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勳爵捲縮在被子裡面,不住的發抖,似乎那一層層薄薄的棉布就是他被最強大的堡壘一樣可以給他安全和慰藉。
將白風放到了普利的床前之後,然後李承景冷笑著將普利蒙在頭上的杯子掀開,霹靂子啊掀開被子的那一刻慌張的猶如一隻見到餓狼的羊羔。
午托羅斯眉頭一皺,為譜裡的表現感到有些失望和難為情,他坐在了普利勳爵的面前,一把拉住驚慌失措的勳爵,說道:「有我在,不用怕。」
普利勳爵見午托羅斯坐在一邊,雖然原來心中很是討厭這個傢伙,不過這個時候也顧不上討厭不討厭了,將他當做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緊緊地抓住。
「午托羅……斯,你可要……保護我啊!」普利驚慌的說道。
「淡定一下吧。這個人不會要你性命的,只是像你打聽一個人的下落而已!告訴他了,他自然就走!」
普利勳爵滿頭大汗的說道:「好……好!只要……你問我就……回答,一定將知道……都告訴你!」
「只要你實話實說,我掉頭,就走絕不會為難你!」李承景冷冷的說道:「到底誰是普塔利亞小姐,到底在哪裡才能找到他,只要你乖乖的說了,我馬上就走。」
普利膽怯的看了一眼滿臉猙獰的李承景,躲在午托羅斯的身邊說道:「我不知道啊。真的我不知道啊!」
「你說什麼?你竟然不知道!」李承景火冒三丈的說道。伸手就要朝著譜裡的臉上打去。
「我真的不知道啊!」普利心驚膽戰的說道。
「哦?難道你認為白風所說的話都是假話麼?白風就在這裡。你可有膽子和白風兄當面對質!」李承景一手拉住普利的手就要將他往白風的面前拉扯。
「不要!不要啊」普利大驚的說道:「我說,我說實話啊!好不好,不要將我拉過去好不好,我求求你,求求你!」
「那你就實話實說啊!告訴我誰才是普塔利亞。她到底在哪裡啊!如果你不說的話,我並不介意把你和白風兄一起下葬,相信你在下面一定有很多話對白風兄說道吧!」李承景冷冷的笑著,手中發出一陣陣的寒光冷氣。
普利見到李承景手上冒出的層層冷氣,不由得想起那天李承景一個冰槍術將半個白風凍成冰塊的經歷,不由得瑟瑟發抖的說道:「不要啊,我不要和他一起下葬啊!我不要死啊!」
「那你就做個選擇吧,是和我們澄清這件事情呢?還是下去和白風解釋吧!」李承景冷冷的說道。
「那我說好不好!我給你們說好不好!」普利膽戰的說道。
「好!你說,你要是敢有一句謊話,小心我要你去下面陪白風!」李承景惡狠狠地說道。
「那好,那好!我說,我說,普塔利亞小姐根本沒有這個人!」普利膽怯的看了李承景一眼說道。
「繼續說下去!既然沒有,你又是如何用她要挾白風殺我的呢?」李承景說道。
普利歎了一口氣,悔恨的說道「那個人……那個人是我按照白風的喜好,找了一個百花樓的姑娘扮的,就是為了吊著白風的胃口,去為我辦事!」
「你~!」李承景憤怒的說道,他的雙眼中充滿了殺氣,他恨不得將眼前的普利用冰槍紮成色子才好,是他用這麼拙劣的借口將白風兄送上了必死之地,如果真的有這個所謂的普塔利亞小姐的話,白風的死還算是死得其所,為了兄弟為了愛人,在這兩難的抉擇中,他誰也沒有放棄,唯獨放棄的是他的生命。
但是這個叫做普塔利亞的女人並不存在,存在的只是一個妓女一個戲子而已,如果白風底下有知會不會被覺得他的死很愚蠢呢?
如果死不得其所得話,底下的人又怎麼能夠安寧呢?底下的人不得安寧,那活著的人怎麼可以不憤怒呢?
李承景慢慢地舉起手,白光在他的手上飛速的遠轉著手上所散發的寒冷氣息一點一點的將屋子裡甚至院落中的溫度都降得很低。
「午托羅斯你要救救我啊!只要你救我,我願意給你任何東西,就是爵位的繼承權我也願意讓給你啊。」普利見李承景眼中露出殺氣不由得拉著午托羅斯聲淚俱下的說道。
「那我問你,怎麼才能找到這個姑娘呢?」午托羅斯說道。
「他在百花樓叫李玉,你直接去百花樓找就是啊!我現在吧知道的都說了,你說過不殺我的啊。你不能食言的啊!」普利惶恐的說道。
李承景冷冷的說道:「我說過的事情自然不會變卦,我何曾想要過你的小命,因為殺你會玷污了我的手。所以我不殺你,但是我不殺你不代表你能逃脫懲罰。」
午托羅斯說道:「這位先生,普利怎麼說都是我普利家族的核心人員,如果你的真的在這裡做出了對普利不利的事情,那麼普利家族江河你不死不休!」
李承景冷哼一聲說道:「你想和我動手?我求之不得,這普利侯爵府中,也就只有你算是一個人物!你要和我動手,我自然求之不得!」
午托羅斯微笑著說道:「雖然我很想和你交手,但你現在畢竟是我的客人!我是不會和客人交手的!」
「那就好!」李承景你說著手中白光一道,一道冰槍筆直的朝著普利的胳膊刺去。
「雖然我不會和客人動手,但是也不會允許客人胡來!」午托羅斯淡淡的說道,身上的鬥氣散發出來擋在他和普利的面前,將那根冰槍在鬥氣中震碎。
「他說的話,你剛才不是聽到了,這種人你還在庇護他,你這樣做到底值不值的啊。」李承景冰冷的的說道。
「白風不是叫你不要在這件事上傷害普利嗎,難道你就沒有別的想法?」午托羅斯淡淡的說著,不停地調動鬥氣阻擋著李承景四處飛來的冰槍。
「我答應過白風兄不會傷害她,但是卻沒有說過不去教訓他!」李承景手中又是一根冰槍刺去。
「普利做出這種事情來,家族中自然有人會收拾他,懲罰他,你又何必多次一舉呢?」午托羅斯在此將李承景的冰槍化解。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我也是貴族中人,自然知道那些所謂的懲罰不過是禁足面壁這些不找毛皮的處罰而已,這樣的懲罰對的起白風麼?既然你們捨不得懲罰他,我並不介意替你們懲罰吧!」李承景說道,身上一道白光泛起武士的冰片雪花從李承景的手中朝著午托羅斯和普利的身上散去。
「想必這就是你的冰天雪地吧!不過這一招對我沒用!」午托羅斯說道,他體內的鬥氣猶如火山噴發一樣噴了出來,一下子就將李承景飄落的這些冰片雪花當蕩到了一邊。
李承景冷冷的說道:「不要小看我!叫你看一看我這個法聖級別的冰天雪地吧!」說完李承景的身上泛起了層層白光,無數的冰片和雪花像是大浪一樣朝著午托羅斯灑去。
「我說過對我沒用!你這個客人也該聽聽主人的話吧!」午托羅斯身上的鬥氣蹭蹭的上漲了不少,鬥氣也漸漸地變成了猶如實質一般將這些冰片雪花擋在了鬥氣的外面。
「不錯,果然沒有說大話,但是下面的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對付了!」李承景冷笑著說著,這些雪花冰片慢慢地凝結在一起,形成成了一個大的冰球將普利和午托羅斯困在了一起。雖然這些冰片雪花無法接近他們的身體,但是卻將他麼和鬥氣的一起冰封起來。
普利恐懼的拉著午托羅斯說道:「這可怎麼辦啊,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閉嘴,你個廢物,我說了有我在,自然保你無事!」午托羅斯冷冷的看了普利一眼,普利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沉,便暈過去了。
一股咆哮的龍捲風從李承景的身上發出朝著午托羅斯外面的打冰球捲去。
轟~!
轟~!!
…………
幾聲巨大的撞擊聲,巨大的冰球在龍捲風中被炸成碎末,裡面的午托羅斯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甚至身上也沒有一片雪花。
「你看,我說過你奈何不了我的!」午托拉斯微笑著說道。
「可惡!」李承景狠狠地說道。
「我知道你不給普利一點教訓是不會罷休吧!」午托拉斯認真的說道:「不在這裡威力能教訓譜裡的那就只有家族的懲罰!我知道你不相信,不如你我一起去看看家族怎麼處置這個傢伙,如果你覺得太過只是禁足面壁什麼的,你隨時可以再次來教訓普利,當了那個時候我絕不阻攔。不知道你一下如何啊?」
李承景想了想,說道:「也罷,就就看看你們是怎麼處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