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師,我怎麼聽著你說的這些這麼耳熟啊,好像是《三國演義》裡曹操和劉備青梅煮酒論英雄時說的吧……」乾哥微笑著疑問道。
「哈哈,什麼曹操,最多不過是個梟雄,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只不過是後人瞎編的,這話是我幾百年前說的,被那個寫書的抄了去而已……」老和尚若有其事的說道,好像和真事似的。
「哈哈,行了大師,你可別說了,一會兒再把自己說成神仙了,還幾百年你說的,請問大師仙齡啊?」乾哥顯然不信大笑著問道。
「天機不可洩露也……」禿頭老和尚捻著佛珠高深神氣的說道。
「呵呵,行了大師,你不洩露就不洩露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啊……」乾哥說著轉身就要和胡德彪陳虎往醫院裡走去。
「哈哈,小伙子,英雄者,天相也,記住了你這一生定會宏圖霸業,就是紅顏太多,且不可負了情債,哈哈……」禿頭和尚說完一拂那身破袈裟早已不見了蹤影。
當乾哥聽到「紅顏太多,且不可負了情債」時,頓時有了感觸,急忙轉身求解,但身後已空空如也,不見了禿頭和尚的蹤影。
胡德彪和陳虎也沒有尋得禿頭和尚的一點影蹤,胡德彪疑惑的說道:「哎,怪了啊,這老和尚難道真是神仙下凡,怎麼一下子就消失了呢……」
「嗨,你還真信啊彪爺,也不知那老小子跑哪又忽悠人招搖撞騙去了,走了,走了……」陳虎說著轉身往醫院裡走去,而乾哥和胡德彪依舊站在原地愣著神,太不可思議了,就算是乾哥這樣的神手轉眼之間也跑不出幾十米,但是就是一轉身的工夫,一個老人就這樣消失的一點蹤跡沒有,難道他真是神仙?乾哥想到這裡搖了搖頭笑了,自己想什麼呢,以為這是拍電影呢,還神啊鬼啊的!於是對旁邊同樣愣著的胡德彪說道:「走了,彪爺……」
正當乾哥胡德彪陳虎三人剛走到醫院樓下的時候,乾哥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乾哥掏出手機一看是孫梅的號,自己還剛從國安局拿到手機開開機沒幾個小時呢,她就打了過來,還別說自己還真有點想她了呢,於是接通後笑著說道:「呵呵,梅姐,怎麼想我了?」
「嘯乾,你在哪兒呢?打你的手機也打不通,我正打算去找你的那個叫胡德彪的朋友去呢,小強……小強他又不見了,我剛報完警,小婉帶人去找去了,嗚嗚……」孫梅說著在電話那邊哭了起來。
「什麼?!小強又不見了?!梅姐你別著急啊,讓秦小婉帶著警察別太莽撞了,我這就安排人去調查,我現在在老家處理一些事情呢,馬上就回去,等著我啊,小強一定會沒事的!」乾哥安慰道。
「嗯,嗚嗚,你快點嘯乾,我害怕……」孫梅哭著說道。
「你放心吧我馬上就趕回去梅姐,我一定把小強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安安全全的交給你梅姐……」乾哥說完又安慰了一會兒孫梅就掛了電話。
乾哥說的話以及那嚴肅的表情胡德彪和陳虎都聽在耳裡看在眼裡,看乾哥那怒氣沖沖咬著牙的樣子,兩人就知道誰又惹著乾哥了而且還惹得不輕,不然的話乾哥這個人不會生這麼大的氣的,於是胡德彪問道:「嘯乾,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奧,一個朋友的兒子找不到了,估計是被被綁架了……」乾哥貌似在思考什麼,低著頭看著遠處說道。
「我靠!在海港市還有誰敢綁咱的人!乾哥你說一聲咱找到那狗日的,一頓弄死他!」陳虎一聽到乾哥朋友的孩子被綁架了,這還了得,破口大罵道。
而胡德彪就沒陳虎那麼大大咧咧的了,他知道乾哥口中的那個朋友絕對不是普通的朋友那麼簡單,要不然也不會哭著給乾哥打電話,其次對方還是個女的,胡德彪想到這兒就瞭然了,雖然自己被老婆管得死死的,外面沒有什麼二奶小三的,但是他知道像乾哥這種人身邊一定缺不了女兒,而且也不是什麼花花草草,都是死心塌地要跟著乾哥的,而乾哥這個人又重情義,於是說道:「嘯乾,想出來是誰做的了嗎?」
「還不能確定,但是有幾分的把握,應該和一個叫於小光的人或多或少的有點關係……」乾哥想了一會兒回答道。
「於小光?怎麼聽著這麼熟悉啊乾哥?」陳虎聽到這三個字問道。
「呵呵,你還記得上次我叫你和誠哥一起去簽的那好幾個合同嗎?就是從他手裡搶來的,估計他現在是想報復了……」乾哥微笑著說道,既然知道是誰幹的他就不怕了,至少他知道小強不會有生命危險,你再狠也不能把你親弟弟的兒子你侄子殺了吧,你最多也就是威脅孫梅把股份讓給你罷了。
「奧……原來是他啊,讓咱的人把他找著剁了算了,他娘的咱還沒找他事呢,他個狗日的倒先動手了!」當時陳虎跟著乾哥去簽合同的時候就建議乾哥直接去搶回來算了,那麼麻煩幹嘛,其實這正是陳虎的性子,草莽英雄。
「呵呵,剁了他?幹嘛要剁了他啊,咱可是守法的公民文明人虎哥……」乾哥笑著說道,不過誰都能看得出來乾哥眼裡表露出來的殺機以及陰翳之色。
「嘯乾,我這就安排阿誠派咱的兄弟去尋找和調查那個叫於小光的傢伙,還有讓車隊加速前行,你不要擔心嘯乾……」胡德彪說道,說著拿出手機撥通了歐陽誠的電話。
歐陽誠此時正在和公司的人開會呢,一看到是彪爺的電話,趕緊起身到外面接通了電話:「彪爺,事解決的怎麼樣了?您有什麼指示?」
「事已經解決完了,嘯乾也過來了,現在給你安排個事阿誠,嘯乾一個朋友的兒子被綁架了,對了那天晚上嘯乾叫你和阿虎一起買的股份就是給他那個朋友的,已經報警了但是還沒有任何消息,你馬上讓兄弟去查,就查那個叫於小光的,記住不要打草驚蛇,我們馬上就回去!」胡德彪安排道,恐怕歐陽誠不知道的事情的重要性,還專門強調了一下乾哥的「朋友」的身份。
「我知道了彪爺,我現在就讓兄弟們去查,你放心吧,讓乾哥別著急,路上慢點,安全第一……」歐陽誠當然聽懂了胡德彪的意思,立即說道並提醒道,把一個軍師該做的都做了。
「嗯,知道了,你馬上去辦吧!」胡德彪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又給車隊的人撥了個電話讓他們全速前進,海港那邊有任務,然後說道:「嘯乾,走吧,我都安排好了,咱接了洋仔直接趕上去,放心吧,沒事的……」
「呵呵,好的,走吧……」乾哥說著和胡德彪陳虎一起進了縣醫院找洋仔,剛進醫院陳虎就看到了他那輛路虎,於是進了病房找到了張洋,病房裡除了忠義堂的兩個兄弟之外還有鄭東派來的兩個警察,本來張勳讓房大同把張洋安排到市醫院救治的,但是當指示傳達到縣醫院的時候張洋腿上的子彈已經取出來了。
話說洋仔確實是條漢子,從大腿裡取子彈,他硬是沒讓打麻藥,因為作為一個武者,他明白那個道理,打了一回麻藥你的大腦的反應就會退化很多,因此兩個小時的手術他硬是咬著牙挺了過來,期間一聲沒哼,就是當手術完了之後護士發現白色的床單硬是被洋仔抓了兩個汗淋淋的洞,醫生在做手術的時候從來沒心疼過,但這次手術刀拿在手裡自己止不住的打顫,終於堅持完兩個小時,主刀醫生渾身是汗,只說了一句:「我做了二十多年的手術,膽大的見過,逞雄的見過,還真沒見過這麼硬的……」
「洋仔,你現在能跟著我們一起回海港嗎?」胡德彪開門見山的問道。
「呵呵,報告彪爺,沒問題!」聽到胡德彪的問話,張洋硬是一隻腳著地站了起來作立正狀回答道。
「呵呵,好!不給你廢話了,海港那邊出了點事,咱現在得馬上回去,兄弟們都先走了,咱們一會兒追過去!」胡德彪讚賞的說道,然後讓那兩個忠義堂兄弟扶著張洋出了病房上了車,而自己則和那兩個警察說道:「兩位兄弟,麻煩你們了啊,什麼時候去海港玩找我就行,我叫胡德彪,道上的人都認識,替我謝謝你們的楊局長和鄭副局長……」
兩個警察可是見識過這幫人的強悍了,這哪是什麼流氓小混混啊,簡直是變態,都是特種兵級別的,就剛才那小伙子取子彈說什麼都不讓打麻醉,他們兩人都看著心疼,因此愈發佩服起這一幫人了,笑著回答道:「呵呵,胡先生不用客氣,這是我們的職責……」
和兩個警察告別之後,只見兩輛越野車,一輛奧迪Q7,一輛路虎,一前一後疾馳在巨野縣城通往高速路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