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誠看著人家李小猛和小導遊情意濃濃的樣子在那兒傻樂著,乾哥拍了下歐陽誠的頭提醒道:「你小子笑個毛啊你!想看回去去昌城看你的白忠玲去!現在快點幹活!」
「嘿嘿,這不是替小猛高興嘛!還別說這一槍挨得值!比我當年在東山大學的中心廣場出醜強多了,小子有前途啊……」歐陽誠一邊拿著槍指著被李小猛的撩陰腿踢得滿頭冷汗的刀疤男一邊用左手摸了摸被乾哥拍打過的頭說道。
「去你小子的!挨得值你也挨去啊,得了便宜還賣乖!趕緊的幹活把危險解除了,我現在去駕駛艙!」乾哥白了歐陽誠一眼然後拿著槍就衝了出去,這邊一開槍,駕駛艙一定聽到動靜了,在他們懷疑趕來之前,乾哥必須去解決了他們,要不然早晚是個禍患!
另一名忠義堂隊員在乾哥開完槍的那一瞬間也立即起身撿了一把衝鋒鎗警惕的檢查著被乾哥解決的那幾名劫犯,然後給那名被打昏了的忠義堂兄弟檢查了一下傷勢扶了起來。
「小子!你他娘的聽賊的啊,真是他娘的關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嗎?」此時歐陽誠拿著衝鋒步槍狠狠的在滿臉扭曲一手捂著襠部的刀疤男肩上砸了一槍托,氣呼呼的罵道。
只聽到刀疤男一聲哀嚎,然後肩隨即耷拉了下來,身子也支撐不住腿部打著顫倒了下來,肩膀顯然是被歐陽誠這一槍托給砸脫臼了,痛苦萬分的看著歐陽誠顫巍巍的回答道:「不……不……不知道……」
「哼!不知道,那今天老子就教教你,讓你見識見識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個狗日的連劫匪的基本素質都沒有,還他娘的當劫匪呢!」歐陽誠聽完之後氣怒一聲,舉起槍托在刀疤男的左腿的膝蓋上又是結結實實的一槍托,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這次已經不是哀嚎而是慘叫了,刀疤男渾身扭曲著,手上疼,肩上疼,襠部疼,腿上疼,他實在不知道用他那條僅有的左手去撫慰那個部件了。只能滿地打著滾,但就是這點奢求都被歐陽誠給阻止了,因為歐陽誠的腳狠狠的踩在他的胸上,讓他怎麼動彈都動彈不得!
「怎麼樣小子?現在知道了嗎?!」歐陽誠咬著牙橫眉切齒的罵著問道。
「我……我……知道……知道了……求你……求你饒了我吧……啊……」刀疤男今天終於遇到狠角色了,滿臉痛苦的低吟著,求饒著,要是膝蓋不被歐陽誠給敲碎的話,他恨不得給歐陽誠跪下磕幾個響頭。
「喲,小子看來我低估了你的領悟能力了啊,這麼快就知道了,那好,你說給爺聽聽!」歐陽誠一聽陰狠的笑著調侃道,說話的時候還不忘腳上加了幾分力道,直踩得刀疤男喘不開氣。
「我……我……我不如……不如你們……不如你們狠……」刀疤男被歐陽誠踩得氣短結結巴巴的回答道,嘴角竟然滲出了血絲。
「我操你媽了個巴子!狠你娘個頭!老子是比你狠,但比你爺們!再想,想不出來,老子今天讓你生不如死!」歐陽誠說著竟然一擺手從一個忠義堂兄弟的手裡接過了一把軍刺,寒光閃閃的在刀疤男的脖子上抹了抹,引來他一陣冷顫。
「不要……不要……大爺,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看著那鋒利的刀刃在自己的脖子上劃拉著,刀疤臉的眼由於驚恐瞪的大大的,大氣也不敢喘的哀求著,唯恐歐陽誠手一打顫把他給解決了!
「不知道?好啊,那我提醒提醒你……」歐陽誠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然後拿起軍刺在他那被乾哥一槍打得血肉模糊的右手背上狠狠的插了進去,直接把他的右手釘在了船板上,又是一陣殺豬似的哀嚎,嚎完之後丫的竟然疼昏了過去!
「娘的又是一個慫貨!沒種的傢伙!你,去弄點水來,今天我倒真想好好玩玩這個狗日的!」歐陽誠鄙夷的看著昏死過去的刀疤男對一直站在那兒警戒的忠義堂兄弟命令道。
得了歐陽誠的命令那名忠義堂隊員隨即拿著槍小心翼翼的走出了船艙去甲板上給歐陽誠找水,而正當歐陽誠折磨收拾刀疤男的時候,乾哥也悄悄的摸進了駕駛艙,當聽到最後一聲哀嚎的時候,駕駛艙裡兩個傻貨在那兒吸著煙閒聊著:「靠!疤哥今天怎麼還來了興致了,以前也沒見他這麼狠過啊!」
「哈哈!說不定是今天遇到大主顧了!你沒看到船艙裡的那兩個小娘們啊,據我估計疤哥一定不會放過那兩個嬌艷欲滴的小娘們的,嘿嘿,等著吧,一會兒少不了咱兄弟的份兒……」另一名傻貨大笑著****的回道。
「嘿嘿,那是,那是……娘的,天天在這海上漂著都快憋死了!回頭到岸上非得弄幾個小娘們爽爽!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干了票大的!」那名傻貨一邊駕駛著船舵,一邊****著回答道。
「放心吧,我會讓你們爽的!」這時乾哥突然闖了進來大聲說道,說完滿臉微笑著的看著兩個根本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傻貨!
「操!」其中一名反應快的傻貨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趕緊去拿案子上的槍,但手還沒伸出去呢,案子上的槍就被乾哥一槍給打飛了。
「都他娘的給我老實點!要不然下回子彈打中的就不是槍而是你們的肉和骨頭了!」乾哥沒有廢話,而是直接警告道。
「大爺……大爺饒命啊,這一切都不關我們的事兒,我們倆就是開船的……」那人一看硬的不行,趕緊哭哭啼啼來軟的,求饒道。
「放心吧,我不會殺你們兩個的,還得留著你們開船呢!」乾哥微微一笑回答道,那臉上的笑容要多和善有多和善,要是那名被乾哥解決了的早就下了地獄的文龍畫虎的中年男人再見到這種笑容的話,打死他他也不會再被蒙蔽了,這哪兒是和善啊,簡直就是死亡之笑。
「那是……那是……您放心,我們兩個一定老老實實的把船開到廣東……」其中一名傻貨點頭哈腰的承諾道,而另一名則趁乾哥不注意偷偷的向船舵旁邊的工具箱裡伸去……
乾哥看著這兩個各懷鬼胎的傻貨,心裡冷笑一聲說道:「走了,你們好好開船吧……」說著就作勢要轉身離去,而那兩名傻貨此時簡直興奮到了極點,因為其那名掌舵的已經從工具箱裡拿出了一把手槍,正要朝乾哥的後背瞄準呢。
只聽到砰砰兩聲,乾哥迅速犀利轉身,在乾哥轉身的同時,那兩名傻貨也應聲倒地,乾哥手裡的手槍那幾縷青煙宣示著兩名傻貨生命的結束,只見兩名傻貨每人的額頭上都有一個槍眼,而每人臉上都掛著陰險的笑容,沉浸在陰謀就要得逞的喜悅之中,甚至那名舵手的手就要扣動扳機了。
乾哥看著兩具死屍,冷笑一聲調整了一下船舵的方向,然後就走出了駕駛室,和乾哥玩陰的,那也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水平,夠不夠檔次,乾哥這幾年都是和****之人玩的,而且還把他們陰死了,就你們倆個小癟三,還能逃過乾哥的眼睛,乾哥之所以這麼辦,是讓你們爽著死罷了,誰讓乾哥這麼心軟呢!
乾哥回到甲板的時候,看到那名忠義堂兄弟正在用水桶提水,疑惑的問道:「你不在船艙裡呆著,來這兒幹嘛?」
「報告乾哥!那刀疤男被誠哥給折磨的昏死過去了,誠哥派我來弄點水把他弄醒了,繼續折磨他!」那名忠義堂兄弟匯報道。
「這小子都現在還有這份閒心,別弄了,跟我回去……」乾哥真是服了歐陽誠了,丫的,看著長得白白淨淨的,整起人來還真有一套,正所謂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更別說還是個哈佛大學的高材生了!
「你小子怎麼沒把水給我弄來?」看到那名忠義堂兄弟和乾哥一起兩手空空的回來了,等了半天的歐陽誠詢問道。
「弄個毛水弄!船艙裡乾乾淨淨的,你非得弄得都是水是不?!趕緊把他給我解決了打掃戰場,你跟著我一塊去駕駛艙開船,一個兄弟在這兒警戒,讓小猛虎哥燕姐他們幾個病號好好休息!」乾哥白了歐陽誠一眼,然後奪過歐陽誠手裡的匕首直接在刀疤男的脖子上劃拉了一下子,鮮血頓時流了出來,一隻手拎起直接扔到了海裡。
「還傻愣著幹什麼啊,快點幹活!」乾哥看著還站在那兒的歐陽誠指揮道。
「我……不是……乾哥,我好不容易找個慫貨想好好玩玩練練刀,就讓你這麼給我扔了……哎……」歐陽誠委屈的說道。
「想練刀以後有的是機會!到時候我給你抓幾個十惡不赦的玩意,讓你好好折磨!我告訴你啊,現在駕駛艙的舵被我控制住了,你要是還在這兒磨蹭的話,一會兒船撞上了礁石,那你就等著游回去吧!」乾哥笑著說道,說完之後繼續忙活著把屍體扔到海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