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刀疤臉坤海那陰森森的聲音,就連那八九個習慣了血腥和殺戮的漢子也突然感覺到有一陣冷風從自己的背後脊骨處吹入胸膛,讓他們不寒而慄,他們是知道坤海的毒辣的,但是這次他們才發現他們以前似乎低估了坤海的手段了。二百多公斤的高純度海洛因,要是真的全部投放在海港這個城市,他們簡直不敢想像會有多少人成為癮君子,又有多少家庭因此而家破人亡,他們也不想知道,反正他們又不碰那玩意!
「海哥,咱的貨用不用現在轉移到這兒來?放在車上是不是太危險了?」那名彪悍的漢子穩了穩情緒,故作鎮定的詢問道,但是稍有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他,他怕了,或者說是心虛了,他知道這回他們是有來無回了,因為從剛才坤海的話中他聽出了坤海放手一搏必死的決心。
「不用,就放在那兒就行,你給我記住了小子,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大陸的條子還沒有那麼聰明……」刀疤臉冷笑一聲擺了擺手回道,在他的眼裡大陸的警察和他斗簡直就不是在一個檔次上的,根本沒有可比性,他坤海可以用一百種方法把海港的警察耍的圍著他團團轉,而且還抓不到他。
「我明白了海哥,回頭我去把車開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那樣更穩妥些……」彪悍的漢子點了點頭回道,現在想起坤海的瘋狂舉動他還膽戰心驚,他們是前天抵達的海港,先從緬甸的金三角帶著貨穿越邊境線然後抵達大陸,在大陸的雲南將貨物裝上了一輛正規的斯太爾貨車,那輛車是專門運輸建築材料石膏粉的,因此正好可以將二百多公斤高純度海洛因摻雜於其中隱藏起來,駕駛的是他們自己人,至於司機鬼才知道被他們怎麼解決掉之後扔哪兒去了,在邊境邊上的叢林裡死個一個兩個人誰他娘的去管啊,再說了你管也沒法管!
就這樣,坤海親自押車,他們一行十人乘三輛車,一輛越野車,一輛金盃再加上那輛搶來的斯太爾大貨,斯太爾大貨被越野車和金盃一前一後夾在中間浩浩蕩蕩的從雲南千里奔襲兩天一夜抵達了海港,這一路上他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裡去了,因為他們以前哪兒這麼走私過毒品啊,都是少量輸送,即使是少量他們也不親自去做,現在倒好,開著斯太爾大搖大擺的形似在高速路上,車上裝著二百多公斤的高純度海洛因,大陸的法律他們這些常在河邊走刀口上舔血的毒販子再瞭解不過了,說些不好聽的,他們對此方面的精通甚至比一些游手好閒的警察水平都高,這是因為他們會因此丟命,而警察們則是通過這些要他們的命,這一死一活態度當然不一樣了!
他們擔憂是擔憂,可絕對不是害怕,害怕?呵呵,他們只害怕陰險毒辣和強者,對於警察條子他們還從沒怕過呢,再說了就他們的火力恐怕就是大陸的一小隊特警來了也不是對手,他們的傢伙就放在座位底下,坤海在走之前命令過了,只要是遇到條子檢查的什麼話都不要說直接幹掉!
幸運的是,從雲南到海港,幾乎從南到北穿越了整個華夏,但就是沒有一個檢查站檢查他們的車,甚至連查超載的交警都沒出現過一回,這樣的事情的概率幾乎為萬分之一,不得不說他們這幫毒販子簡直是走了狗屎運了!
「嗯,再去搞輛車,把石膏粉低價賣了,記住別扔,一定要賣,那樣才不會引起條子懷疑,懂嗎?!」坤海聽完彪悍漢子的話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他那道噁心瘆人的刀疤冷聲命令道。
「我懂了海哥!你就放心吧,我這就去辦!」彪悍的漢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乖乖的回答道,他知道辦不好事兒的後果,那就是生不如死,刀疤臉能折磨死你但又不讓你死,這才是最恐懼的。
「行了趕緊去吧,我要靜一會,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在海港給我找到一個絕對安全的場所,還有,盯著那個皮癢癢的小妞,公安局長的女兒,哼,你就是天王老子的女兒惹怒了老子老子也玩死你!」刀疤臉坤海陰險的命令道,那聲音不大,但卻渾厚有力,讓人聽了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壓迫感。
幾個人恭恭敬敬的退出了那個破舊的倉庫,然後開始各自分頭行動,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在倉庫裡面的時候他們低頭哈腰就像是坤海的一條狗,可是出了門他們絕對稱得上爺們,而且還是狡詐陰險的爺們,就他們的身手和手段雖然比不上坤海,但是也差不了哪兒去,平時都是在刀口上舔血過日子的,沒幾把刷子早他娘的見閻王爺去了!
第二天凌晨拂曉的時候乾哥就醒來了,醒了之後知會了值班的兄弟一聲,讓其等胡德彪和白忠武醒了之後告訴他們,自己先回家了,然後就上車打火,然後倒檔一腳把油門踩到了底,一聲刺耳的車胎與沙子地摩擦的聲音,只見路虎越野車以六十碼的速度倒出了特訓基地,然後一個原地漂移甩尾,路虎車擺正了之後乾哥又是一腳油門踩到了底,路虎越野車猶如獵豹一般刷的一下子竄了出去,這一切被值班的兩個小兄弟在那兒傻傻的張大了嘴看在了眼裡,別說開了,就是光看,就看的他們驚心動魄熱血沸騰!
乾哥從特訓基地出發的時候是凌晨五點,五點天還沒有亮呢,乾哥就是有點擔心家裡的三個大小姐,所以才急忙忙的趕回家,正好可以把早餐給她們買好,那三個小丫頭,除了小阿離還會點廚藝之外,小妖女就是個吃貨,天生大小姐的命,而胡小玲身體又有殘疾,這三個大的不大,小的挺小的女孩整到了一起,被小妖女這個吃貨一慣,整天的吃零食得了,那還記得吃飯啊!
半個小時後乾哥開著車來到了小區的樓下,此時東方的紅日剛剛劃破夜空漸漸升起,正是拂曉時分,早點攤的夫婦看樣子也剛出攤沒多長時間,因為乾哥看那油條剛炸出沒多少,而包子還正在蒸著沒有出籠,早點攤的老闆娘看到乾哥下了車往攤點走來微笑著打招呼道:「呵呵,大兄弟你這又出差回來了?」
「呵呵,是的大姐,你忙著呢……給我給三籠蒸包,八根油條,四碗豆漿,打包帶走……」乾哥微笑著客氣打招呼道。
「大兄弟,看你也挺不容易的,三天兩頭的出差,一出去還那麼多天,雖然能賺大錢,也不容易啊……」看著乾哥經常凌晨開著車回來,攤點大姐歎了口氣說道。
「呵呵,誰都不容易大姐,只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比什麼都強……」乾哥微笑著回道,然後提著她給打包好的早點和他們夫妻倆道了別就上了樓,當乾哥來到樓上掏出鑰匙輕手輕腳的打開門的時候,發現客廳裡的零食包裝袋簡直都快堆成山了,乾哥無奈的苦笑了笑,這三個丫頭啊,自己真是服了,乾哥把早點放在餐桌上換上了拖鞋就開始替三個人打掃戰場。
當乾哥收拾完之後心裡暖暖的看著這溫馨的小家,然後輕手輕腳的打開了自己臥室的門,發現小妖女正可愛的抱著她的大抱枕撅著小嘴躺在自己的床上,嘴角還帶著笑,貌似是在做什麼美夢呢!乾哥來到了床頭捏起小妖女一小把披肩的長髮,然後用髮梢輕輕的在她的鼻孔裡撓著,只見小妖女皺著眉頭哼哼了兩聲,小手還下意識的撓了撓自己的小鼻孔,乾哥忍住了笑容,過了一會兒又開始重複剛才的動作,小妖女終於憋不住了一下子坐起來,剛想發怒呢,睡眼朦朧間看到乾哥正衝著她壞笑呢,於是一把抓住乾哥的脖子搖晃著乾哥抱怨道:「你個死人你,走不告訴我一聲,來了也讓人家知道,還在這兒打擾人家睡覺,就知道欺負我,就知道欺負我……」
「呵呵,我這不是來了嘛,乖,聽話啊……」乾哥伸手捧著小妖女細膩白皙的小臉蛋撫摸著她的秀髮輕聲說道。
「我不,就是你壞,你壞……」小妖女仍然在那兒耍著小性子和乾哥鬧著,可是還沒鬧完呢她下滑的睡衣裡的那一抹雪白刺激的乾哥再也忍不住了,抱著她直接把嘴迎了上去,把她誘人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櫻桃小嘴給堵上了,只聽小妖女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說不出半句話來被乾哥給推到在床上……
本來都獨守空閨這麼長時間的小妖女被乾哥這麼一挑撥哪還忍得住啊,竟然和乾哥翻騰著把乾哥壓在了身底下,反客為主當起了主攻手,乾哥看著如此瘋狂風情萬種的小妖女,微微一笑,把她拉到自己的嘴邊輕聲調笑著提醒道:「你溫柔點寶貝兒,那屋還有兩個小丫頭呢……」
「你給我去死吧,你個壞蛋!」小妖女白了乾哥一眼然後繼續著自己瘋狂的進攻,只不過盡量克制著自己的聲音,狹小的臥室雖然被窗簾掩飾著,但是屋外天空中的朝陽還是照耀著窗簾,和屋裡的激情交相輝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