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李承景正躲著一個角落裡面端著酒杯一點點的輕輕地喝著麥酒,就像是他最晚喝的那瓶珍藏的名貴葡萄酒一樣。
雖然是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但是這裡的酒客似乎也不少,以至於李承景找了半天竟然連坐的位置都沒有,只好端著酒站在一邊喝了。
好在像他這樣的人也不在少數,大家都站著喝也就是微微一笑而已,倒是比少了些許的不變和尬尷。
雖然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但是這裡的消息可不少,各種關於老將軍阿特蘭提斯的傳聞,還有巴比倫歷次入侵的趣事,就像是一本厚厚的北疆軍趣事集一樣,倒是叫站著的李承景長了不少見識也少了很多站著喝酒的蠻煩和枯燥。
不過也不是都那麼歡快,還是有人不免抱怨著最近教會似乎也越來越過分,肆意的增加稅收,加大什一稅的份兒嗎,使得越來越多的無地可更的自由民除了淪落為貴族的從屬就是參加軍隊混進飯吃。
不過他身邊的一個酒客倒是很緊張,看樣子應該和他關係很要好,見他胡言論語,連忙像左右看了看之後才撞了他一下說道:「我們庇護在神的的臂膀之下,怎麼可能對光明神或者教會不滿呢?」
「你在說什麼?」剛才出言的那個人似乎很是不買賬,接著酒勁兒,「啪」的一聲將酒杯子砸在桌子上說道:「你說什麼?要不是這些教會的混蛋們,我們這些人那會聚在一起,教會吧這些王八蛋恨不得叫人人都跪在他們腳下心甘情願耳朵給他們當奴才!我呸!也看不看看都是些什麼東西,難一點像是光明神的教徒,簡直和來自地獄的魔鬼差不多。」
「慎言!慎言!這些話是不能說出口的,你說出來會連累大傢伙的!」他旁邊的那位朋友聞言大驚,立即跳出來一把摀住他的嘴,說道。
「放開我!我要說……」酒客依舊不肯罷休的說道,他的臉上寫滿了痛苦。
「卡!」他的朋友一記手刀砸在他的脖子。這個就一聲不吭的就趴在了桌子上。
「不好意思!各位,不好意思!他喝醉了,正在說胡話,大家就當沒聽見哈!」說著他的朋友丟下幾枚銀幣,便夾著這個人慢慢地向著小酒館外面走去。
李承景似有所悟,將酒杯子放下,也慢慢地跟了上去。
這兩個人攙扶著走很遠的,李承景也跟了很遠,雖然他們走的很慢也很小心,但是卻依舊沒有發現李承景,更不要說別的人了。
天上的明月慘白的照在地上,猶如喪禮上盛開的白菊花,一個人影卻像是葬禮上燃氣的綠黑煙般的出現在他們眼前。
「你……」朋友有些吃緊的看著這個人,夾著肩膀上的酒客就急速往後面奔去。
「光明神無處不在,既然已經墮落就不要躲避神的懲罰,受死吧!接受神的懲罰!光之十字劍!」這個人手上神聖的光芒一閃,從他的頭上發出一個巨大的十字架砸向了這兩個人,速度雖然不慢但也不快,似乎足夠一個人逃出生天。
可是這個人並沒有拋下他肩上的兄弟,竟然抱起了這個喝醉了的酒客,沒命的回頭就跑。
「放下那個罪人,否則你畢竟被光明神所厭惡,落入萬劫不復的地步。」人影慢慢地飄了過來,雖然門口光明神,但是看他身姿卻像和菲爾差不多。
朋友見已經逃不出去,便拋下醉客,擋在自己的身後,吐了一口痰,看著越來愈進的十字光芒,不由得將自己全身的鬥氣激發起來,享有想到這個人竟然已經達到了小劍皇的實力,他從地上撿起一枚石子,用盡全身力氣夾雜著自己的全部的鬥氣丟了過去。
石子猶如一顆流星,劃過深邃的天空,衝向了十字光芒!
轟隆隆~!
一聲巨響之後,小石子卻以更快的速度折射了回去,砸老朋友的肩上,只聽卡嚓一聲,穿了過去,鮮血順著傷口奔騰了出去。
而十字光芒在被石子擊中之後竟然全速前進,眼看就要砸在這兩個人的身上。
李承景歎了一口氣,握著冰雪明珠慢慢地走了出來,大喝一聲,魔法杖上撒發出驚天的寒氣,匯成一把巨大的冰槍衝向了十字光芒。
並將在空中慢慢地慢慢的凝聚著,最後想成了和普通長槍一樣的長短大小的冰槍閃爍著冰之精華的光芒,刺向了光之十字劍。
黑色的人影見李承景衝出來,不怒反喜道:「想不到還有一個褻瀆者出現,真是很妙,看來今天是我的幸運日,今天偉大的光明神必將見識到我赤月的虔誠。」
「我們不是褻瀆者,我們是放扛著,我們渴望光明,但是我們堅決作奴隸!」李承景冷冷的說道,手中魔杖一揮,魔杖上灑出付出一道白色的光芒將這對突遭橫災得朋友。
這道光芒依舊閃爍著神聖的光芒,和那光之十字劍發出的光芒似乎沒有什麼區別,同樣的浩大同樣的神聖,但是他麼卻安然受之。
這倒光芒照在身上是那麼的溫暖猶如媽媽的手在春天慢慢地撫摸著自己,又有如春風一吹百草生的那種充滿生機的感覺。
身上的痛楚也漸漸地不在痛,雖然肩上的傷口依舊有些鑽心的痛,但是卻已經慢慢癒合了,血越流越慢,漸漸地就止住了。
「光明大回復術?」拿到人影似乎也認出了這倒光芒,不由得有些吃驚的說道。
「如果還能走!你們就快點走,不要打擾我收拾這個傢伙。」李承景淡淡的說道。、
朋友點點頭說道:「大恩不言謝,大丈夫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我乃北疆軍統長雁南圖,你這個兄弟我是忍下了。咱們後會有期,以後如有我幫忙的地方,你儘管說,兄弟要是猶豫一下就是縮頭王八。」說著便夾起酒客往遠處遁去。
轟轟!!!
彭~!
冰槍和光之十字劍同時化為了了一團煙霧,化為漫天大大小小的能量光團無意識的向著四周滑落,就像點起的煙花雖然壯美但是被去沒有意思力量。
「想不到你的手中竟然有冰雪明珠,如此的魔杖應該屬於教會,不該在爾等褻瀆者的手中。」人影忽然說道。
「你有本事不光著冰雪明珠是你的,就連我的小命,你願意拿走也可以。」李承景說著。
月光照在人影的面前,只見這個人披頭散髮要是換在兩百年前教會橫行霸道之時,就這頭髮就該送這個人上火刑架。
臉色蒼白無血,被亂髮遮擋的看不清什麼摸樣,不過從眼睛中流露出來的凶光卻穿過頭髮,照的人忍不住一陣心寒。身材嬌小似乎是個女孩不過卻披著神父的衣服,衣服上有著一隻八翼天使的徽章,身形更是猶如鬼魅般的無影無息。
「不知道有沒有幸運知道你的名字!」李承景淡淡的說道,手中的冰雪明珠護在了身前。
「哼!名字這種無所謂的東西,你倒是看得挺重!如果你殺我,我是誰並不比重要,如果你被我殺了我的名字也是沒有任何的意義。」這位八翼侍者很不肖的說道。隨即右手橫向一揮,幾隻光箭朝著李承景射了過來
「說的倒是有些道理!」李承景說道,隨即一揮冰雪明珠,好大的寒冰之氣中你舉出幾條冰槍迎著光箭射了過去。
「一味躲閃,自尋死路!」八翼侍者輕蔑的說道,又是一揮,在此放出幾道光箭。
「見招拆招,反敗為勝!」李承景輕輕地說道,左手發出一道冰牆護在自己的身前,右手魔杖卻發出一條冰龍。
冰龍蜿蜒著翻滾著從冰牆中傳了過去,迎著八翼侍者就撞了過去。
伴隨著「光之十字劍!」的呼聲,十字光芒在此從八翼侍者的身上發出出去,十字光芒散發著生生的光芒旋轉著呼嘯著就衝向了冰龍。
光箭砸在冰牆上,發出轟轟的爆炸聲,幾乎要被這兩撥光箭炸碎,但是有了李承景全力支撐著這面冰牆殘而不破,依舊堅固的守護在李承景的身前。
「哼!還是有點本事的麼?只是不知道你這面殘破的冰牆到底能擋住我多少支光箭。不過這一次卻要將光箭插在你的身上才好!」八翼侍者嘴角一絲嘲弄的笑容,雙手一揮,又是十幾道光箭射了過去。
「我倒也要看看你能發多少光箭!」李承景傲然的說道。天上的冰龍和光之十字劍撞擊在一起,再一次爆發出雷鳴般的爆炸聲,比之上一次還要強大。
地面微微的顫動,不少口子出現在地上,附近的樹木不停地搖曳,隨之漫天的落葉瀟瀟灑灑的飄落。
李承景身子似乎被人重錘了一下似的,忍不住倒退幾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便一個屁墩摔在了地上。
啪!啪!啪!啪!
十幾支光箭射在了李承景面前的冰牆上,猶如楔子砸進了牆壁裡面。
接著。十幾支插在冰牆上的光箭,散發出點點耀眼的光芒。
轟隆隆~!
一聲巨響之後,冰槍化為一團碎片粉末,一支不引人注意的光箭趁著冰槍轟炸的一瞬間朝著李承景的胸口刺了過去。
「你還真是狼狽啊!怎麼每次見到你都是這麼狼狽啊!真是為我丟人,我怎麼會叫你這種人老大啊!」費加羅忍不住抱怨的說道,雖然這麼說著還是將這支幾乎能要了李承景命的光箭信手拈來,丟到了一邊,彭的一聲在地上炸開了一個碗大的坑。
「靠真是好可怕!得,我看我還是先走吧!」費加羅見到地上的大坑,不由得臉色一下子刷白了,轉身就走。
「既然你要走就送你一程吧!」八翼侍者有些不悅的說道,手中光芒一閃凝集成一根光槍,隨著費加羅的方向就射了過去。
費加羅回頭看見一根光槍死死地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簡直有股不扎上自己有些不甘心的樣子,不宜偶的眉頭一皺指著冰槍說道:「散!」
冰槍便化為一團點點的微弱的光芒,然後被一陣風輕輕地吹走了,就猶如螢火蟲一樣。
「大預言術?怎麼可能?不可能!」八翼侍者像是見到了蛇的女孩子嚇得不停的往後退散著。費加羅卻無奈的看了八翼侍者一眼說道:「想不到竟然被你認出來,看來留你不得了!」然後卻像風一樣的來到八翼侍者的身邊指著八翼侍者說道:「泯滅!」
「不!」八翼侍者淒慘的叫道,他的身體竟然像粉末一樣慢慢地化為一團灰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