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帥那小子聽到這聲惡魔一般的聲音身子不聽使喚的猛然打了個激靈,轉頭往聲音的來源處望去,只見乾哥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只碰觸了一下眼神趕緊將頭移開結結巴巴道:「你……你……你怎麼來了?」
「呵呵,我來找他啊!」乾哥微微一笑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李彭飛,然後裝作一副很自責的樣子:「奧……對了,你看我這記性,不知道於大公子出來了,要不然就買點東西來看看了,你別見怪啊!」
於帥那小子還見怪呢,從見到乾哥的第一眼開始他就恨不得撒腿就跑,本來正指責著兩個警察一副牛逼哄哄吃定了他們的模樣,但一見乾哥來了瞬間蔫了,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只要是遇到了乾哥,準沒好事兒,他可不想再被送進號子了。
「啊……不……不……」於帥結結巴巴的看著乾哥,小臉蒼白,彷彿是受了很大的驚嚇,本來撫摸著風騷小護士的性感小屁股的鹹豬手也突然變得僵硬了。
乾哥望著聞風喪膽的於帥鄙夷的笑了笑,他還不至於和一個廢人斤斤計較,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褲襠那話被毀了那這輩子差不多也就完了,只要於帥不上趕著找自己的麻煩,乾哥是不會再收拾他的,於是不再理會他,看了看中年警察詢問道:「發生什麼了老哥?」
「奧……沒什麼王先生,就是這小子一直在這兒瞎叫喚,一會兒這兒疼,一會兒那兒疼,這不路人都看不下去了……」中年警察歎了口氣指著李彭飛和周圍圍觀的人群說道,他又不傻,當然不會把剛才和於帥的衝突說出來,因為他發現這局長的女婿似乎和那「廢人」也不對付,他要是再添把火的話,出了事兒他可承擔不起。
「疼?」乾哥冷哼一聲瞪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小眼賊兮兮的盯著他連大氣都不敢喘的李彭飛,然後冷笑道:「他疼那有什麼辦法,這都送到醫院裡來了,又是醫生又是護士的,他們都沒轍我們能怎麼辦!」
「那個變態就是裝的,千萬不要上了他的當警察同志,哼!」
「疼死他都活該!現在知道疼了,當初打老婆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呢!」
「就是就是,警察同志,你們可得把他繩之以法,要不然我們這些女同胞可不同意,真是太可恨了!那四位女俠怎麼沒打死他啊!」
這時圍觀的人又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你一句我一句的將矛頭指向了李彭飛,早就忘了剛才於帥和警察的矛盾,而於帥見狀趕緊拉著一臉不樂意正興致勃勃的看著熱鬧的風騷小護士離開了,他是一刻都不想在乾哥的眼皮子底下待,因為他明白,和那個煞神呆在一起準沒好事兒!
乾哥瞥了一眼倉皇落荒而逃的於帥,嘴角瞥了瞥冷笑了笑,現場的人都沒有注意,也不會去注意和李彭飛無關的其他人,而乾哥也沒功夫去理會他,望著七嘴八舌的圍觀群眾抬手制止道:「大家靜一靜,靜一靜,這裡是醫院,病房裡還有病人需要休息,咱們不要因為一個壞人而影響了好人,請你們放心,公安局一定會秉公執法嚴肅處理這件襲警搶槍、挾持綁架、家庭暴力的案件的!
「你……你是什麼人啊?」眾人見乾哥說的頭頭是道的,而且那兩位警察不斷的點頭稱是,他們以為是公安局的領導呢,但一打量才發現,乾哥才剛二十來歲,而中年警察都快四十了,不應該有這麼年輕的領導啊,於是其中一個小護士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啊……我……」被小護士這麼咋一問乾哥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剛想開口解釋呢,只見那中年警察笑著看了乾哥一眼給圍觀的人群解釋道:「這位是我們刑警隊的領導,大家放心吧,只要我們領導保證了就一定不會食言的!」
眾人將疑惑的眼神投向了乾哥,來驗證中年警察的話,而乾哥被這中年警察逼上了梁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笑著打著哈哈:「放心吧大家,我們公安局一定會給大家給社會給受害者一個交代的,天也不早了,大家沒事都散了吧!」
「走了,走了……」圍觀的人見乾哥「默認」了,也不再緊追不放,都三三兩兩的議論著往樓道走去,有的退回了病房,有的往辦公室走去,沒幾分鐘的功夫剛才還鬧哄哄的走廊就只剩下了乾哥他們幾個。
中年警察見眾人都離開了,趕緊小心翼翼的給乾哥道歉道:「那個……王先生……剛才不好意思哈……」
「唉,沒什麼,不都是為了工作嘛!」乾哥大度的擺了擺手,然後來到連大氣都不敢喘的李彭飛身邊冷冷的問道:「告訴我你哪兒疼,我給你治治,保你不喊疼!」
「不不……不疼……我不疼……不讓你治……」雖然乾哥面帶笑容,但是那笑容看在李彭飛的眼裡那簡直和撒旦的笑容沒什麼區別,他寧願死了也不敢讓乾哥碰,於是一邊結結巴巴的回絕著一邊往後縮著身子。
乾哥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再鳥他,暗道,媽了個巴子的,讓老子給你治,老子鐵定把你治「舒服」了,還疼,一會兒老子讓你不知道什麼叫疼!
「對了王先生,你來有事兒?」見李彭飛老實的躺在那兒連大氣都不敢喘,倆警察心服口服的看著乾哥,其中那名年輕的警察詢問道。
「沒什麼事兒,就是順道路過進來看看,不要給這小子好臉,他再亂嚎就直接拷外邊去!」乾哥指著李彭飛給倆警察支著招,然後轉身道:「行了,你們忙吧,我先走了,你們秦隊長還在醫院呢,我得抓緊過去!」乾哥說著和他們告了別就往海港市第一人民醫院奔去。
……
於帥那小子擠出人群之後,連拉帶拽的和風騷小護士一起回到了特護病房,待關上門之後才拍著胸脯重重的舒了口氣,惹得本來想看熱鬧的小護士一陣不樂意撅著小嘴但還是討好道:「怎麼了到底?沒事兒吧你?」
「沒事……沒事兒……」於帥坐在病床邊搖了搖頭,似乎有什麼心思,想了半天猛的抬頭盯著小護士正色道:「我問你,我是不是被廢了?」
「被……被廢了?什……什麼意思啊?」那風騷的小護士一聽於帥的問題心裡咯登猛跳了一下,於鵬偉的秘書可是警告過她,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告訴於帥這個殘酷悲慘的「事實」,要不然她就是連個護士都當不成,於是那雙狐狸眼哧溜一轉裝瘋賣傻的看著於帥,卻不正面回答。
「回答我的問題,我是不是不中用了?!」她越是這樣,於帥的疑心就越重,仍然一臉沉重的猛的抓住小護士在他身上撩撥著的小手繼續追問道。
「哎呀,誰說你不中用了,你放心吧,就是點皮外傷,等你養好了,我讓你試試還不行嘛,討厭~」風-騷-小護士可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傻女人,只見她突然嫵媚的一笑,那雙小手在於帥的身上不停的發春撩撥著嗲聲嗲氣的嬌嗔道。
這小-騷-蹄子弄得於帥渾身發熱,但想提槍上陣,突然感到襠部一陣刺痛,反而相信了小護士的話,估計就是受了皮外傷,於是心情大好的哈哈大笑著將手伸進了小護士上衣的護士服裡大力的揉搓著:「嘿嘿,你個小色-女,我讓你發浪,等哥的賞好了,看怎麼收拾你!」
「嗯哼~哎呀你壞~」小護士被於帥給揉的渾身發軟,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心裡卻嘀咕著,呸,你個閹人還想玩姑奶奶,就是讓你玩你有那本事嘛!等姑奶奶升了職得到了你老子許諾的好處,誰還認得你!
……
冬天的天短夜長,尤其是進入臘月之後,越是接近年根,這日子就過的越快,不知不覺間秦小婉就在特護病房躺了快十天了,由於有小妖女趙雅芳何潔等人的陪護,還有孟燕這個病友的同病相憐,以及趙蘭和孫梅三天兩頭的探視,因此一眨眼就該出院了,而日頭也到了臘月二十五。
「老公,你說咱今年去哪兒過啊?」別墅裡,小妖女躺在沙發上一邊饞嘴的吃著零食一邊看著乾哥撒嬌道,而秦小婉和何潔則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笑瞇瞇的看著乾哥,阿離和胡小玲那倆小丫頭一聽過年似乎也來了興致,竟然連動畫片都不看了,眼巴巴的看著乾哥,等待著他的回答。
乾哥微微一笑,一擺手道:「這事兒你們說了算,你們說去哪兒過咱就去哪兒過!聽你們的!」
「哼,你得了吧你,還聽我們的,我們是誰啊,是我是小婉姐是小潔,還是小蘭還是梅姐啊?」小妖女一聽撅著小嘴白了乾哥一眼揶揄道,她才不相信乾哥的甜言蜜語呢!
「哈哈,你看你說的,整的我好像和那什麼似的……」乾哥哈哈一笑,心想,你個小妮子不愧是大姐大,把這麼多妹子都給哥想到了。
「什麼叫和那什麼似的,你本來就是那什麼,而且還是大-色-狼!」小妖女紅著小臉沒好氣的嬌嗔著:「還能去哪兒,回老家唄,回家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