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一路上追著那只討厭的麻雀,穿梭在柳樹林之中,也不知道揀了多少地上的石子,一快快的扔向那只麻雀,麻雀一路上飛飛停停,似乎在嘲笑著陳風的無能一般。
陳風追著那只該死的麻雀已經整整的一個上午了,這時他彎著腰,雙手撐在了膝蓋之上,氣喘吁吁的咒罵道:「MD,你這個該死的麻雀,你有種就給老子停下來,看老子不把你給烤了吃!」
「唧唧喳喳,唧唧喳喳!」那只麻雀拍打著兩個小翅膀,停在樹枝上蹦蹦跳跳,陳風見狀越發的生氣怒道:「你TMD,別跑了,看爺爺不把你給捉下來吃了!」說完,便飛快的向那麻雀奔去,那麻雀見狀張開翅膀繼續向前飛了數米然後停在了一個普通的石頭上面,這時陳風見那麻雀停在了那石頭之上,內心暗自高興,暗道:「嘿嘿,這次你TMD飛不動了吧!看爺爺我…….」話還沒有說完,陳風此時猶如一個老虎一般撲了過去。
「崩」一聲聲響,陳風撞到了石頭之上,只見那石頭搖晃一下,頓時在陳風所在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大洞,陳風還沒來得及為自己捉到了那可惡的小鳥而高興的時候,只感覺到身體一輕,便向下面掉了下去;
「啊………」一聲長長的尖叫,陳風的身體重重的摔到了地底的深處,摔了一個狗吃食,「哎喲」陳風摔到地上的第一個反應,然後艱難的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環視了一下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只能透過地面上所照射下來的微弱光線看得模模糊糊;
這時陳風掏出了包裡面的打火機,將打火機點燃,居然發現在地上有一個火把,陳風二話不說,拿起地上的火把,將火點燃,這時才看清,只見這個洞口,下面只有一個通道,只見那通道一直通向前方的深處,根本看到前面有一點亮光,根據以前自殺的經驗以及直覺告訴自己,前面這個洞穴,是一個沒有底的通道;
陳風站在原地,抬頭看了看掉下來的洞口,然後再看了看前面的通道,頓時破口大罵道:「TMD,老天,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這上也上不得,前進也進不得,雖然我是尋死,但是也用不著將我拋棄到這裡活活的把我餓死吧!昨天晚上我可是吃了很多的東西,把自己給撐飽了!我草你老天!」說到這裡陳風無奈的搖了搖頭;
陳風舉著火把在原地坐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喃喃的道:「TMD,我就不信這個邪了,我就走這個通道看看,反正在這裡也是死,也許走到前面去有出路也說不一定啊!」想到不如做到,陳風舉起手中的火把直直的向前面走去;
一路走去,通道裡面有著滴水的回聲,通道之中非常的潮濕,陳風穿著一雙新的波鞋,原本打算死的時候也穿這一身新的衣服,但是此刻那雙新的波鞋之中早已經注滿了水漬,鞋底下佈滿了泥土,越往裡面走,那雙鞋子就更加的沉重,陳風使勁的踢了踢腳,使勁的擺脫鞋子底下的泥土,然後又直接向通道深處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陳風的腳底下突然拌到了一個東西,陳風慢慢的將火把移近,這一看把自己給嚇了一跳,居然是一副骷髏,骷髏的旁邊有著不少的蟲子之類的東西,還看到一隻毛髮完全濕透了的老鼠正在逃串,陳風被這一變故嚇得連忙向前跑去;
跑了很久很久,突然發現前面已經沒有了去路,反而這時前面只有一個圓形的地洞,陳風慢慢的走想圓形地洞之中,地洞裡面非常的乾燥,不像通道裡面那樣潮濕,陳風剛剛走上台階就發現了這地洞的四面有著很多的火把,陳風將手中的火把把周圍的那些火把一個個的點燃,頓時整個地洞的佈置都出現在了陳風的面前;
只見地洞的中央之處有一個由石頭所做成的石桌,石桌的旁邊有著兩張石凳,石桌之上一塵不染非常的乾淨,頓時陳風似乎感覺到這裡是否有人居住,「有人在嗎?有人在嗎?」陳風大叫了兩聲,沒有一人回復,回復的只有回音,陳風現在敢肯定,肯定這裡沒有人居住,於是也放下心來;
陳風將手中的火把扔到了地上,然後走到了一張石凳之上坐下,開始大量起了整個地洞,地洞的簡單擺設讓陳風也感覺到了一陣失望,畢竟這裡沒有一點吃的東西,然而此刻的肚子也非常的飢餓,「咕嚕咕嚕」陳風的肚子在反抗,陳風用手摸了摸肚子喃喃的道:「你別催我好不好!我現在也好餓啊!」想到這裡陳風開始四處尋找食物;
在掃視的過程之中,陳風看到了不少的老鼠,陳風也試圖捉兩隻來嘗嘗,但是無奈自己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要捉那老鼠,談何容易,陳風似乎也感到了洩氣,一屁股坐到了石桌之上,然後慢慢的躺了下來,突然陳風的眼睛一亮,因為此刻他正看到這地洞的頂部,有四個火紅色的果子,並且那果子還散發出了一絲紅色的光芒,此刻陳風也不管那果子到底有沒有劇毒,目前只是想將那四個果子給弄下來;
陳風拿著手中的火把,站在那石桌之上,一蹦一跳的想將地洞頂部上的那四個果子給弄下來,彈跳了數次,始終都差那麼一點點,陳風看了看那四個火紅的果子,然後再摸了摸飢餓的肚子,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使勁的來了一個彈跳,果然那火把不負所望的將那四個火紅的果子給打了下來;
看著手中那四個火紅色的果子,陳風的嘴角都露出了口水,也不管那麼多,拿著其中一個果子便使勁的咬了下去,奇怪的是這果子剛剛一入口帶著一股炙熱的能量在口中就化了開去,形成了一股氣流直直的衝進了陳風的身體之中;
陳風正準備開口吃第二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體似乎要爆炸一般,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好像有人在向身體裡面打氣,那股氣流非常的熱,陳風的身體也開始發燙起來,滿臉通紅,額頭上以及脖子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來,頓時顯現出了一副猙獰的模樣;
陳風站在了石桌旁邊,仰著頭,雙手使勁的捏成拳頭模樣,似乎有一股發洩不完的能量「啊」陳風再也承受不住內心之中的痛苦,使勁的叫了出來,從口中噴出了霧氣,然後直接昏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