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黑貓部隊以薩而曼為首六人,一路追殺來到基地前時,正巧遇到從山裡回援的五十多名恐怖分子,兩伙隊伍藉著平台前的掩體展開了猛烈的槍戰,激烈的槍戰中兩隻隊伍都看到了平台上的四架勃郎寧重機槍,薩而曼幾人拚命用火力封鎖通向平台的道路,無奈恐怖分子人數眾多,一個個頂著彈雨死在平台下面,只差一步距離,戰場上的局勢將完全改變。
轟轟轟……!
巨大的連環爆炸聲從山洞口傳出,整座山峰象抽風一樣出現顫抖,大片大片的雪塊和碎石從山體上滑落砸向地面的人群,一塊倒三角形的雪塊帶起呼嘯的風聲從天而降,輕的一聲音巨響砸到跑到平台下面的兩名恐怖分子身上,瞬間砸成兩塊血漿四射的肉餅,基地爆炸形成的恐慌就像瘟疫一樣在人群裡瞬間傳播開。
這群腦子裡無時無刻不在幻想著顛覆運動的恐怖分子大聲叫喊著,在漫天飛落、可以將人砸成紅燒肉醬的雪塊和碎石下亂跑亂竄,看著賴以生存的基地被摧毀,雙眼露出絕望的神色,跪在地上乞求著真主可憐的恐怖分子被石頭砸斷了腿,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著,折斷的骨頭穿透肌肉後劃斷大動脈刺到腿外,滾燙的鮮血以每秒70cc的速度噴射出三尺多遠,在沒有急救措施的情況下,即時他沒有被子彈擊斃,二十秒後也會因為失血過多死亡。
印度黑貓部隊六名隊員在巨石掩體後快速移動腳步,槍裡的子彈一顆顆射進對面慌亂中恐怖分子的身體,看著四周不斷聚集過來的恐怖分子,薩而曼臉色陰晴不定對大衛說道,「基地裡面發生爆炸,不知道我們準備援救的人會不會死掉。」
「死不死只有看到才會知道,只要這座山峰沒有被移為平地,甘地他們就有生存的機會,」大衛手臂微移低聲說道,手指勾動狙擊步槍扳機,光學瞄準鏡裡,一名恐怖分子被反器材狙擊步槍子彈轟掉一半腦袋,剩下半邊腦袋上的那顆眼睛詭異的眨了兩下,身體轟然摔倒在雪地裡。
薩而曼對光頭擺了下手道,「大家牽制住對方火力,你掩護我衝進山洞裡去救人。」
「不可能,敵人火力強過我方十倍不止,火力覆蓋下你根本就沒有機會衝過去,跑到一半時就會被子彈打成連狗都不會吃的肉渣,」光頭瞪圓眼睛大吼道。
「你他媽說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麼放棄任務回去,就算死在陷阱裡的小五也不會同意我們這麼窩囊的離開啊,」薩而曼抻著脖子吼道,雙眼遍佈鮮紅的血絲。
帕米爾再小也是一個國家,一個國家就有他的不可侵犯威嚴和實力,即使是三面楚歌的情況下,帕米爾國也不會容忍有人敢在自己眼皮底下放肆,於是,空防基地在接到軍部命令後,三架掛載響尾蛇導彈的阿帕奇武裝直升機以威猛的姿態升上了空中。
夏風帶領陳海歌和蘇慶遠跑到山洞Y字路口時,戰東和孫朋早已經在洞口前等待,戰東用手指了指身後三名面黃肌瘦衣衫不整的印度人,用流利的英語說道,「報告長官,按照你的命令,我們在另外一條通道盡頭發現囚禁人質的山洞,將這三個還能喘氣的傢伙救了出來,請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