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暈了過去的張警官,陳淘繼續對仇世敏說,「綁啊,趕緊把他的雙手綁住。」
仇世敏便只能又拿起腳步,將張警官的兩隻手捆綁在一起。
「好了,現在就看你的表現了,如果你能夠做得好這件事的話,弄得我心情愉快的話,我就會考慮放了那三個女人。」陳淘又微笑著說。
仇世敏還不知道他要自己做的事究竟是什麼事,他一頭霧水的看著陳淘,依舊在想著怎麼樣找個機會靠近他,然後拿出腰間的刀子,給他的脖子來上一刀,這樣,一切就會變得好辦起來。
「你不想知道我要你做的是什麼事嗎?」陳淘又是陰森森的笑著說。
「不知道,說吧,你是不是要我殺了他?或者是活活的把他給打死?」仇世敏問,這是他唯一能夠想到的可能性。
「不是,我才不會讓你做這麼暴力的事。」陳淘說,「你還記得李文嗎?」
這句話就想一個炸彈一樣丟進了仇世敏的心裡,讓他頓時腦袋陷入一片空白中,他當然記得李文,就是李氏公司裡的其中一個股東,一個雙性戀。
「我記得。你想幹嘛?」仇世敏問。
「李文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陳淘又問。
「我知道。」仇世敏說。
「你之前不是也一直都在追查李文嗎?」
仇世敏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徹底進入了一個局裡面,這是一個謎局,操控的人是陳淘。
「你不想知道李文跟我是什麼關係嗎?」陳淘又問。
仇世敏卻依舊沒有說話,他當然不知道李文跟陳淘是什麼關係,但是從陳淘的語氣聽來,他跟李文的關係一定不一般。
「如果你想知道李文跟我是什麼關係,你就先按照我說的去做。」陳淘說完,伸起手,指著張警官,示意仇世敏將他的褲子給脫掉。
這讓仇世敏立刻就呆住了,他立刻就想到了陳淘肯定也是一個同性戀或者是雙性戀,而他跟李文的關係一定就跟同性之愛有關。
當陳淘又重複一遍他的話語後,仇世敏便只能按照他說的去辦,將依舊還在昏迷狀態下的張警官的褲子給脫掉,當張警官下半身只剩下一條內褲的時候,陳淘又說,「繼續脫,把內褲也給脫了。」
「他媽的又是一個變態的同志!」仇世敏在心裡罵道,然後又伸手去把張警官的內褲也給脫掉了,這整個過程,他全身都在泛著雞皮疙瘩,像這種事,他這一輩子都沒幹過,噁心得幾乎就要吐出來了。
當張警官的下半身已經一絲不掛後,仇世敏立刻就扭轉了頭,看著陳淘,想知道他接下來還有什麼更加變態的想法。
就在這時,張警官慢慢的醒了過來,當他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被脫掉後,便立刻想伸手去拿放在一邊的褲子,但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綁住了,手指拿住了褲子也無法穿得了。
這時,陳濤突然往其中一個房間走了進去,很快又出來了,手裡拿著一瓶東西,話都不說就丟給了仇世敏,仇世敏接下後,看了看,是一瓶潤滑劑,這讓他立刻就想到了陳淘的想法,為此,他的心跳立刻就開始了加速。
「怎麼樣?你知道我想要你做的事了嗎?」陳淘笑著問。
「你他媽的真是變態,你以為我跟你一樣變態嗎?你還不如殺了我!」仇世敏終於忍不住了,像那種同志之事,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得出來的,因為他不是一個同志。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如果你不做的話,到時,你就看著那三個女人一個一個的死在你面前。」陳淘說,「你說,是委屈一下自己當一下同志好呢?還是看著她們死在你面前好呢?」
仇世敏快要崩潰了,他全然沒有想到自己會走到這一步,他真想陳淘給子一顆子彈直接把自己給結果掉,至於那三個女人,他想到她們都已經成了癮君子,將來能不能把毒癮戒掉都還是一個問題……
「實話告訴你吧,李文其實就是我最好的戀人。」 陳淘說,「所以,我就是要你也體會一下當同志的感覺。」
「你還是殺了我吧?」仇世敏說,他知道自己是絕對做不出那種事的,儘管他來這裡而目的就是為了救那三個女人,但是若要自己去幹那種同志之事,他情願自己先死掉,然後也可以把那三個女人的事給徹底丟到一邊。
陳淘這種混蛋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讓仇世敏輕易的就死去呢?他再次將那三個女人掛在嘴邊,通過話語的威脅,最終還是使仇世敏妥協了。
最後,在這一輩子未曾體會過的一種痛苦中,仇世敏幹下了他自認為是他這一輩子幹過的最齷齪骯髒的一件事。
他幾乎是一邊幹著一邊吐著,最後連淚水也掉了下來,他太痛苦了,他只所以能夠堅持下來就是為了那三個女人,他知道,這些都是上帝給自己的報應,一定是自己上輩子做錯了什麼事,才遭致這樣的報應。
看著仇世敏那個痛不欲生的表情,陳淘忍不住大聲的叫了出來,特別是當那三個女人因為聽見仇世敏痛苦的叫聲而從房間裡出來見到正在發生中的一幕後,他就好像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勝利感,笑聲響徹整棟樓房。
那三個女人看著眼前的一幕,都呆住了,她們也都清楚的看到了那個就是她們之前一直在愛著的那個偵探,可沒想到,現在卻看到他在幹著這樣一件骯髒齷齪的事。
她們都沒有想到仇世敏那是為了能夠救她們才幹出那樣的事,所以,她們都只是呆呆的看著,直到陳淘喊了一句,「滾進去!」她們才又往房間裡走了回去,全然沒有理會剛才見到的那個人就是她們愛著的那個頹廢偵探。
仇世敏坐在地板上,一動不動的看著前面,這時的他看起來就跟一個廢人沒兩樣,他也看見了那三個女人,只是不知道她們為什麼會那樣的無動於衷,在陳淘的一聲吆喝下就走回了房間,就好像自己在她們面前就是一個陌生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