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忠義堂兄弟的這一巴掌過去倒是把小白臉那一邊低一邊高的臉給打正了,另一側也腫了起來,鼓鼓的兩個腮幫子紅腫著把鼻子擠在中間甚是可憐,金胖子的慫小子此時連哭都不敢哭,唯恐再找來一頓暴打,只能小聲啜泣著。
「一會兒這小子要是在誠哥的總裁辦公室拉了怎麼辦?」剛打完小白臉的忠義堂兄弟看著另一名忠義堂兄弟詢問道,那豪華辦公室要是真被這小子當成排泄場所,想想就噁心。
另一名忠義堂兄弟瞪了小白臉一眼惡狠狠的陰笑道:「他要是敢拉,老子就再給他塞進去!媽比的,自己拉的自己吃,這叫資源回收循環利用!」
「哈哈,高,高……走,一會兒誠哥要等急了!」那忠義堂隊員聽完大笑著讚歎道,說著押著小白臉上了電梯,而小白臉就沒那麼爽了,一聽倆大漢要讓他吃屎,頓時菊緊了,緊緊的蜷縮著自己的菊花,唯恐真一時忍不住拉了出來。
幾分鐘後吳天還有三個保鏢以及金胖子的慫比兒子被帶到了歐陽誠的總裁辦公室裡,歐陽誠斜倚在大靠椅上,腳伸在寬大的辦公桌上翹著二郎腿瀟灑的抖動著,盯著吳天看了足足有兩分鐘,而吳天也眼都不眨的和歐陽誠對視著,歐陽誠突然笑道:「坐吧哥們!」
「謝了!」吳天倒是一點都不客氣,拉了拉歐陽誠對面的沙發正對著歐陽誠坐了下來,而那三個保鏢則站在他的身後,頗有點江湖大佬的架勢。
「我聽說哥幾個是來要賬的,我不記得我們公司欠誰的錢啊!」歐陽誠根本不像是和一個陌生的潛在敵人在談話,而更像是在和多年不見的好友拉著家常。
吳天苦笑一聲:「願賭服輸,剛才兄弟輸了兄弟認!無論多少錢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就不用再提了……」
「哈哈,你可以不提,但我們得提啊兄弟,錢是個好東西,名聲也是個好東西,當二者不可兼得的時候,我們寧願要名聲,在道上混,圖的就是個名聲!」歐陽突然站起來大笑著說道,對於吳天他還是十分讚賞的,該帶著三個人到海港找忠義堂要賬,也真有他的。
「嗨,其實欠我錢的不是你們,而是金豪庭,那老東西死之前借了我七千萬,他公司破產後一跳樓,七千萬就這樣竹籃打水一場空了,連他媽的響都沒聽到!這不,那小子說他爹的遺書上寫了,要是有要債就去找海港的忠義仁公司要……」吳天擺了擺手解釋道,說著指了指被倆忠義堂兄弟夾在中間押著的小白臉。
歐陽誠微微一笑,慢慢的走到小白臉身旁,伸手拍了拍小白臉那腫的和饅頭似的小臉調侃道:「金胖子那屌樣的東西怎麼能生出你這麼白白淨淨的兒子,就是可惜了了,中看重不重的玩意!」歐陽誠說著胡亂摸了摸小白臉的頭髮,嚇得丫的趕緊抱頭作鼠竄狀。
「操!再捂?!你再捂?!」押著他的一忠義堂兄弟見狀,甩手就抽了過去,「啪啪」的給了倆巴掌,扇的小白臉驚恐的求饒著,再也不敢去捂頭。
「哎呀,不要這麼暴力嘛,咱是正經的商人,既然人家是來要賬的,那咱總得聽人說道說道吧……」歐陽誠擺了擺手示意忠義堂兄弟停手,然後看了一眼小白臉濕漉漉的褲襠笑道:「小伙子,你給我說道說道,我什麼時候欠你七千萬了?你要是說不清楚,這可是詐騙誣陷,而且數額特別巨大,情節特別嚴重,進監獄蹲個一二十年還是沒問題的!」
就金胖子傻比兒子那慫貨,這幾年在外國光他娘的糟蹋錢泡妞了,你懂個毛啊,甚至連飯都不會做,沒錢丫的能餓死他,被歐陽誠這麼一嚇唬頓時蔫了:「我……我錯了……我錯了大老闆……饒了吧……求求你們了……饒了我吧……」
「媽比的!你老爹寫的遺書呢?!」剛才抽完小白臉的忠義堂兄弟虎眼一瞪呵斥道,就這樣的富二代公子哥,就不能給丫的好臉,要不然他還以為你怵他呢!
「啊……這……這兒……」小白臉趕緊從兜裡將金豪庭的遺書顫巍巍的掏了出來,他現在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地獄一樣的地方,尤其是剛才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的時候,差點沒把他的膽嚇破,褲襠裡的玩意頓時就失靈了,噓噓的尿了出來,那涼冰冰的東西可是真傢伙,只要這幫兇神惡煞的傢伙輕輕的一扣動扳機,自己就玩完了,以後還他娘的泡個毛妞啊!
忠義堂兄弟一下子奪過來遞給了歐陽誠,歐陽誠看著金胖子那和蚯蚓爬的似的臭字,沒想到這老東西臨死臨死還擺了忠義堂一道,還所有債務由海港忠義仁集團承擔,虧他也能想得出來,冷笑一聲來到辦公桌前,抽出兩支中華扔給坐在那兒的吳天一支,自己叼在嘴裡一支,然後「啪」的一聲將金胖子的遺書點燃用那燃燒的火苗點燃了嘴裡的香煙,示意吳天,吳天見狀起身欠了欠身子點燃了嘴裡的煙,而那一紙遺書已經燒成了灰。
「哎呀,你爹真是個好爹,臨死臨死還給你留下這麼多遺產……」歐陽誠吸了口煙來到跪在那兒的小白臉身旁感歎道,然後猛地彎身詢問道:「我把你老頭的遺書燒了你沒有意見吧?」
「沒……沒有……不……不敢……」小白臉見歐陽誠一副儒雅知識分子的樣子,但還是掩飾不住眼神中透出的凶悍,於是乖巧的回道,一邊說著一邊求饒著。
「其實也沒什麼了,我想他在下面後看到他寫得雞-巴字竟然原封不動的退了回去一定會很高興的,尤其是看到有你這麼出息的一個兒子……」歐陽誠說著拍打著小白臉的頭,猶如把玩手裡的一個玩物,心裡暗罵道,狗日的金胖子你以為你死了就沒事兒了,老子玩死你兒子!
小白臉哪敢反駁,他現在腦子裡空白一片,一直祈禱著如何才能逃出去,無論歐陽誠說什麼,他都在這兒點頭哈腰的:「對對對,好好好……」的附和應承著。
「對你媽個比!你他娘的真以為你挺有出息的咋的?!操!你他娘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小白臉還在點著頭「對對對」呢,歐陽誠抬腿就是一腳踹了過去破口大罵道。
歐陽誠的這一腳可踹的不輕,雖然小白臉被倆忠義堂兄弟押著,但還是被踹出了兩三米遠,「啊啊……」的哀嚎不已,那兩名忠義堂隊員又把他拽了過來罵道:「麻痺的!再嚎老子把你扔出去!」
「呵呵,小子,父債子還,你爹欠人家的錢你還,我今天饒你小子一次,趕緊回去把人家的錢還了!要是以後再敢來海港,來一次我打一次!」歐陽誠微微一笑在小白臉被抽爛了的逼-臉上吐了口煙氣冷聲道。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坐在那兒的吳天也起身來到小白臉身旁點了點頭贊同道:「父債子還這話沒錯,還是那話,今天這賬你沒要來,還害我們和忠義仁公司造成了誤會,回去每年一千萬,還不上就剁你一個手指頭!老子不管你用什麼辦法!」
「嗚嗚……」小白臉一直跪在那兒哀嚎著,他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呢,在家裡一直都是小皇帝,長這麼大頭一次被打成這樣,狗日的心裡都快把他死去的老爹恨死了,暗罵著老東西怎麼惹了這麼厲害的人物。
慫貨就是慫貨,媽比的,現在想著罵他老子了,想當年在國外開跑車泡洋妞大把揮霍著老爹賺的錢的時候怎麼沒想著,有了這麼一個逼-崽子也算是對金胖子的報應。
「行了,拖下去吧!在這兒看著都噁心!」歐陽誠鄙夷的看著一眼小白臉命令道,說完微笑著對吳天說道:「你好兄弟,認識一下,我叫歐陽誠,海港忠義仁集團執行總裁。」
「呵呵,你好歐陽誠先生,我叫吳天,在SH開酒吧,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冒犯了……」吳天一想起自己來找茬還被打了一頓,有點不好意思的回道。
「唉……說那個就遠了,都是在江湖上混的,哪能沒有點磕磕碰碰的,咱這叫不打不相識,再說了兄弟也是條漢子,沒什麼大不了的!」歐陽誠豪爽的擺了擺手,然後關心道:「剛才手下的兄弟下手有點狠,不要緊吧兄弟?」
「沒事兒沒事兒,像你說的,難免有磕磕碰碰嘛……不過兄弟,我是服了今天,剛才那位兄弟功夫確實了得,早就耳聞海港忠義堂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吳天笑著感慨道,就剛才忠義堂兄弟的表現,絕不亞於世界任何一大幫派,顯然已經具備了國際大幫派的實力。
歐陽誠笑著來到大背椅坐下,招呼著那三位保鏢也坐下,然後客氣著挽留道:「兄弟過獎了,他們只是做了他們該做的事兒而已,我看兄弟遠道而來,今天就別走了,也好讓我盡盡地主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