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剛剛拂曉,忙活了一夜的乾哥看著下面六百多忠義堂兄弟的震破山河的氣勢微微的點了點頭,自己要的就是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只有有了這種精神頭才能在從氣勢上壓倒敵人,達到戰的最高境界,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才是最重要的。
乾哥大手一揮,剛才的的齊聲巨響戛然而止,但是氣勢仍然在,所謂的氣勢,並不是指喊得多響,而是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種殺氣,都說會叫喚的狗不咬人,這句話是極有道理的,真正咬人的狗都是在那兒像狼一樣潛伏著一動不動,但它要是一旦出擊了必是殺招,而我們人也應該有點狼的血性尤其是老爺們,乾哥看著六百多雙血紅的眼睛大聲說道:「我們是要報仇,但是報仇並不等於衝動,並不等於作無謂的犧牲,我王嘯乾從不打無準備的仗,咱忠義堂也不能打無準備的仗,沒有必勝的準備就不要打,既然打了就要有必勝的信心!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咱不是文縐縐的君子書生,咱忠義堂的隊員個個都是有血性的漢子爺們,我在這兒給大家撂下一句話,君子報仇要十年,咱爺們報仇只要十天!等著吧兄弟們,十天之內一定有你們的架打!都他娘的回去給我休整好了,調整好狀態,打完這一仗我給大家開慶功宴!」
「忠義之士,揚我軍威!忠義之士,揚我軍威!」乾哥在主席台上剛演講完,下面就想起了那個熟悉的口號,對,就是忠義堂特訓剛開始的時候,在海港科技大學的操場上一小隊隊長張洋首創的口號,後來成了忠義堂的堂號,那聲勢震破九霄,氣勢如虹!就連乾哥聽著這個口號也激動的不知覺的大聲跟著一起喊了起來,隨後,胡德彪、歐陽誠、黃子豪等人也齊聲喊了起來。
「好了兄弟們!都回去吧,還有兩天三個月特訓就結束了,這兩天也得一板一眼的給我訓練,一刻也不能耽誤,在訓練場上多流汗,在戰場上就能少流血!為什麼虎山被砍了二十八刀還能撐下來?!為什麼虎山在被砍了二十八刀的情況下還能把二十多個拿著菜刀的小混混追的滿大街亂跑?!這就是膽識和體力的結合的結果,我也不廢話了,大家該幹嘛幹嘛去吧!」乾哥說完一擺手,六百多忠義堂隊員按小隊有秩序的撤離,僅用了三分鐘。
乾哥看著一臉疲容的胡德彪微笑著說道:「呵呵,彪爺,你也一晚沒睡吧?」
「哎……出了這檔子事我還怎麼睡得著啊,說實話咱這六百一十二個兄弟,我是一個都捨不得丟啊,更何況還是虎山那一員大將,要是折了我怎麼對得起他的家人啊,我是一直和黃教官一起呆在特訓基地的辦公室裡,直到阿誠給我打電話說虎山已經脫離危險了我們才鬆了口氣……」胡德彪歎了口氣說道。
「呵呵,放心吧彪爺,咱忠義堂的兄弟還沒有那麼嬌氣,都是他娘的硬漢,砍個十刀八刀的沒什麼事!」乾哥笑著但又十分自信的說道。
「說實話嘯乾,這次多虧了你了,也就你有這種指揮若定,氣定神遊的大將風範了,換了一個人的話恐怕虎山他現在就不是這個樣子了……」胡德彪真誠的看著乾哥說道。
「說什麼呢彪爺,都是自家兄弟,客氣什麼啊,再說了這都是兄弟們的功勞,咱兄弟們要是不給力,我就是再指揮若定也沒什麼用啊,巧婦還難為無米之炊呢!」乾哥謙虛著說道,雖然是謙虛,但總能讓人無法反駁,這就是乾哥說話獨有的藝術。
「呵呵,你啊嘯乾,不光有一手,還有一嘴,真是孔老夫子掛腰刀,文武雙全啊!對了嘯乾,現在查到到底是誰對虎山下得狠手了嗎?」胡德彪聽完乾哥的話微笑著說道,說完突然想起來最重要的事情趕緊問道。
「我正想和你說這件事呢彪爺,根據張教官以及那名小兄弟的敘述,對方都是二十到三十歲之間的年輕人,而且都拿著一把菜刀,現在還搞不懂到底是哪個派別的,但是根據上次誠哥說的平原的李大頭的菜刀,我猜測八九不離十就是他們幹的,不過現在還不敢肯定!對了誠哥,上次你不是說已經派了兩個小兄弟回老家平原摸底去了嗎?」乾哥說著轉頭看著歐陽誠問道。
「嗯,前兩天那兩個小兄弟剛回去,估計用不了幾天就能把李大頭的菜刀幫的底細摸個大概了,因為他們畢竟以前也是在平原的道上混過的,打聽起來比較方便……」歐陽誠點了點頭回答道。
「那就好,讓他們快點,還有就是讓他們查查菜刀幫最近有沒有大規模受傷的情況,告訴他們,咱們的兄弟在平原被砍了,讓他們盡快查清楚兇手!」乾哥對歐陽誠說道。
「好的乾哥,我知道了,一會兒我就去辦!」歐陽誠依舊是那麼的乾脆利落,從不拖泥帶水,是個職業的管家似的。
「啊……行了彪爺,大家都折騰了一夜了,都回去休息休息吧,我先回家了……」乾哥打了個哈欠對胡德彪說道,然後又聊了幾句就轉身往自己的寶馬車走去,然後打開車門啟動了車子駛出了特訓基地往家裡趕去。
才剛五點多,路上的行人很少,乾哥開著車沒用多大一會就來到了小區樓下,早點攤的大叔已經炸了半筐油條了,乾哥下了車往正衝著他笑的炸油條大叔走去,來到跟前攤主就笑著說道:「早啊小王,這是幹嘛去了現在還回來?」
「呵呵,昨晚上夜班了大叔,給我來點油條包子和豆漿,三個人的量……」乾哥打了個哈欠笑著說道。
「好勒!」炸油條的大叔放下手中的活,拿起方便袋開始給乾哥裝油條包子還有熱豆漿,然後笑著遞給乾哥目送著乾哥快步的上了樓,感歎一聲「哎,現在的年輕人也挺不容易的,雖然開著寶馬,不也得加班嘛!」
乾哥提著早點輕聲打開門,竟然破天荒的發現小妖女和張筱妍都起床了,乾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揉了揉,這小妖女以前可都是不睡到太陽照屁股都不起床的餓,今天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乾哥正發呆著呢,小妖女早就來到了乾哥的身旁,一副家庭主婦的樣子看著乾哥問道:「喲,這不是王大官人嘛,咋的昨晚又加班了?」
「呵呵,昨晚有點事寶貝兒,我都一夜沒睡了!」乾哥聽出小妖女話裡的不滿尷尬的一笑委屈的求饒道。
「行了,就你事多!你先吃完然後洗洗睡吧,把我和筱妍妹妹的飯放在桌子上就行了,我們出去跑步去了!」小妖女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微笑著說著拉著張筱妍的手就要往外走。
聽小妖女這麼一說,乾哥才注意到這兩個丫頭的打扮,清一色的小熱褲,純白色的運動鞋,短袖T恤,都把頭髮束起了馬尾,這一打扮還真像一對姐妹花,很陽光很健康,乾哥趕緊叫住她們倆問道:「等等!你們這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們去跑步去!減肥呢,不用你管!」兩人說著又是小萱姐姐又是筱妍妹妹的手拉著手扭著小屁股走了出去,那親熱勁就像是從小玩到大的閨蜜似的,乾哥不禁感慨,昨天還明爭暗鬥爭風吃醋呢,今天就成好姐妹了?這也太快了吧都說女人的臉是七月的天說變就變,乾哥現在才感覺到這臉是變得如此之快,都說女人的心是海底的針,你永遠也猜不透,乾哥這才切切實實的感受到這句話的含義,確實他娘的太難找了,就自己和小妖女都上床同床共枕了依然搞不清楚這小妖女的小腦袋裡到底想的什麼。
既然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找那個頭疼幹嘛啊,洗澡吃飯睡覺!乾哥把早點放在了餐桌上然後進了浴室洗澡去了,忙活了一夜了,這一個溫水澡洗得那個叫舒服啊,幾乎把全身的疲勞都消除了,乾哥洗完澡刷完牙刮完鬍鬚出來的時候剛要吃飯呢,小妖女和張筱妍兩個人就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的打開了門,小妖女邊往屋裡走邊說道:「筱妍妹妹,就這樣每天堅持跑步,真的能減肥嗎?」
「那當然了小萱姐姐,昨晚我不是給你看了嘛,那都是我多年堅持晨跑的功勞,而且跑步能促進新陳代謝,還能排毒呢,對皮膚有大大的好處……」張筱妍點了點頭給小妖女講解道。
「那嘯乾他每天也跑步啊,他的皮膚怎麼還不白啊?」小妖女終於找到身邊的一個反例,信誓旦旦的問道。
「呵呵,他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和咱們女人比呢,他就是跑上一百年皮膚仍然那樣,可是咱就不同了,你比方說咱出的汗都是香的,可是男人出的汗都是臭的,這就是區別!」張筱妍說起來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