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以色列國民軍的總參謀長正在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的貼身保鏢向乾哥這個瘦小的華夏小保鏢發起猛烈的進攻,其實他早就在信心滿滿了,因為貌似還沒有哪個國家的保鏢能夠打得過自己手下的這些硬漢,其實他們有的比硬漢還硬,丫的就是一個打架機器,甚至都忘記疼痛了,他現在只是希望自己的手下能下手輕一些,別讓盟國兄弟輸得太難看,那樣的話豈不是傷了和氣嘛!
而此時楊忠仁大將也在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看著的時候還嘴角帶著笑容,說實話剛上來他心裡還挺沒有底的,因為外界總是把以色列的保鏢傳的傳乎其神的,自己曾經也命令人做過調查,這些以色列保鏢確實有兩把刷子,那牛也不是吹的,都是能打敢打的料!可是當那名以色列保鏢出招的時候,楊忠仁看著乾哥依舊站在那兒不為所動而且連表情都沒有變得時候心裡就有數了,收拾這個以色列保鏢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因為至少現在乾哥還沒亂了方寸,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們平時辦什麼事見到了什麼人都說看看這個人有沒有氣場,我們不禁要發問什麼才是氣場呢,其實氣場就是一種泰山崩於頂而不動,舉泰山若茶几的淡然,那種淡然就是氣場,是一種絕對的自信,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的自然流露,有什麼大不了的,最多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有本事放馬過來就是了,老子不懼你!而此時乾哥所表現出來的在楊忠仁眼裡就是一種氣場,一種絕對的氣場,因此他欣慰的點了點頭,但又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可惜了這等大將風範,老首長瞭解乾哥不是那種追逐功名利祿的小人,要不然憑他的這份實力和氣場,以後定會封侯拜相,至少超越自己這個老頭子還是不成問題的,但是人家志不在此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不過回頭一想也淡然了,其實當個平頭老百姓也挺好的,至少可以過著自己想過的生活,不用整天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可是他真的會甘於平凡碌碌無為嗎?楊忠仁看著還真不像。
也許是外國人真的不瞭解氣場是個什麼東西吧,當以色列國民軍的總參謀長見到自己的保鏢都快來到乾哥的身邊了乾哥還不為所動以為乾哥要投降認輸了呢,於是微笑著對自己身邊的楊忠仁大將說道:「呵呵,將軍,我看還是別比了吧,你的手下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了……」
「呵呵,參謀長先生,你說錯了,我的保鏢不是沒有反抗的餘地了,而是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反抗,你要弄清楚這兩個概念,沒有反抗的餘地是指已經快輸了,沒有反抗則意味著還沒有出手,沒有出手就說明一切皆有可能!」聽了以色列國民軍總參謀長的話楊忠仁大將並沒有發怒也沒有生氣,只是微微一下回答道。
顯然那個以色列國民軍總參謀長沒有搞明白楊忠仁大將繞口令似的道理,也難怪,就是一個中國人估計也快被繞暈了,別說他一個老外了,再說了那個翻譯也不太給力,估計連翻譯都沒有搞明白楊忠仁大將的意思,他再翻譯過去給那個以色列總參謀長聽,那信息表達的準確性就可想而知了,只見那個參謀長聽了翻譯的話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然後指了指正在格鬥場上的乾哥和那個以色列保鏢沖楊忠仁大將點了點頭,那意思好像是在說戰場上見分曉,這個道理楊忠仁大將怎麼能不知道,擺那些花架子一點用都沒有,關鍵時刻頂得上才是硬道理,於是也很有禮貌的微笑著點了點頭往格鬥場上看去。
此時那個以色列保鏢已經像泰山壓頂似的來到了乾哥跟前,而且直接給乾哥來了一記死招,乾哥看著那一記重拳直接衝自己的腦門而來,這一下子要是讓他打著實了那自己恐怕餘下的半輩子即使不死也就只剩下躺在床上傻笑的份了,為啥傻笑?成植物人了唄!乾哥從他的拳風可以感受的出來,那一拳的力道到底有多猛,就這一拳幾乎可以和武松打虎的那幾拳相媲美了,乾哥在心裡感歎一番這以色列的保鏢看來真不是蓋得,自己在國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有力道的重拳呢!
只見正當那一記重拳要抵達乾哥腦門的時候,那名以色列保鏢還以為乾哥被嚇傻了呢,怎麼一點都不反抗,此時乾哥,的頭輕輕的一低轉了一個圈,然後抬起右手輕輕的一撥那名以色列保鏢的手,只見那記重拳在頃刻之間被化解了,此時正看的起興的以色列國民軍總參謀長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他娘的是怎麼回事,怎麼他娘的拳頭都到腦門了還讓躲開了,轉頭望了望楊忠仁大將,而楊忠仁大將此時正面帶微笑的看著乾哥是怎麼化解那一拳的,看到乾哥這麼輕易的就躲過那一拳,簡直是連續在心裡叫了三個好啊,這一拳躲得簡直是妙極了,很有太極宗師張三豐四兩撥千斤的風範!
別說以色列國民軍的總參謀長了就連那名以色列保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失手的,怎麼可能呢,自己這一招貌似還從沒有人能躲得過去,至少在今天之前還沒失過手,但是今天失手了,而且還是讓人給秒破了,甚至自己都沒有看清那個矮小的東方人是怎麼破解自己的這一記重拳的,自己這一拳怎麼說也得有幾百公斤,而且眼看著就要擊中了,而那個小子怎麼反應的如此迅速,不光躲過了而且還把自己的力道化解了,就是剛才他那瘦小的胳膊輕輕的一撥卻讓自己感覺到有無窮的力量把自己使出的力道給反擊了過來,沒有絲毫的疼痛,但就是覺得手上沒有了勁,就像是打在了海綿上似的,無論怎麼使勁都無濟於事,於是他轉過身後爆發著向乾哥攻擊過來。
乾哥可沒時間和他玩這些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的過家家的事兒,剛才自己都讓了他一招了,要不然自己早就給他一拳而不是把他的力道給化解了,還是早點結束吧,反正要不是真正的廝殺,點到為止即可,於是乾哥也快步衝了上去,然後在快接近那個以色列保鏢的時候一個三百六十度迴旋騰飛,直接來到了那名以色列保鏢的背後,還沒等那名以色列保鏢轉過身來呢,乾哥就快步衝了過去,從那名以色列保鏢的背後抓住他的一條胳膊,然後從肩胛處一直擼到手腕處,就是這麼輕輕的一擼,那名以色列保鏢沒有察覺到任何疼痛,甚至沒有反應過來乾哥的意圖到底是幹嘛,難道是給自己的袖子擦灰嗎,正當他疑惑著的時候乾哥又把他的另一隻胳膊擼了一遍,,那名以色列保鏢現在是腹背受敵,因此他也想不了那麼多了,抬起胳膊就要重拳出擊反抗,可是剛抬起胳膊就覺得自己的胳膊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就像是中了風似的,再抬起另一條胳膊也是如此,渾身都是勁但就是胳膊上一點力道也使不出來渾身憋屈的要命。
他回頭看到乾哥微笑的眼神,知道自己這次要遇到高人了,於是再次反抗了一陣子還是不管,因此張口說道:「不打了,我輸了!」
乾哥就喜歡這樣的真男人,認賭服輸,因此乾哥鬆開他的胳膊,然後快速的在他的兩條胳膊上又重新擼了一遍,微笑著說道:「你的胳膊現在已經恢復正常了!」然後往楊忠仁大將的身邊走去,那名以色列保鏢並沒有多說什麼話,只是沖乾哥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也來到了以色列國民軍總參謀長的身邊低頭說道:「將軍,我輸了!」
說實話以色列國民軍總參謀長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手下最強悍的保鏢就被這麼一個矮小的華夏人給打敗了,但是又不得不相信,因為這個保鏢跟了自己多年了,他知道他的實力,要不是沒有一點勝的機會的話,他是絕不會低頭認輸的,於是有點尷尬的一笑對坐在自己身邊的楊忠仁大將說道:「將軍,你們華夏真是臥虎藏龍啊,服了,真服了!」
「呵呵,這有什麼,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比試罷了,說明不了什麼問題的,只能增進友誼罷了!」楊忠仁大將顯然心情大好的微笑著回答道。
「不,不,認賭就要服輸,我們都是軍人用不了耍那些花架子,敗了就是敗了,我們還是輸得起的,但是你這個保鏢到底是怎麼贏的我的保鏢我還真沒搞明白,而且還是在一點都沒有傷害我的保鏢的情況下讓他主動低頭認輸,這可真是不簡單啊,要知道我的這些保鏢可都是用鐵和血訓練出來的,無論什麼樣的嚴刑拷打都不會讓他們認輸的,他沒有打傷我的保鏢說明是有武德,而且還把我的保鏢制服了說明是有武藝,這既有武德又有武藝的小伙子可真是你們華夏的純爺們啊!」那名以色列國民軍總參謀長也是條漢子聽了楊忠仁的話搖了搖頭回答道,一邊回答著一邊感慨道。
聽完以色列國民軍總參謀長的話,楊忠仁大將也豪爽的大笑了起來,楊忠仁大將在心裡暗想華夏純爺們,還別說這個稱號倒是挺適合天龍那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