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福一下子被歐陽誠那種猥瑣的笑容嚇得「花容失色」,奶奶的不會吧,難道今天還得被一個男人上了,韋福越想越害怕使勁的掙扎著,可是他怎麼能掙脫得了乾哥的千斤巨鉗呢,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是死死的被乾哥提著,韋福邊掙扎邊喊出了讓乾哥和歐陽誠哭笑不得的話:「強姦了,強姦了,救命啊,救命啊!」那叫一個哀嚎啊,好像自己的清白就要毀了似的。
「他娘的你叫什麼叫,我告訴你你給我老實點!你也不看看你長的那逼樣,和個豬似的,而且還是醜陋的公豬,還強姦呢,誰他娘的要強姦你!?再不老實我把你的小弟弟給打的聽不起來!」歐陽誠聽到韋福殺豬般的喊叫氣呼呼的罵道,娘的這老小子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被歐陽誠這麼一罵韋福老實多了,但是還是擔心自己要被爆菊,還是在不斷的掙扎著,但是就算是掙扎歐陽誠還是把他的褲子給扒了下來裡面就剩下一條四角短褲了,歐陽誠嘿嘿一笑問道:「乾哥,還要脫嗎?」
「哈哈,不用了,誰他娘的想看他的那玩意,就好像誰沒有似的,現在這樣就行了,他不是不說嘛,看來咱倆還是沒有伺候好韋哥啊,這就是咱的不是了,咱不讓韋哥舒服,韋哥能和咱說實話嘛,所以咱的改正,一定得改,把韋哥伺候的舒舒服服了,那才叫完成任務!」乾哥大笑著說道。
「嘿嘿,那是,那是,那咱該怎麼伺候韋哥呢乾哥?」歐陽誠很配合的淫笑著點頭說道。
「嘿嘿,當然是讓韋哥舒服了,你沒看到嘛剛才咱們兩個不懂事的傢伙進來打擾了韋哥的好事,那咱就補償一下唄,剛才韋哥上面喝飽了,我估計下面應該抗議了,讓他的二哥也喝點吧……」乾哥也淫笑著說道,然後把手裡的酒瓶子遞給了歐陽誠。
歐陽誠聽完乾哥的話自己心裡就咯登一下子,小弟弟趕緊條件反射的縮了縮,這招他娘的也太損了吧,乾哥這些都是從哪兒學來的啊,要是被白酒這麼一醃,那玩意到底還管不管用還真不好說呢。歐陽誠想著接過來了酒瓶子。
韋福似乎也明白了乾哥的意思,看著自己面前這兩個淫笑著的男人,頓時心裡惡寒了一下子,靠,這比強姦自己還他娘的狠,五六十度的白酒倒在自己的小弟弟上,自己就是不被燒死也得被辣死,那以後自己的「幸福」生活不就完了!於是趕緊拚命的掙扎著喊叫著「救命啊,救命啊!」
「呵呵,你別喊了,喊了也沒用,放心吧你死不了的,我以前用過這招,最多也不過是一輩子就挺不起來了,其實挺不起來也挺好的,那樣你也就不能禍害女人了,估計你那玩意也不是什麼好鳥!」乾哥微笑著說道,然後對歐陽誠使了個眼神。
歐陽誠得到乾哥的示意後,拿著酒瓶子掀開韋福的褲衩往裡倒了一點,只是倒了一點,只聽到一陣殺豬似的哀嚎,韋福拚命的掙扎著,他的胯部就好像被火燒了似的,簡直要了老命了,看得遠遠坐在一旁沙發上的那女孩趕緊閉上了眼,這一招太狠了,但是不得不說狠招就是有療效,有的人他娘的就是犯賤,吃軟不吃硬。當乾哥又示意歐陽誠繼續倒的時候韋福哭嚎著求饒道:「大爺,二位大爺我改了,我說,我說,別倒了,千萬別倒了……」
「呵呵,你要是早這麼老實我們也不用這麼費勁了吧,弄得我們也麻煩你也不舒服,何必呢,快說吧!」乾哥微微一笑把韋福扔在了地上。
韋福一躺在地上就捂著襠部在地上打滾,正當韋福要招的時候,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可以不要工作,但是不能不要小弟弟,那可是一輩子的性福!就在這時外面闖進來了五六個穿著制服拿著警棍的保安。
保安的頭頭看來和韋福還挺熟,一看韋福在地上躺著在哀嚎頓時知道有人來鬧事了,於是大罵道:「你們兩個小逼崽子,知道這兒是什麼地方嗎?!敢在這兒鬧事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
「呵呵,實話給你說吧小子,哥今天就是來砸場子的!你看著辦吧!」乾哥聽了保安頭頭的叫囂微微一笑淡然自若的回答道。
保安頭頭聽了乾哥的話頓時一愣,這小逼崽子也太他娘的狂了,自己在這兒當保安五六年了貌似還沒有那個不長眼的東西來這兒鬧事呢,這是誰的場子在海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誰他娘的吃飽的撐的來這兒鬧事,誰不知道這是海港市市長於鵬偉的公子於帥開的,躲著都躲不及呢還往槍口上撞,今天這兩個傢伙腦袋是被驢踢了吧!別說是小混混了,就是海港官場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大多時常也得來捧捧場,於是大聲罵道:「來砸場子?哈哈,笑話,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你他媽的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
「我不知道啊,誰的?你給我說說唄大哥?」乾哥頓時裝作好像被這個保安頭頭嚇住了似的誠惶誠恐的問道。
顯然這招對保安頭頭很受用,在這兒當保安他們平常趾高氣揚慣了,只要於帥一個命令想打誰打誰,打的時候那人還不能還手,而且打完了派出所的來了還得把那些個人抓進去,他們一點事沒有,這就叫做實力,而在海港的地界上他們的於大公子就有這個實力,在海港他說的話就是管用,於是保安頭頭神氣呼呼的說道:「誰的?哼哼,說出來嚇死你小子!海港市市長於鵬偉的公子於帥的!」說完還鄙視的看了乾哥和歐陽誠兩眼。
「奧……,原來是靠老子吃飯的啊,我還以為有多大的本事呢!」乾哥裝作瞭然的樣子不屑一顧的鄙夷的說道。
「操!你他娘的說什麼呢!靠老子,人家那叫老子管混,你倒是想靠你老子靠得住嗎?!別再這兒給我逼逼了,告訴你們倆但是是自己爬著出去還是我們把你們打出去,選一個道趕緊滾!」保安頭頭大聲的叫囂道。
「呵呵,那我要是想從你身上踩著走出去呢?」乾哥微笑著反問道。
「我日!媽了個逼的逼崽子,你還越說越來勁了呢,我看你還是回家再喝兩年奶再來找大爺我吧!看你那發育不良的樣子,和個殘廢似的,還在那兒狂,你狂個毛啊你狂?!」保安頭頭大罵著諷刺道。但是還沒等他罵完乾哥身子一閃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甩手給了保安頭頭兩巴掌,只聽得「啪啪」兩聲過後,保安頭頭兩個臉頰各有五個手印子,而乾哥早已回到了原來站得地方。
「小子這是你嘴不乾淨給你的懲罰,要是再說髒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乾哥大聲說道,而歐陽誠則是對乾哥的瞭解又多了幾分,剛才那是什麼腿法啊太快了,快的幾乎自己都沒有發覺過來乾哥已經打完又回來了,歐陽誠驚奇的看著這一切,他不知道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男人到底有多少秘密自己還不知道,但他相信一定很多,而且這個人也一定很強大很強大。
「他姥姥的敢打老子,我弄死你!給我上,往死裡打!」保安頭頭挨了乾哥兩個巴掌之後頓時惱羞成怒,大聲罵道然後一揮手讓自己手下衝乾哥和歐陽誠衝了過來。
說實話就這幾個貨色,乾哥根本不用動手就能把他們解決了,因此乾哥面不改色氣定神遊淡然自若的看著拿著警棍往自己衝過來的這一群人,待他們來到跟前的時候只見乾哥雙手背後一腳踢飛了一個,然後雙腳齊發,高手過招總在風輕雲淡只見更何況和這群小混混打呢,乾哥的腳沒踢在別處都是在腳踝,膝蓋等脆弱的地方下得腳,只要一腳下去對方頓時喪失了戰鬥力倒地不起,雖然不花俏但是實用,這就是近身搏擊術的技巧。
乾哥有多快當時沒有哪個閒人給乾哥拿著表計時,但是歐陽誠在乾哥身後擺好了架勢可是乾哥連出手的機會都沒給他,還沒等這一群人到歐陽誠的跟前呢都讓乾哥給全部撂趴下了在地上哀嚎著。
保安頭頭捂著自己被乾哥扇完已經腫起來的臉,看著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人驚人的伸手,頓時心虛了他知道這回是遇到硬茬子了,以前他們養尊處優慣了,有些不開眼的想鬧事的被他們一恐嚇或者一打出於大公子的名聲都嚇跑了,因此也沒出過什麼手,沒想到今天還真遇到了硬茬子了,於是害怕的叫囂道:「你……你……你有種你給我等著!等著!」邊說邊往後退,退到門外的走廊轉身往樓上跑去。
跑到樓上的經理室的總統套房一下子衝了進去,剛想匯報情況呢沒想到卻又被扇了一巴掌,因為套房裡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和一個女人正爽著呢,被這麼一刺激竟然一下子萎了,於是起身轉臉對硬闖進來的人就是一巴掌,被打了一巴掌保安頭頭一看躺在床上的白花花的一團肉頓時明白了於是趕緊退了出去把門關好,過了一會兒才敲響了套房的門。
得到裡面人的應允之後保安頭頭才切切諾諾的走了進去,捂著臉匯報道:「報告公子,不好了,下麵包間裡有人鬧事……」
「有人鬧事他娘的你帶幾個人去收拾處理不就行了!什麼雞毛蒜皮的事都來找我,我他媽的養你們有什麼用!」於帥剛被打擾了好事沒好氣的罵道。
「不是公子,我帶人去了,但是咱的人都被打趴下了,我才來的……」保安頭頭委屈的說道。
「奧……,他們幾個人啊?」於帥聽完保安頭頭的話問道。
「兩個……」
「兩個就把你們一群人都打倒了?!你們這群吃貨!」於帥大罵著起身道,其實保安頭頭還想說其實只有一個人動了手的,但是一想說完又得挨罵,於是沒有開口。
「行了,行了……你沒有說這是誰的地盤?」於帥又問道。
「說了,可是人家根本不理會,說就是來砸場子的!」保安頭頭回答道。
「他娘的海港還有這麼狂的人?!走,帶我去看看!」於帥一聽連自己這個市長公子都不鳥氣急敗壞的道,說著隨著保安頭頭來到了樓下的包廂。
而乾哥和歐陽誠就是守承諾,說不走就不走,爺們就是爺們,一個吐沫一個釘,說到做到,保安頭頭還以為這兩個人早就走了呢,沒想到還呆在那兒於是指著乾哥和歐陽誠說道:「公子,就是那兩個傢伙!」
「你們兩個小逼崽子是不是不想好了,敢在這兒鬧事,知道他娘的我是誰嗎?!」於帥剛上來就破口大罵,囂張的叫囂道。
乾哥看了看這個囂張的市長公子,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但心裡想,有你這樣的兒子老子也好不到哪兒去,估計你老子的官也快當到頭了,早晚得敗在你這個「好兒子」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