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飯局裡,又怎麼能夠少得了酒,所以,當阿猛准備把酒往小柔面前的杯子裡倒的時候,小柔立刻婉拒了,說,“不好意思,我不能喝酒,我自己開車過來的。”
“這樣啊,那你就不喝酒,也總要喝點別的什麼來助餐,天地一號,怎麼樣?”阿猛問。
“不了,我喝水就行了。”
“那好,我叫服務員給你倒杯水過來。”說著,阿猛站了起來,往門口方向走了過去,沒多久,他就和服務員一起走了進來,同時,他的手裡拿著一杯水,來到小柔身邊,將水放到小柔面前,“來,美女同學,這是你的水,老同我親自為你效勞。”說完,阿猛在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當飯局吃到差不多的時候,小柔也將面前的那杯水喝了差不多半杯,她基本上就沒怎麼吃菜,盡管阿猛不時的也會叫她多夾菜吃,但是她總覺得自己這一次根本就不應該來這裡,她總覺得這一次的飯局有點蹊蹺,但是自己又不好意思突然走掉,只能繼續坐在原位,看著他們三個男的不斷的進行碰杯,將一杯又一杯的酒往嘴裡倒,他們喝的都是白酒,沒一會兒,小柔就聞到了阿猛身上發出出來的酒味,這是一股讓小柔覺得嗆鼻的味兒,她頓時覺得有點惡心,便趕緊又喝了一口杯子裡的水。
就在飯局差不多要結束的時候,小柔突然覺得自己的腦袋開始暈眩起來,看著面前菜式也漸漸開始變得朦朧起來,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為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面前的東西越來越朦朧,包括那三個正在一邊說著笑一邊喝著酒的男人。
“我這是怎麼啦?”小柔不禁問,就在這時,她開始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燙,體內開始發癢,特別是下體,慢慢產生了一股難以控制的癢感……這時的她已經全然不是她自己了,她已經成了一個被藥物控制的女人,一種只有吃了春藥的女人才會有的感覺反應,盡管眼睛依舊朦朧,但是她卻對面前的三個男人都充滿了控制不住的好奇,一種渴望他們將自己抱住的好奇,這種好奇很快就成了單純的沖動。
終於,她忍不住對著身邊的阿猛說,“我要,我要……”同時雙手在不斷的摸著自己的身體,而此時阿猛,還有另外兩個男的則一言不發的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小柔,看著她將一只手放到阿猛身上,盡管很快她就被一時的清醒意志控制而放開了那只手,但是很快,她又忍不住向阿猛伸去了手,並且是往他的下體伸去,而這時的她,盡管騷勁難耐,但是雙目卻不覺的落下了淚水,她在被雙重意志折磨著,一重是自己原本堅貞的意識,一重則是強烈的藥物帶來的沖擊,而後者顯然是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最後,阿猛站了起來,在另外兩個男的笑聲中,扶著小柔,往房間的麻雀房走去。
進了麻雀房後,阿猛就立刻關上了門,然後開始了他意想中的計劃安排,在肉體中享受了他的小學同學的身體,在身體的抽動中,他的嘴裡還說了幾句小柔已經聽不清楚的話,就算聽到了在體內的藥性過後也絕對記不起的話。
“草,枉我把你當女神看待,你卻把我當成了什麼?竟然敢偷聽我?現在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因為小柔的熱情,阿猛很快就把自己內體的激情消耗殆盡,但是小柔體內的藥物依舊在發揮著用作,她還在抓著阿猛不放,阿猛便笑著一把她推開,按倒在了沙發上,然後打開麻將房的門,走了出去,對著大廳的兩個男的說,“好了,我完事了,你們兩個誰先上?”
“我來,我早依舊受不了,這可是人間極品啊!”長頭發說著,趕緊往麻將房走了進去。
就這樣,在長頭發也完事後,那個所謂的小學同學也進去滿足了一番,完後,小柔也已經躺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進行了睡眠狀態。
等她醒來的時候,頭還是非常的疼痛,從沙發上起來後,她才發現自己的衣襯不整,盡管身上都穿著衣服,但是內褲卻是丟在沙發上的,這時,她才恍惚記起了自己剛才被蹂躪的整個過程,這就像一個雷擊一樣擊中了她的腦袋,讓她原本就還痛著的頭更加痛了,她剛走出第一步,差點就倒了下去。
在將那條內褲塞進自己的手提包後,小柔趕緊從麻雀房裡走了出去,而這時,那三個男的卻依舊坐在大廳的飯桌前,三個人都在抽著煙,手裡拿著撲克正在斗著地主,小柔的出來,讓他們立刻都回轉了身,都帶著一種好奇的目光盯著小柔看。
小柔認真的看了一遍這三個面孔,她知道,自己剛才被這三個男的給糟蹋了,她現在都還能感覺到下體的疼痛,盡管裡面沒有****的殘留,那是因為他們都是戴著套子干的事,他們可不想留下證據栽在這一次早就預謀好的蹂躪事件中。
“你們這群混蛋!我現在就報警!”說著,小柔立刻打開自己的手提包,但是阿猛卻站了起來,對著小柔說,“報吧,趕緊報,不過我告訴你,你報了也沒用,因為你根本就沒有證據可以說明我們干了你,而且三個人都干了。”
在頭痛中,小柔想了想,知道了他們居然敢在酒店裡干這種事,那他們就肯定算計好了,自己報了警也沒用,所以,她在又一次狠狠的盯了那三個人一眼後,迅速往門口走去,離開了酒店。
回到自己的車裡的時候,她那屈辱的眼淚就忍不住落了下來,她開始了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為什麼在覺得情況不妙的情況下還不找個借口趕緊走人……這樣的屈辱讓她痛不欲死,她想到了自己剛剛才跟仇世敏確立了關系,而不到一天的時間,自己就遭受了這樣的經歷,這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已經遠遠的超越了她的心裡承受能力,讓她在回想起整個經過的時候,不禁的開始渾身顫抖,她覺得自己已經配不上仇世敏了,自己不再是一個干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