖頭道:「你們也不必如此,其實不管怎麼樣,我現在不是都挺過來了嗎?我現在也很高興了,至少我還有你們兩個這麼好的朋友不是嗎?一切既然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吧!我也不想再去回憶過去的往事,只是我很擔心,你們跟著我會不會倒霉!」
「你這是說什麼話,我都說了,命運永遠屬於自己,上天的安排只不過是生死,現在難道你我還怕生死嗎?」說到這裡李精神秘的笑了笑對著陳風說道
一旁的宮明媚卻是一臉的疑惑看著兩人道:「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你們不害怕生死,那會害怕什麼?」
「我們都害怕女人!哈哈!!!」李精哈哈笑道
「你……」宮明媚臉一紅,低下了頭,這時李精卻繼續說道:「好了,不說了!來我們喝水,喝水!」
這時陳風也舉起杯子道:「謝謝你們兩個,來我敬你們!干了!」(他們喝的可都是茶水哦)
就在陳風幾人正喝的得痛快的時候,另外一邊此刻正在秘密的籌備著,喪狗此刻依然坐在一間屋子之中,在喪狗的前面站著兩個足有兩米高的黑衣男子,那兩個男子在黑夜之中戴著一副墨鏡,顯得非常的神秘,這時喪狗看著兩人冷冷的說道:「你們兩人去將他們殺了,將卡和密碼拿回來之後,你們一人兩千萬,明白嗎?」
「是的,老闆!」說完,那兩男子便走出了屋子,帶上了大約10多人趕往了,陳風等人所在的地方,待那兩個男子走後,喪狗,轉了一下所坐的椅子,然後冷冷的說道:「哼,這次我拍出去的兩個特級殺手還殺不掉你們,那我喪狗就根本不用混了!」說完,喪狗起桌子上的紙張使勁的撕成了粉碎;
那在外面一直監視著陳風幾個的那人,此時也焦急的等待著老闆所派來的人,很快,兩個麵包車停到了餐廳的門口,那人恭敬的跑到了車前,細聲道:「哦,原來是龍哥,老闆說的那幾個人就在裡面,難道在這裡動手嗎?」
那個被叫做龍哥的人正是那兩個足有兩米多高男子中的一個,此時冷冷的說道:「你個笨蛋,在這裡動手,難道你不怕被警察知道嗎?你繼續監視著,等他們出來,就跟蹤他們,到人少的地方再動手!」
「是,是,龍哥,我這就去!」說完,那男子便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繼續監視著,同時內心也非常的納悶暗道:「老闆怎麼會叫龍虎兩兄弟來辦這個事情呢?他們兩人可是出了名的特級殺手,殺幾個毛孩用得了出動這麼強勁的殺手嗎?」
不錯,喪狗此次派出來的正是N縣有名的龍虎兩兄弟,他們專業殺手,長久以殺人為生,並且還賺去一些錢財,俗話說得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兩兄弟在得到喪狗的話之後,便急忙的趕了過去,特別是這次的任務還是幾個小孩,並且還可以得到一筆可觀的收入,兩人的內心也是非常的高興的!
這時李精看了看陳風以及宮明媚然後笑道:「好了!我們都吃得差不多了,時間也不早了,走吧!我們送你回去吧!」
「是呀!你住在哪裡!我和李精送你回去!還有就是你回去和你姑姑還有父親商量一下,如果可以的話,改天我們見個面,我看看就知道了!」陳風關心的說道
「恩好的!我會告訴父親和姑姑的!都這麼晚了,我還是一個人坐車回去吧!你們還是回學校去吧!」宮明媚微笑的說道
「呃……我們還是送你吧!如此晚了,我們也不放心!別說其他的了!我們走吧!」陳風淡淡的說道,其實內心也很明白,在N縣這個地方,夜晚是非常的混亂的,一個女孩子是很容易出事的!
宮明媚沒有再繼續反駁,而是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李敬付錢之後,便與陳風一起送宮明媚回家去了,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這次回家的途中,有著一批職業殺手在等待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