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中昊的家裡此時熱鬧的很,可是在通達公司的總裁辦公室裡可是另一番的熱鬧,只見一個人輕手輕腳的爬進了總裁辦公室,然後對外面做了一個OK的手勢,外面兩個黑影點了點頭示意那人繼續行動。
那人道上,當然指的是盜竊的這條道上人稱劉一手,是一個非常有技術含量的高智商小偷,他的看家本領就是開鎖和開保險櫃,即使是在複雜的保險櫃他也能在十分鐘之內給破解打開,這也正印證了他的名字「劉一手」,大家都知道他這一手很絕,是個看家吃飯的本事,但很少有人知道他還是個「留一手」。無論打什麼保險櫃他都留一手,因為像偷保險櫃這樣的活幾乎都是別人雇他幹的,因此為了以後背黑鍋,他都把僱主查清楚了才動手,那樣的話要是萬一那天被逮住了,自己還能證明自己只是從犯而不是主犯,還能少判兩年,說不定自己把以前那些僱主全部抖露出來自己還能戴罪立功呢而外面那兩個黑影不是別人正是於小光和韋福,兩人白天商討完之後,晚上就忍不住迫不及待的行動了,他們就是慕名去雇劉一手的,因為他們聽說劉一手從沒失過手,而且很有信用,當然了前提是只要價格給的合理。
只見劉一手拿著小手電筒找到孫梅辦公室裡的那個保險櫃,看過之後微微的笑了,因為這樣的保險櫃很普遍,對於行家來說根本達不到保險的目的,於是只見劉一手拿出他那套自製的開鎖工具,三下五除二的倒刺了三五分鐘然後一擰只聽啪的一聲保險櫃開了。
劉一手一看裡面放了得有二十多萬的現金,剩下的都是一些文件和合同之類的公司商業機密,劉一手按照僱主於小光和韋胖子所說的找到了那兩枚印章,然後悄悄的從裡面打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走了出來。
一直在外面懷著激動迫切的心情等待著的於小光和韋福看到劉一手走了出來心裡大喜,他們迅速迎了過來,接過劉一手手裡的兩枚印章,韋福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後沖於小光點了點頭,於是於小光從公文包裡拿出了幾份文件,卡卡卡幾聲蓋章的聲音,文件上出現了三五個鮮紅的戳,改完之後於小光和韋福相視一笑,那笑容裡面有狂喜有貪婪,更有的是一種輕鬆。
蓋完章之後,於小光把那兩枚印章又交給了劉一手,讓他原封不動的放回去,劉一手接過印章之後的確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俗話說盜亦有道,只要僱主不虧待了自己,自己絕不拿不義之財,至於能不能被查住那就要聽天由命了,要是查住了,那是命,自己也沒辦法劉一手原封不動的給放好然後把保險櫃鎖上之後走了出來,順帶著把門也鎖上了,他來到於小光和韋福跟前開始要僱用的費用,韋福拿出了四沓紅色鈔票遞給了劉一手,劉一手當時就有點不高興的說道:「老闆,不對吧,咱當初講好的可是五個數,怎麼現在變成四個了?」
「給你四個就是四個!這麼簡單的事情一共才不到半個小時,你就輕輕鬆鬆賺了四萬塊,你還想幹嘛?」韋福裝逼似的說道。
劉一手瘦瘦的,看著韋福怒目生氣的樣子,以及於小光不聞不問的表情,他知道自己這回遇到不講究的,於是一咬牙說道:「好!兄弟我認了!走了!」說完轉身離去。
韋福沖於小光嘿嘿一笑,兩人狼狽為奸牛逼哄哄的走出了公司,但就是由於韋福這個裝逼者的小心眼給了孫梅一次反擊的機會。
劉一手走在路上怎麼想怎麼窩囊,在怎麼說自己也是個技術型人才,在這行幹了這麼多年還沒吃過這樣的啞巴虧呢,於是他一咬牙折了回去,自己一個人溜到了剛才離去的那間辦公室,重新打開保險櫃,很講究的只從二十多沓現金中拿了一沓,加上韋福拿得那四萬,正好是五萬整,然後重新鎖上了保險櫃,竄了出去。
這就是他們這行的規矩,自古以來賊是從不空手而歸的,就算是被發現了,情急之下也得拿一塊磚或者一片瓦,因為空手而歸是賊的大忌,是不吉利的事情,這就是老話說的「賊不空手」,可惜韋福這個裝逼者不懂這個道理,自己沾沾自喜的以為是賺了一萬塊錢,其實是吃了大虧……
他們這邊剛偷完這些齷齪的事情,乾哥在秦中昊這兒正喝的熱火朝天呢,都說是酒逢知己千杯少,雖然說這些人還沒達到知己的地步,但是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鐵哥們,乾哥認識楊風,但是胡德彪等人就不認識了,他們正納悶著這個年輕人是誰呢,因為他們是在楊風後面來的,秦中昊光忙著張羅酒菜了,也沒來得及給他們介紹,他們來的時候微笑著點了點頭,都坐在客廳裡客套著。
楊風正愁著沒人說話呢,一看到是乾哥;來了,趕緊起身說道:「哥,你來了?」
楊風這一聲哥差點把胡德彪歐陽誠他們叫懵了,這也搭不著邊啊,乾哥姓王,這個年輕人從他們剛才的聊天中得知姓楊,怎麼還叫起了哥來了呢?
乾哥笑了笑和楊風點了點頭說道:「你也來了啊風子!哈哈,沒想到今天都是老熟人啊!」乾哥說完看著一臉茫然的胡德彪、歐陽誠和陳虎趕緊介紹道:「呵呵,風子,來我給你介紹幾位我的兄弟……」
「這位是胡德彪,這位是歐陽誠,這位是陳虎……」乾哥分別指著胡德彪、歐陽誠、陳虎三人說道。
「各位大哥好……只要是乾哥的兄弟就是我楊風的兄弟……」乾哥介紹完之後楊風熱情的和胡德彪、歐陽誠、陳虎一一握手,然後誠懇的說道。
「呵呵,彪爺、誠哥、虎哥,你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小兄弟,他叫楊風,是我的兄弟,真實身份是咱海港市的常務副市長,剛來上任沒有幾個月,以後你們可要多多關照啊!」乾哥笑著說道。
胡德彪這才明白為什麼秦中昊要請這個年輕人了,原來他竟然是海港市的常務副市長啊,乖乖,這還了得,這個年輕人保準沒有乾哥年紀大,而乾哥海港二十四,那麼他就是還不到二十四,這得有多大的能量才能讓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伙子擔任一個副省級城市的常務副市長,胡德彪簡直連想都不敢想。
更震驚還不是這些,而是楊風這個常務副市長給乾哥喊得那一聲「哥」,胡德彪是看出來了,這聲哥喊得簡直是比親哥還親啊,這說明他和乾哥的關係得有多鐵,胡德彪這才真正明白為什麼乾哥當初敢有那麼大的氣魄提出紅頂黑幫的概念,怨不得呢,胡德彪仔細回想了一下,從乾哥的女朋友是海軍副司令員柯達天的寶貝兒閨女,這是在海港市首屈一指的柯家,到乾哥老家出了點事,直接是軍用直升機把他送到家門口,而且平原市的市委書記親自過去處理,還有現在這個二十一二歲的年輕市長,這一切都說明了乾哥背後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隨便一方出來跺一跺腳就能讓原來自己這個自認為很牛逼的忠義堂老大死無葬身之地,胡德彪現在才發現,自己當初做的最明智的事情就是把乾哥招進了忠義堂,而且把忠義堂交給他打理,現在看來當時自己隱退的那個事情是如此的睿智,忠義堂要是讓自己領導撐天了也就在海港市折騰折騰,翻不了什麼大浪,但是交給乾哥這個手眼通天的人就不一樣了,胡德彪有理由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忠義堂一定能夠衝出海港稱霸東山,進而走向華夏大地。
正當胡德彪想著呢,秦中昊已經讓保姆把菜端了上來,然後招呼乾哥他們說道:「大家隨便坐吧,也沒有什麼外人,不要講究什麼了!」
秦中昊招呼完,乾哥胡德彪楊風他們都往說笑著往餐桌走去,就坐之後,秦中昊也坐了下來,當然還拉不了那個唯一的女人小警花,她本來是不想上桌的,因為一群大老爺們有什麼好說的啊,她也插不上嘴,但是乾哥來了她也就上了,就算什麼不說光聽乾哥耍耍嘴皮子也是一種享受啊,也不知怎麼的,這小警花竟然喜歡上了乾哥那三寸不爛之舌。
看大家都坐好之後,秦中昊端起酒杯站起來說道:「大家都是我秦中昊的好友,雖然快退休了官升一級也沒什麼值得慶祝的,但是我以前給嘯乾保證過,要是以後我陞官的話一定請他這個小子喝酒,現在管早就升了半個月了,恐怕我要是再不請的話都有人要從背後說我壞話了!哈哈……其他的客套話我也不說什麼了,總之一句話我秦中昊在這兒謝謝大家了,甭管年長的年少的,大家都是兄弟,來,干了!」秦中昊說著舉了一下酒杯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