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遇害女人的名字分別為林杏芳、李金桃、謝琳艷、賴柳銀。葉悅麗將這四個名字抄寫在紙張上後,遞給了仇世敏,仇世敏認真看了一遍,然後叫葉悅麗按照她們遇害的先後順序再寫一遍。
排序後的名字依次是:李金桃、林杏芳、謝淇琳、賴燦柳。仇世敏看完後,像是想到了一點什麼,然後又叫葉悅麗將這幾個女人的年齡寫在各自的名字下面。她們的年齡分別是27、26、25、24。
「真奇怪,她們的年齡居然是一個比一個小。」葉悅麗說著將寫好年齡的紙張又伸到仇世敏面前,仇世敏看完後,思考了兩秒鐘,然後說:「把她們的出事時的地址也寫上去。
很快,葉悅麗又在她們的年齡下面寫上了地址,仇世敏拿起看了看,眉頭忽然皺緊,但是很快又鬆開了,並且露出了笑。
「怎麼啦?」葉悅麗問,她不明白仇世敏為什麼剛才還皺緊著眉頭,現在又露出了笑。
「你有沒有發現她們四個人的名字,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仇世敏問。
「沒有啊,不就是幾個名字嗎?難道還有什麼聯繫?」葉悅麗一臉的疑惑。
「疑犯是一個信風水的人,你看這四個名字,它們每一個都離不開『木』。」仇世敏分別指出了五個與「木」有關的字,其中「林杏芳」中有兩個字有「木」。
葉悅麗看了看那五個字,然後在驚訝中說,「真的每個名字都有木啊。」
「而且不僅有木那麼簡單,還有金、木、水、火、土,現在金木水火都有了,唯獨還欠一個土。」仇世敏說著,示意葉悅麗再次仔細看看那四個名字,葉悅麗看完後,又一次感到驚訝,因為在每一個名字的中間的那個字,按順序排下去,分別就有金木水火。
「那麼,是不是意味著接下來的一個受害者會跟土有關?」葉悅麗問。
「嗯,如果我的推測沒錯的話,那個變態殺人狂的下一個目標的名字裡肯定有木,還有土。」仇世敏說著,又將目光投向了那張紙,看著在名字下面的地址。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可以將在最近結婚的人,而且女方是23歲的女人全部找出來,然後進行秘密的跟蹤,這樣就可以--」
「事情沒那麼簡單。」仇世敏打斷了葉悅麗的想像,他看著那四個地址,又有了新的發現,在思索中說道:「將我們市的區域地圖拿給我。」
葉悅麗從一邊拿起地圖,伸到了葉悅麗面前,仇世敏將地圖鋪開在桌面上,拿起鉛筆,在上面分別用圓圈標出了那四個女人遇害時所在的地址,分別是四個不同的區域:海澱區、茂港區、清河區、博鰲區。仇世敏看了看這那四個圓圈,然後用筆將它們連了起來,成了一個長方形,其中,在這個長方形的下面,還有一個區,叫做安華區,也就是仇世敏的偵探社所在的區域。
「我們市就是由這五個區域構成,而那四個女人出事時分別是在四個不同的區域,現在,就只剩下最後這個區了:安華區。」說完,仇世敏又畫了兩條線,將最後一個區也連在了一起,在他面前便出現了一個看似不規則的圖形。
「我想起了,我記得我曾經在電視裡看過一期節目,一個風水先生好像說過我們市集全了風水學中的所有靈氣,五個區就分別代表了金木水火土。」葉悅麗說。
仇世敏回頭對著葉悅麗笑了笑,然後又對著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個,「謝謝你,好老婆。」
「謝我什麼?」葉悅麗笑著問。
「我們從今天開始,就可以行動了。」仇世敏高興的說,此刻,他在心裡已經知道了那個「枕頭」案的作案者下一個目標將會在哪裡出現,而且就連目標是誰,仇世敏也基本心中有算,他有把握在那個變態的迷戀風水的作案者開始下一次作案前就將其逮住。
現在離上一次案發已經過去了兩個星期,也就是說如果作案者繼續著他之前的頻率的話,那麼,還有一個星期,他肯定又會動手。在經過周全的思考部署後,仇世敏交給了葉悅麗一個任務,叫她去民政局跑一趟,將這兩個月內結婚的人的名單拿回來。
在走進民政局前,葉悅麗見到了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男人,他臉上的鬍子都將他的面目給蓋住了,葉悅麗好奇的望了望這個男人,然後走進了民政局,在問取名單前,葉悅麗出示了她那個仇世敏給她特製的暢通無阻的警察證件。
「你是我們區的女警官啊?」坐在電腦台前的男人看著證件問。
「嗯。」葉悅麗點了點頭。
「我怎麼好像從沒見過你?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在警隊裡呆,浪漫了人才。」說著,男人將證件遞回給葉悅麗,然後開始進行葉悅麗所要求的名單的打印操作。
名單打印出來後,電腦前的男人對著葉悅麗笑了笑,然後將名單遞給葉悅麗,葉悅麗接過名單,但是那傢伙還沒有鬆手的意思,直到葉悅麗也回敬了他一個微笑,他才鬆開了手,葉悅麗拿著名單,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民政局,離開了這個不是正常人呆的地方。
在將名單交到仇世敏手上前,葉悅麗已經找出了名字中有「土」字旁字體
的名字,一共有3個,而其中2個年紀都是26歲,只有一個叫「盧袁娟」的女人,年方23。
「盧袁娟,23歲,安華區出生的人,丈夫也是安華區人。」葉悅麗對著仇世敏說,只有盧袁娟的可能性最大,因為兩外兩個女人,都不是本區的人,都是嫁過來這邊的。
「現在,我們可以將目標定為盧袁娟了,從明天開始,就要辛苦你了。」仇世敏對著葉悅麗說。
「只要能夠將那個變態佬繩之於法,再辛苦也是值得的,更何況還可以為偵探社帶來一筆可觀的收入。」
仇世敏微笑著點了點頭,他為自己娶了這麼一個好妻子而感到開心,但是與此同時,他也開始有了淡淡的隱憂,畢竟自己的妻子還是一個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