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哥,你真的打算去給那老頭打拳嗎?」剛出了酒吧大門,歐陽誠就迫不及待的詢問道,拳擊可不是誰想玩誰就可以玩的,拳場比戰場更殘酷,簽了生死狀,死傷自負。
「呵呵,不打怎麼辦,虎哥現在躺在病床上,咱帶著他不可能走得那麼順利的……」乾哥微微一笑回答道。
「咱們可以偷渡啊乾哥,反正又不遠……」歐陽誠建議道。
「要是咱四個的話怎麼都好說,拚殺出一條血路也能回到大陸,但現在躺在病床上的虎哥還有燕姐經不起那樣的折騰,別忘了他們是在度蜜月,光明正大的來也要光明正大的回去!」乾哥一邊對歐陽誠說著一邊攔了一臉面的。
「乾哥,要不然讓我去吧,你是老大,哪有老大親自出場的道理啊!」這時李小猛自告奮勇道。
「呵呵,小猛,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你記住了,這事兒你幹不了,那幫泰拳高手都是些變態,上了拳場就距離死不遠了!」乾哥轉臉微笑著對李小猛說道,他這不是打擊李小猛,而是向他說明實際情況。
「沒事乾哥,我不怕死!不就是幾個泰國佬嘛!」李小猛聽完乾哥的話並沒有被嚇到,繼續請求道。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我怕你死!每個忠義堂兄弟都得好好的活著,白白送死的事兒咱不幹!你放心吧,幾個泰拳高手在我眼裡還成不了氣候,我不會有事的!」乾哥看著李小猛認真的說道。
「乾哥,我……」李小猛還想說什麼,但是被乾哥打斷了「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啊小猛,放心吧,正好趁此還可以給咱忠義堂創收,五五分成,估計少不了!」
「走了,都別說什麼了,燕姐他們還等著咱們呢,別讓他們等急了!」乾哥說著打開了面的的門,歐陽誠和李小猛看著乾哥那堅毅的肩膀,對視了一眼,無聲的跟著乾哥進了面的。
當四人上了面的的時候,從酒吧裡出來了一群人上了一輛車啟動了車子緊緊的跟著乾哥所作的面的,從那一刻起,乾哥就發現了,但乾哥只是嘴角微微的一笑沒有說什麼,直到幾分鐘後,歐陽誠才疑惑的轉頭往後看了看對乾哥說道:「乾哥,咱被別人跟蹤了……」歐陽誠說完之後,李小猛和那名特訓隊員也回頭看了一眼那輛緊緊跟著他們的黑色轎車。
「呵呵,想跟讓他們跟著就是了,反正醫院現在已經被他們盯上了,咱又不跑……」乾哥微笑著說道。
半小時後,面的停在了醫院門口,乾哥四人下了車,那輛黑色轎車也停在了醫院門口不遠處,乾哥衝著那輛黑色轎車冷笑了一眼後和歐陽誠李小猛他們進了醫院,來到病房的時候果然不出乾哥所料,燕姐小導遊還有那名特訓隊員不停的在病房裡走動著,顯得很焦急,一看到乾哥他們回來了趕緊迎了上去。
「你們……你們沒事吧嘯乾?」燕姐焦急的詢問道。
「呵呵,我們沒事燕姐,放心吧,我們已經把事兒解決了,虎哥的仇也報了……」乾哥微笑著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這一個小時可把我們擔心死了……」聽了乾哥的話,燕姐仔細的打量了乾哥他們一番,發現他們身上都沒有傷的時候才點了點頭鬆了口氣說道。
「燕姐,你就放心吧,你不知道這回我們打得多爽,在乾哥的帶領下,那四五十個人妖,每個人的左胳膊都被我們掰斷了,沒有一個倖免的!」這時歐陽誠很爽的對燕姐說道。
「哎呀,你說你們至於嘛,冤冤相報何時了啊,差不多就行了……」燕姐歎息一聲說道。
「燕姐,你要明白一點,這不是冤冤相報,咱這只是讓她們血債血還,她們打了人就應該挨打,再說了,咱也沒欺負她們,虎哥受了這麼重的傷,我們只是把他們的左胳膊給打斷了,這挺仁義的了吧,別想那麼多……」乾哥怕燕姐有心理負擔,勸道。
「哎,不說了,只要你們都好好的沒事我就放心了……」燕姐歎息了一聲說道,然後去給陳虎整理床單。
「你沒事吧小猛?」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小導遊來到李小猛身邊關心的詢問道,引得歐陽誠一陣竊笑,心想,沒想到李小猛這小子行啊,這麼快就勾搭上了。
「呵呵,我沒事……」看到歐陽誠那不懷好意的眼神,李小猛的臉刷的一小子紅了,微笑著回答道。
「行了燕姐,你和導遊小姐在這兒先照看著虎哥,我們出去吃個飯去,順便給你們帶些夜宵來……」乾哥對燕姐說道,說完之後和歐陽誠李小猛等人一起走了出去。
「現在我來安排一下,醫院一定要給我看好了,你們四個人分為兩組,全天候守著,特別是在我參加拳賽的時候,一定不能讓虎哥再出什麼事兒,記住了嗎?」出了病房來到走廊的時候乾哥安排道。
「明白!可是乾哥,你總得帶一個人和你一起去參加拳賽吧,不然那個老傢伙要是反悔了怎麼辦?」歐陽誠建議道。
「他要是真想反悔的話,我自己自有解決的辦法,再說了我就是把你們四個全帶去,他們該反悔還是反悔,你們不要擔心我,照顧好虎哥燕姐他們就行了!」乾哥一邊下著樓梯一邊說道。
「那你一定可得小心啊乾哥……」歐陽誠關心道。
「還有三天才比賽呢,用不著那麼整天人心惶惶的,比賽之前他們不敢拿咱怎麼樣,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我在比賽的時候他們動手,要是那樣的話事情就有點難辦了……」乾哥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乾哥,有我們四個在,就是死也不會讓他們得逞的,虎哥燕姐你交給我們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李小猛保證道。
「嗯,我知道,走吧,咱下去吃飯去,忙活了一天了,今晚好好休息休息……」乾哥拍了拍李小猛的肩點了點頭說道,隨後一行五人出醫院找了一家小飯館開始用餐,而那輛一直停在醫院門口的黑色轎車車門打開下來了兩個黑衣人往飯館門口走來。
歐陽誠往那邊給乾哥使了個眼神,乾哥微微一笑說道:「有他們在這兒也好,就當是給咱當保鏢了,咱吃咱的……」說著夾起一大塊肉放進了嘴裡。
果然不出乾哥所料,在接下來的三天裡,拳賽之前一切都相安無事,陳虎的身體也大有恢復,至少能說話了,也能吃一些流食了,但遠在平原的老家可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兒。
正在平原市駐守的李虎山突然接到了張大彪老婆的電話,說是小秀找不到了,因為上次的李虎山來營救張大彪一家子被砍了三十多刀的事兒,現在李虎山和張大彪家裡的人都熟悉的很,張大彪告訴老婆,他在海港,過一陣子就打算回平原了,有什麼事兒讓她澡李虎山,而自己也和李虎山打過招呼了。
「嫂子,你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秀兒今年不是高三嘛,不在學校裡學習怎麼還找不到了呢?」李虎山一聽電話那邊哭哭啼啼的張大彪老婆,趕緊冷靜的詢問道。
「是複習挺緊的,可是她班主任今天說學校有人來檢查,要找他們幾個學習好的同學談話,所以就留了下來,但是這都快十點了還沒回來,到底談什麼話能談這麼長時間啊,你說不會出什麼事兒吧虎山?」張大彪的老婆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
「你別擔心嫂子,不會有什麼事兒的,我這就過去,你在家等著我,咱一會兒去學校找他們去!」李虎山一邊說著一邊穿上了西裝,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事兒貌似沒那麼簡單。
「二狗,走,跟我辦件事去!」李虎山掛了電話之後叫了一句正在那兒把玩著手裡的匕首的二狗。
「是!李哥!」二狗一聽有事兒可做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把匕首****了自己的腰間回應道,還別說自從二狗跟了李虎山,經過這幾個月的磨練之後,愈發的上道了。
「你小子別整天帶著個刀,在道上混也不一定是要打打殺殺,整天帶著個刀幹什麼,小心哪天條子把你整局子裡面去!」李虎山真是服了二狗這小子了,別看這小傢伙人不大,但戒心還挺重,無論何時刀都不離身,好像是隨時做好和別人拚命似的。
「呵呵,這不是習慣了嘛,不拿把刀總覺得少了什麼似的……」二狗摸了摸頭嘿嘿一笑回答道。
「行了,趕緊走吧咱!你秀姐找不到了,事兒挺急的,咱趕緊過去!」李虎山一邊說著一邊呆著二狗走出了鑫源大酒店,上了一輛路虎車。
「你說什麼李哥?!秀姐失蹤了?她不是在學校裡複習嘛,前天我給她送營養品的時候還見著她了呢!」原來由於張秀今年高三馬上就要高考了,乾哥怕張大彪捨不得花錢給孩子買好吃的,所以就交代李虎山一個星期去看一次,李虎山就把這任務交給了二狗,所以二狗漸漸的和張秀熟悉了起來,整天秀姐秀姐的叫著,而張秀顯然真把二狗當親弟弟看了,無論買什麼都給他一塊吃,一人一半,讓二狗頭一次感受到了姐姐的關愛,因此一聽到張秀失蹤了,頓時焦急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