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哥的一聲令下,十二名忠義堂特訓隊員抬著六個不停掙扎撒潑但逃脫不了大的老娘們頓時衝了出去,那速度真不比百米跑慢多少,因為當初忠義堂特訓隊員訓練的時候都是負重四五十斤長途跋涉的,現在這一個人也就是百八十斤,正好兩個人抬著,那還不像拎小雞似的!
看著這個場景在場的人都發出了歡呼聲,其實乾哥知道,他們之所以歡呼並不是自己把這幾個老娘們給弄走了,而是因為他們把那女人貪官男人的憤怒轉移到了那女人身上,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哈哈,乾哥啊乾哥,真有你的,我吳常賢服了,回頭派出所還真的給你送幅錦旗來,你這可是為民警服務到家啊,還別說,就算是來他五六個民警也拿這幫潑婦老娘們沒辦法,還是你這個辦法好,賴的怕橫的,現在這麼一整她們不就老實了!「站在一旁的吳常賢一看這陣勢大笑著讚賞道。
「嘿嘿,那是,乾哥也就是不和這幫潑婦一般見識罷了,沒想到她們還沒完沒了呢!真是一群欠收拾的老娘們!」李虎山聽後嘿嘿一笑說道,他跟了乾哥這麼長時間,當然知道乾哥的手段了,乾哥就是不想和她們玩罷了,要是想玩她們的話,一個人能玩的這幫老娘們一愣一愣的!
「行了行了,別說了,這叫人不犯咱咱不犯人,人若犯咱必不輕饒!還以為咱好惹呢,真是瞎了狗眼了!」乾哥擺了擺手制止了李虎山的馬屁,大庭廣眾之下自己可不腆著臉皮幹那些沒羞沒躁的事兒!
「小伙子啊,你們可別亂來,要不然咱有理都變成沒理了!把人交給警察讓他們去處理……」一直站在那兒圍觀的那個老大爺唯恐出了什麼事兒關心的提醒道。
「呵呵,大爺,你放心吧,咱這都是合法經營,是不會亂來的,我們要是亂來了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啊!」乾哥微笑這回答道,心想這老大爺保準不是一般人,說話就有一種大幹部的風範,總之讓人感受到一種權威的震懾。
「那就好,那就好,行了,我也該回家了……」那名老大爺盯著乾哥看了一會兒,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似乎是相信了乾哥的話。
「那個大家都散了吧啊,都別站在這兒了,天也不早了,誰要是不放心自己家的孩子,特別是孩子在高中在市一中上學的,都回家好好想想,明天該反映情況反映情況,該幹嘛幹嘛!」待那名老大爺走後,乾哥對依舊不肯離開的圍觀的看客說道,然後轉身笑著對吳常賢招呼道:「走吧吳總,咱繼續喝,剛才說好了的我總不能食言吧!」
「哈哈,好,好,好,那咱今天晚上不醉不歸!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已經很久沒喝過這麼多了!」吳常賢一聽大笑著說道,頗有點寒江獨釣,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感覺!
乾哥,李虎山和吳常賢三人說著進了鑫源大酒店的大廳,繼續著今晚的狂飲真打算來個不醉不歸,此時市郊的一棟二層小別墅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只見別墅裡的張勳歎了口氣說道:「哎呀,老爺子,你這是幹嘛去了?都快十點了可急死我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把公安局長叫來找你了……」
「幹嘛?難道我一個老頭子還能走丟了?還能被人拐跑了?不就是出去走走散散心嘛,看把你急的,還是一個地級市的市委書記呢,還是沒有修煉到家啊!」老爺子眉頭一皺瞪了一眼張勳訓斥道。
「是,是,是老爺子,我這不是著急嘛,你說你要是出了點什麼事兒,我怎麼和弟弟妹妹交代啊……」張勳此時哪還是個市委書記啊,簡直就是個老實聽話剛做錯了事兒被訓斥的兒子。
「哼!還把公安局長召來找我,你這不是徇私舞弊是什麼?我告訴你小子,你給我記住了,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紅薯!咱老張家世世代代清清白白,絕不幹那對不起老百姓的事兒!」老爺子看張勳一副受教的樣子,結合剛才看到的那番景象,越說越來氣,長篇大論道。
「呵呵,爸,他不是關心你的安危嘛,你別太生氣了,來,坐下,坐下……」這時張勳的老婆趕緊上去拉著老爺子勸道,老爺子的脾氣她是知道的,自從退下來之後很久沒訓過人了,別人也不讓他訓,只要一逮到自己的兒子那就訓個沒完,再怎麼說張勳也是堂堂的市委書記。
「哎,也不知道現在你們這些官都是怎麼當的,看看發生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我看著就煩!」老爺子坐在沙發上接過兒媳婦遞過來的鐵觀音歎了口氣抬頭看了一眼依然站在那兒等候訓斥的張勳冷聲說道。
「爺爺,你這是怎麼了?誰又惹你了?」張筱妍那小丫頭聽後客廳的動靜,知道是爺爺又開始發威了,於是趕緊下來撒嬌道,她知道對付老爺子自己的老爸老媽只有挨訓的份兒,也就自己能討爺爺開心,她爺爺以前都是一個人獨居,這幾天來她家過幾天,沒想到天天訓自己的老爸,都快把自己的市委書記老爸訓成小孩了,哪次不是自己救駕,這次自己當然也得親自出馬了!
「過來筱妍,爺爺問你,你是不是在一中當老師?」老頭子看自己的寶貝兒孫女下來了,氣消了繼續慈祥的問道。
「是啊,怎麼了爺爺?」張筱妍撒嬌的坐在老爺子的旁邊問道。
「那你們學校那教導主任,還有市教育局副局長殘害未成年女學生被捅死的事兒你清楚嗎?」老爺子關心的問道。
「奧……你說這事兒啊爺爺,我是在巨野縣一中,你說的是平原市一中,那個教導主任不是我們學校的,不過我聽說已經被開除了,還有那個色狼教育局長我也聽說了,好像是被那女孩的弟弟給捅死了!你問這個幹什麼爺爺?」張筱妍一聽憤憤的回答道,她這兩天聽學校的同事提起這事兒正憤慨著呢,還教育局副局長呢,簡直就是淫棍!
「沒什麼,我今天遇到那個副局長的家屬了,竟然去人家酒店門口去鬧去,非得要二百萬賠款,真是笑話,想錢想瘋了,還弄個什麼狗屁理由,殺人償命,不要償命了,給二百萬就行了!貌似吃了大虧似的,那樣的狗官早就該死!」老爺子把晚上遇到的事兒訴說了一遍,想起就來氣。
「酒店?她們去酒店鬧什麼啊?應該去那個女孩家裡鬧啊,不是那個女孩的弟弟把那個副局長捅死的嘛……」張筱妍小眼睛一轉疑惑道,自從她老爸同意了她當老師之後,她就回來住了,再說了她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前一陣子乾哥和她老爸走的比較近,正好可以趁機打探一下乾哥的消息。
「捅死那狗官的男孩不是那女孩的親弟弟,是個孤兒,好像在那個酒店上班,我看那個酒店也挺有勢力的,都是黑衣大漢,不像是善茬,但做事還算規矩,好像還說什麼忠義堂什麼的……」老爺子繼續給自己的孫女解釋道。
「爸,您說的是鑫源大酒店吧?」這時一直站在那兒等待著受教的張勳插嘴道,他一聽就明白了,因為今天公安局長馬剛給自己匯報了這件事兒,還把乾哥到訪的事兒做了匯報。
「對,就是叫鑫源大酒店……你怎麼知道?」老爺子一聽點頭稱是道。
「我怎麼知道,爸,你也太小瞧你兒子了吧,我再怎麼說也是市委書記,雖說和您老比起來還差點,但也不是飯桶啊!」張勳牛逼哄哄的拍馬屁道,拍馬屁的銅絲還不忘了抬高自己。
「行了,你小子別給我吹了,趕緊想想怎麼處理這事兒吧,我可給你提個醒,你要不是不信你等著,明天就有很多學生家長去市紀委告狀去,你要是不把那個狗屁副局長的事兒調查清楚了,有你好看的!」老爺子想起剛才圍觀群眾的憤慨提醒道。
「那事兒我們已經成立專門的調查組去調查了,怎麼了爸,你聽到什麼了?」張勳疑惑的問道,他有種預感,這事兒一定又和乾哥脫不了干係,因為那小子一回來準得折騰點動靜出來。
「你啊,比今天我在酒店門口見到的那小伙子還差了點火候!還得好好磨練啊,人家處理事情那個淡定和睿智,哎,百年難遇的將才啊!」老爺子歎息道,有種生子不如孫仲謀的感慨。
「爸,你說的那年輕人是不是長得不太高,周圍的人都叫他乾哥,穿著一身舊西裝,剃著小平頭?」張勳一聽頓時明白了,他更加確認了,能讓自己的老爺子這麼佩服的,除了乾哥沒有別人,因為在平原他還見到過那號人物呢!
「對,對,你還別說,是有人叫他乾哥,甚至年歲比他長的人都叫那小伙子乾哥……你們認識?」老爺子聽完後驚奇的問道。
「還認識,您還是問您的寶貝兒孫女吧爸,說不定以後還能成為你的孫女婿呢!」張勳看著在那兒滿臉興奮,小臉羞紅的張筱妍調侃道,自己都猜出來了,她怎麼能不知道呢!
「筱妍,這是真的?」老爺子一聽頓時興奮的看著害羞的低著頭的張筱妍問道,他可是很看好乾哥,有了這麼一個孫女婿簡直是燒了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