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玲那毛事兒都不懂的小丫頭剛說完,正喝著湯的秦小婉就「撲哧」一聲噴了出來,然後一邊咳嗽著一邊咯咯的笑著調侃道:「對對,你就給他加加油唄小萱……」
此時的小妖女被秦小婉揶揄的小臉紅的都快能滴出水來了,怎奈胡小玲那小妮子一副天真無邪的小模樣她又不好動怒,只好嗔道:「哎呀小婉姐……你怎麼那麼壞呢!你咋不給他……給他加油呢!」
「嘿嘿,人家沒要求我給加油啊,點名道姓讓你柯大美女給加油!」秦小婉雖然臉上帶著揶揄的笑容,但話語中確實醋味十足,到現在她還是個雛兒呢,雖說小妖女比她小兩歲,但在那方面可是專家級別的人物,她也想抓緊找個機會從女孩變成女人,趁機把乾哥死死的拴住。
「也不嫌臊得慌!你想加你加,我把機會讓給你了,我今晚睡沙發……」小妖女紅著小臉羞道,說完吃著菜掩飾著砰砰直跳的小心窩。
「好了好了,誰加不是加啊,反正也是我出力你們享受!」乾哥見倆娘們正吃著飯呢竟然討論起床上的那點事兒了,於是趕緊叫停,心想這麼好的事兒還推來推去,女人就是他娘的言不由衷,心裡不知道多想,還在那兒扭扭捏捏推推辭辭的。
聽完乾哥的話,倆女同時轉臉惡狠狠的剜了乾哥一眼,直到乾哥低頭喝湯才將衛生眼收回,成人知識極其豐富的小阿離在那兒一邊很爽的吃著菜一邊一會兒瞧瞧小妖女一會兒瞧瞧秦小婉咯咯的笑著,而胡小玲那小屁孩到現在也沒弄懂,求知若渴的小眼睛眨呀眨的見沒有人理會自己氣呼呼的夾了塊梅菜扣肉放在嘴裡得吧得吧的嚼著。
吃完飯之後,小妖女果然不負眾望去臥室和乾哥玩加油的遊戲了,只不過加油的不是她而是乾哥,白天做牛晚上當馬的男人傷不起,而乾哥就是那樣的爺們,小妖女被秦小婉調侃了好幾次之後雖然極力的壓抑著,但還是抑制不住的叫著,那銷魂的聲音弄得秦小婉渾身燥熱不停的輾轉反側。
足足一個多小時,臥室裡終於恢復了平靜,乾哥嘴裡叼著煙感慨道:「哎,咱倆這到底是誰給誰加油啊!」
「死鬼,滾一邊去,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差點都快被你弄死了……」躺在乾哥身旁嬌喘吁吁的小妖女誘人的身體不停的起伏著有氣無力的嗔道,然後像小貓似的蜷縮在乾哥的懷裡,幸福的閉上了眼。
「啊?!你幹嘛呢小婉姐?」第二天早晨當小妖女打著哈欠打開臥室的時候,只見秦小婉正頭髮亂蓬蓬的瞪著黑眼圈惡狠狠的盯著她。
「幹什麼?!我要殺了你柯夢萱!你的油很多是嗎?!昨晚叫那麼響,要不是咱的門隔音效果好,估計昨晚鄰居早就找上門來了!」秦小婉一邊抱怨著一邊衝上去一個擒拿將小妖女制服抱著進了臥室扔在了床上,房間裡頓時傳來陣陣鶯聲燕啼,浪聲燕語。
「靠!你們倆娘們搞毛呢?」乾哥起床後買了早餐,順道和賣早點的夫婦倆告了別,因為馬上就要搬走了,以後還能不能在見面都很難說,畢竟也算是半個熟人了,乾哥一進屋就聽到臥室裡傳來倆女的尖叫大笑聲,於是推開臥室的門看著衣衫不整坦胸露部位的美人笑道。
「你還說呢,還不都是因為你,昨晚……昨晚你們折騰那麼大的動靜幹嘛,人家一晚上都沒睡著,你看看……你看看我的黑眼圈,怎麼出去見人啊……」秦小婉一聽乾哥來了起身瞪著乾哥抱怨道。
乾哥看著秦小婉白色睡衣下凸顯的凸點嚥了口口水淫-邪的一笑來到她身邊大手一撈將其抱在了懷裡,鹹豬手上下攻擊了一番,直把小警花搗鼓的渾身發軟嬌喘吁吁滿眼含春才收手壞笑道:「你看,你不是也叫了嘛!這只不過是一種生理反應罷了,多多體諒,多多體諒,再說了咱今天不搬家了嘛,保證今晚不讓你聽見了!」乾哥說完鬆開手牛逼哄哄的走出了臥室。
「王嘯乾,你混蛋你!」半天之後小警花才從剛才的情迷之中清醒過來,頓時羞愧萬分的破口大罵道,引得在一旁一直看熱鬧的小妖女一陣嬌笑。
「好了,趕緊出來洗漱一下吃早餐,一會兒涼了啊……」乾哥在餐桌前翹著二郎腿氣爽無比的吃著油條喝著豆漿,人逢爽事精神爽,尤其是晚上爽了之後,白天更爽。
吃過早餐之後,乾哥就開著車去特訓基地了,有一段日子沒去了,正好過去等小妖女秦小婉她們收拾好了之後自己直接帶著幾個兄弟過來,根本用不著請什麼搬家公司。
「王先生,您來了……」特訓基地門口執勤的竇連勝見狀趕緊立正,待乾哥停下了車之後才湊過來笑著打招呼,手裡則拿著上次乾哥送給他的特供小熊貓抽出一支遞給乾哥。
乾哥打量了一眼微微一笑接了過來,摁下車裡的電子點煙器點燃之後吸了一口,見竇連勝卻沒有抽疑惑道:「你怎麼不抽連勝哥?」
「嘿嘿,這麼好的煙不捨得抽,攢著……」竇連勝伸手撓了撓頭憨厚的回道。
「嗨,抽就是了,抽完了還有,留著幹嘛,又不能抱窩生崽!」乾哥嘴裡叼著煙勸道,竇連勝面帶笑容不可置否的點著頭,直到乾哥開車進了特訓基地,想了想還是沒捨得抽小心翼翼的把那盒小熊貓又裝進了褲兜裡。
當乾哥把車停在訓練場旁邊的時候,正在訓練場上和兄弟們侃大山的陳虎笑著迎了過來,豪爽的喊道:「你咋來了乾哥?」
「閒的沒事來看看兄弟們,咋樣,最近還好吧?」乾哥下了車將手裡的煙蒂掐滅扔在地上用腳碾了碾。
「好,你看看,把這幫小伙子們都快吃成胖子了,連個惡仗都沒有,都他娘的快閒得蛋疼了!」陳虎指了指遠處訓練場上正嘻嘻哈哈講著葷笑話的壯小伙們沒好氣的抱怨道。
「哈哈,行了虎哥,你就別身在福中不知福瞎抱怨了,咱當初成立忠義堂為了什麼啊,還不是為了讓兄弟們都過上好日子,整天打打殺殺的終歸不是長久之計,現在不是挺不錯的嘛,下一步棚戶區拆遷了,給兄弟們都安排個活,總這麼閒著也不是辦法……」乾哥大笑著拍了拍陳虎的肩勸道。
陳虎點了點頭:「也是,對了,我聽說棚戶區那邊有幾個釘子戶,沒什麼大事兒吧?」
「沒事兒,事情昨天下午已經解決了,一會兒給我安排幾個兄弟搬家去……」乾哥擺了擺手回道,說著從兜裡掏出兩支煙甩了個根給陳虎,剩下一支叼在嘴裡掏出打火機點燃後遞給了陳虎。
「咋的乾哥,你要搬家?」陳虎「啪」的一聲點燃後吸了口吞雲吐霧著看著乾哥。
「嗯,原來那窩太小了,住不開,這不把彪爺給的那套別墅拾掇上了,剛裝修好……」乾哥點了點頭。
「哈哈,好事兒啊,這回燕姐不會孤單沒事兒干了,看吧,這女人多了也有煩惱吧!」陳虎大笑著調侃著,最近燕姐由於懷孕了一個人呆在家裡一直嫌寂寞,自己正愁著回家陪她呢。
乾哥無奈的笑著點了點頭,現在兩個他都覺得有點應付不過來了,這要是以後孫梅、趙蘭等等再加入之後,自己估計直接在床上就累挺了,隨即想起燕姐懷孕那茬子事兒教訓道:「你也是虎哥,燕姐現在有著身孕,你就在家多陪陪她唄,這兒交給洋仔小猛他們就行了。」
「你又是不知道,我在家也呆不住,這不幾個小嫂子一過去,那邊就熱鬧了……」陳虎苦著臉說道,讓他一個大老爺們整天呆在家裡不憋死才怪呢,倆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直到小妖女打電話告訴那邊收拾好了,才帶著七八個兄弟開著兩輛四輪車離開。
上午九點多鐘,當那三戶釘子戶翹首以待唯恐忠義仁的公司不來簽合約正要去找趙蘭的老媽說情的時候,曾經那幾個都快把嘴皮子磨破了也沒能說動他們的忠義仁員工來了,不但沒有難為他們反而非常有禮貌的給他們辦理了協議。
「哎呀,大公司到底是大公司,就是講信用啊,比那什麼豪庭集團強多了,咱這麼難為人家,人家一點怨言也沒有……」望著簽完協議遠去的商務車其中一個中年男人感慨道。
「就是,昨天人家小蘭對像不是說了嘛,怎麼說的就怎麼辦,瞧咱這是辦得什麼事兒啊,啊,回去了……」另一個漢子點頭應和道,紅著臉拿著協議羞愧的回家了。
在乾哥帶著人回家搬家的路上,突然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乾哥一看是陌生號一邊開著車一邊接通道:「喂,你哪位?」
「嘿嘿,我是何潔啊乾哥,還記得我嗎?」電話那傳來一陣活力四射的青春女聲,柔美而又不缺乏張力,很有誘惑力。
「奧……有什麼事兒嗎?」海港科技大學和楊風的女人一個宿舍的好姐妹乾哥還是有印象的,就是不知這女大學生找自己有什麼事兒,難不成又有「叫獸」騷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