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吧,自己照顧好自己小子,有什麼難處就來找我,只要我這副老骨頭還沒散架,估計在這個國家還沒有能難住我的事情。」老首長大笑著說道,他欣賞乾哥的一點就是這個後生估計是這輩子唯一一個敢叫他老頭子的人了。甭說別人了,就是主席見了他也得尊敬的叫一聲「楊老」。
「老頭,你可得了吧,我要是能有件事非得找你不可了,那估計事得捅到天上去了!」乾哥心虛的說道,自己以後要過的是平淡的生活,不可能再去打打殺殺了吧,乾哥心想。
「哈哈,只要你有理有法,即使你捅了天,我也要用我這把老骨頭把天給補上!」老首長認真的回道。
「呵呵,謝了老頭,我盡量不給你去補天的機會。我走了,你替我給小風告個別吧,我就不見他了還得趕火車。」乾哥說著把身份證裝進了自己的錢包裡。
「那小兔崽子我和他說,你走你的。」老首長不失軍人威嚴的和乾哥告別道。
乾哥繼續望著窗外,想著老首長的音容笑貌以及諄諄教導,還有老首長孫子小風的調皮,想想自己這個「乾哥」的稱謂就是他小子的傑作。乾哥正想著呢,突然意識到到自己的後背有危險來襲。這就是自己這三年來養成的習慣,只要身邊有危險,自己的大腦就會瞬間有所感應。不過憑自己多年的經驗,乾哥自己身後的威脅指數幾乎為零,自己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還是一下子擺脫不了那種生活。
「哥們,給我換一下座位,我女朋友的位置在這兒。」乾哥身後的一個海拔近一米八的彪形黃毛壯小伙拍了拍乾哥的肩膀用手指了指乾哥旁邊的位置大大咧咧的咋呼道。
「呵呵,好……請問你的位置在哪兒?」乾哥答應著起身問道。
黃毛小伙看到乾哥起身,一下子拉著他身邊的那個濃妝淡抹的女孩坐下,然後抬頭笑著對乾哥說道:「我的位置?哈哈,我的位置就是站著。我看你也坐累了,你就站著歇會吧哥們!」說話間用他那雙大手又拍了拍乾哥的肩膀,只不過這次的力氣比先前大了幾分。
黃毛壯小伙雖然坐著,但幾乎和乾哥站著一樣高,只要是明眼人,搭眼一看乾哥不足一米七的身高以及黃毛小伙一米八多的海拔,實力懸殊,顯而易見,再說了根據質能關係,質量越大,爆發出的能量越大的道理來評判,乾哥依舊是弱勢群體。
乾哥看著黃毛小伙在女朋友面前炫耀得意的的嘴臉,全然沒有對壞人與敵人的憤世嫉俗,和自己以前收拾的那些人相比,自己眼前的這個青年撐天只能算是個小流氓,連壞人都稱不上,更甭說敵人了。在乾哥的眼裡,黃毛小伙自以為是的強勢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幼稚。乾哥苦笑了聲站在那兒向窗外望去。
乾哥猛然間發現自己今天笑得次數比自己過去三年加起來都多,只不過都是苦笑罷了,也許微笑,大笑就目前來看真的和自己無緣吧。
乾哥正專注的看著窗外,身旁座位上小黃毛情侶在座位上打情罵俏著,其他座位上的年輕人幾乎都清一色的拿著手機玩著,或者面帶著若及若無的笑聊著天,或者戴著耳機聽著歌,上著年紀的人都各自顧著自個的,哪有時間關注別人,即使關注,最多也只能是個看客。
突然一陣香風襲來,那種香不銷魂,卻入心,能給你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那就是清心。這種感覺是世上任何一種胭脂都不能給予的,那就是少女的體香。乾哥正陶醉於這清香之中,如癡的思緒突然被打斷,「先生,請您讓一下。」
乾哥轉身看到,一個穿著青藍色制服的美女列車員正站在自己面前,微笑著看著自己,乾哥趕緊往一邊側了側身,歉意的點頭笑了笑。乾哥注視著美女列車員從自己身旁走過,這才有機會一覽芳容,此女穿著黑色矮底高跟鞋,頭髮盤著,下身藍色制服裙,上身白色襯衫,腿上著肉色絲襪,她從自己身邊走過,確切的說走過的不只是一個人,更是飄過一縷香。
乾哥看著看著竟然入迷了,突然發現自己把正事忘了,趕緊衝著美女列車員叫道:「哎……小姐,請問你可以為我服務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