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門徒 第258章 教軍場發威
    剛走進城門,就覺得有個地方殺氣沖天,就猶如地獄大門一樣,沒來由的感到了一陣冷,叫人毛骨悚然,那一處便是教軍場的所在地。

    沿途的商舖還算熱鬧,但是卻有著別處所沒有過的一種嚴謹,雖然他們並不隸屬於北疆軍,或許是在這天波城中所受到的熏染吧!

    青石板的大道直直的通往教軍場,經歷了二十多年的摩擦踩壓,似乎好保持著當年修建時候的模樣,只是那點點的綠色苔蘚,頑強的生存者似乎在想人們講述著這座城市的歷史和威嚴。

    快到了較場口李承景的押送部隊卻是越走越慢,似乎每走一步腳下就會被壓上一塊磚頭一樣的沉重,但是他麼還是滿滿的向前走著。

    快要進入教軍場的時候,禮炮在此響起二十一下,移墾親王一身軍裝,威嚴的率領著自己手上的大小臣僚一步步的贏了出去。

    李承景見親王親自出來迎接,有些受寵若驚的跳下了馬背,快步走上前施了一禮說道:「有勞親王殿下,晚輩深表慚愧啊!」

    移墾親王連忙將他攙扶起來笑呵呵的說道:「安撫使大人此言差矣,大人雖然年輕,但是卻代表著皇帝陛下的聖意,出來相迎是我等做臣子的本分!倒是大人這麼年強倒真是叫我吃驚啊!」

    「殿下謙虛了,我看殿下芳華正盛,現在言老未免有些早了吧!」李承景和親王相互恭維著,兩個人卻趁機相互打量起對方來。

    一個代天巡守,一個鎮守北方.一個是小領主,一個是大世家.一個是風華正茂少年郎,一個是意氣風發北疆帥,一個是魔法造詣通法聖,一個是手握大權統鐵軍,是卻原來一個是兒子,一個是父親。

    兩個人相視半天忽然同時哈哈大笑道:「好!」當兩個人一口通商付出這個耗子的時候,兩個人不由得愣住了。

    「不知道安撫使大人說好是什麼意思啊。」移墾親王問道。

    「見到殿下如此英武,想必定能幫助皇帝陛下守護住咱們的北疆,守護住我斯圖亞特王朝的大好山河不被巴比倫侵犯!陛下有王爺這種英雄浩劫相助,是在是忠臣良將的典範啊。」;李承景微笑著說道:「倒是不知道殿下嘴裡的好說的是什麼!」

    「呵呵,看到安撫使大人如此年輕,又英氣勃勃是在是叫我好生羨慕,國家由此青年才俊是國家的服氣陛下的福氣,家族有你這樣的好子孫是家族的服氣,父母的服氣,所以才才哦忍不住說聲好啊!」

    「殿下謬獎了!」李承景謙虛的說道。

    「大人年少有為當得起,當得起啊!請!」移墾親王朗聲大笑道,伸手朝裡面一會。

    「親王實在是折殺小人了!還是親王先請!」李承景呵呵一笑道。

    「兩位大人還是不要在讓來讓去了,填寫這麼眼熱不要叫軍士們太過辛苦啊!」安妮在車子裡面說道。

    「呵呵,夫人所言極是,我們還是一起進去吧!」說著移墾親王一把抓住李承景的胳膊就往裡面拽去。

    李承景笑了笑,被移墾親王拉進了教軍場,教軍場內人山人海,但卻猶如莊稼一般筆直的站在教軍場裡,就像是不會呼吸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但卻有一種可以叫人望而生畏的壓抑感。

    李承景卻笑呵呵被拉到了教軍場前的點將台上,望著下面黑壓壓的十幾萬人嗎,李承景都感動啊有些心驚膽戰,冷汗慢慢地從頭上流下來啊來,不過他卻在心裡不同的為自己鼓著勁兒,生怕自己會堅持不住攤在點將台上。

    移墾親王看著李承景連颯有些蒼白,卻是知道他已經被這雄壯的軍威震懾住了。不由得微微一笑:「皇帝陛下派大人來桉樹我北疆軍,我北疆軍可謂是激動萬分,沒想到皇帝對我北疆軍是這麼的牽掛,還請大人代表皇帝陛下給大家說幾句,鼓勵鼓勵軍心吧!」

    李承景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招,一下子有些吃驚,不過李承景也是活過兩輩子的人,這一輩子沒機會演講,但是在上輩子可是參加了學生會的不少競選,雖然沒有選到一官半職,但也段亂出一種重在參活的精神。

    「那我就說兩句吧!說的不好,還請殿下多多包涵啊!」李承景一愣之後笑呵呵的說道。

    「安撫使大人要給我們經濟局,兄弟們給大人鼓鼓掌~!」移墾親王說道帶頭拍起手。緊跟著就是親王身邊的親信們沒命的鼓起掌,然後台下兵士們散發出猶如驚濤駭浪般的掌聲。

    李承景抬手壓了壓,說道:「兄弟們辛苦了!」

    台下的兵士們一點也不配合,竟然沒有人說上一句「首長辛苦了!」,只是如同一根木頭樁子般的站在那裡安靜靜地盯著李承景。

    李承景尷尬的笑了笑道:「皇帝陛下很重視咱們北疆的兄弟!拍兄弟我前來安撫大家,其實說是安撫吧,也就是名字好聽的,大家要是不理解,就稱呼我為犒賞使。這樣通俗易懂,大家也就知道我來幹什麼!」

    這些話說出來,李承景料想下面應該能夠鼓鼓掌,叫個好什麼,可是這北疆的兄弟就是什麼動靜兒也沒有。

    李承景那眼睛掃了掃親王卻發現他有限的在一邊卓有興趣的看著自己,那種眼神似乎是父母在看自己的小孩子在一邊賣丑一樣。

    看到自己老子這幅模樣,李承景不由得有些怒氣,心想我是你兒子,你愛認不認,不要還想叫我當眾出醜那就是不可能的。

    「兄弟們,有個人比皇帝陛下還牽掛你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猜出他是誰?」李承景掃了一眼台下的那些北疆軍,目光突然變得深邃起來。

    「難道你們都不記得那個人了?那個以一己之力抗衡了巴比倫人那麼久的老傢伙,他就是有著軍神將軍之稱的阿特拉提斯老將軍。你們還記得他麼?難道你們已經將他忘記了麼?即使你們忘記了,也不打緊,我還是會將他對你們的祝福和掛念說出來,我不想京這些牽掛帶回來再帶回去,那樣會上了我們老英雄的新的!」李承景的口氣忽然變得有些嚴厲。

    他這話一出來移墾親王臉上有些蒼白,好像被人戳中了心窩一樣,一股怒氣也慢慢地爬上了他的臉上。

    「老將軍萬歲!阿特拉提斯將軍萬歲,你永遠是我們的老兄弟。」台下的某個角落裡一個聲音傳了一聲嘶啞的聲音,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叫在場的每個人都痛的清清楚楚,那嘶啞的聲音,那撕心裂肺般的牽掛似乎都在這一吼中流露出來。

    緊接著整個教軍場,甚至是整個天波城都爆發出猶如大海浪潮般的歡呼聲,此起彼伏久久的迴盪在天波城內外,就連方圓三十里地的飛禽走獸也如同大禍臨頭版的急匆匆的想著遠處逃去。

    教軍場上北疆軍士們幾乎產生了一種近似虔誠的狂熱,當聽說個生活在傳說中的人物,那個曾經就和自己一起並肩作戰的英雄,竟然還牽掛著自己,沒忘記自己老兄弟們,一個個撕扯著嗓子似乎不將自己心中產生的某種情緒發洩完似乎不會閉口一樣。

    那教軍場外的那些腳夫和護衛們則被這突如其來的猶如暴風般的歡呼聲,小的臉色蒼白,昏厥過去的也不在少數,那些隨軍前來的牛羊收到了驚嚇四處亂跑著,但卻沒有一個人阻攔他們,北疆軍這邊忙著歡呼,腳夫們則一個個臉色蒼白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逃避這突如其來的呼喊聲才好,哪裡還有工夫顧得上著亂奔的牛羊等物。

    坐在車廂裡面的安妮不由得搖了搖頭,感到有些無奈,不過臉上還是有意思輕快出現,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孩子竟然在親王老公的步步緊逼下突然逆轉翻盤,還真是給他不少驚喜啊。

    面對著如海浪擊打岩石般的歡呼,產生的效果叫李承景相當滿意,不過跟著問題也就能來了,他發現自己已經講不下去了,台下這種歡呼的浪潮,真的猶如大海潮汐般的生生不息的傳遞著,在這一刻,台下的這些軍士似乎忘記了一起只是用力的歡呼,時間在這一刻顯得很是蒼白,死神也沒好氣的漸漸地退了幾步。

    移墾親王的臉色鐵青,顯得有些頹廢,他花了了大半輩子做作的事情,看起來效果不錯但是在短短的幾句話中蕩然無存,才發現自己只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怎麼能不叫他頹廢呢?

    李承景看到自己父親移墾親王呆坐在一邊,似乎受了很大打擊,不由得向他發出一個充滿歉意的微笑。心想我也不想這樣啊,這一切都是你逼得,現在就算是阿特蘭提斯親自來,也完全壓制不住現場的氣氛,畢竟移墾親王的有意壓制下,沉默的太久了,就像火山內部的岩漿看,一旦爆發就徹底無法收場,只能等軍士們的熱情慢慢下去後再來管教了。

    自己看著這些狂熱的軍士,好像不會停下來一樣,不停的發洩著自己心中對老將軍的敬愛之情。就連自己這個始作俑者似乎也收到了感染,忍不住要高聲喊起來。

    親王有些生氣的一甩袖子站了起來,狠狠地看了李承景一眼,大步的走出了教軍場。而那些北疆軍的將士們就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繼續著自己的狂呼。

    李承景卻發現自己卻是不知道怎麼辦了,自己留下來吧,又不知道這些人會喊道什麼時候,不留下來,就這麼一走了之的話,似乎有些不地道。

    看著下地下瘋狂的人群,似乎有人還唱起了戰歌,著手戰歌李承景在來的路上也聽炕席唱過,這是老將軍每次出戰錢都會唱的一首歌,以前只有老將軍的親衛隊會唱這首歌,但是慢慢地成為北疆軍的軍歌性質的一首戰歌,至於官方定下來的軍歌,早就被束之高閣了,除了有外賓和皇室人員來檢查的時候會偶爾唱起,幾乎沒怎麼在私下唱過。

    這種現象就是移墾親王坐鎮北疆這麼久,也沒有糾正過來。

    這就是軍魂啊,軍魂已成自有一股傲氣常存於天地之間,想要靠一兩個人扭轉過來那幾乎是不可能,除非取消編制全部解散,或者在一次戰爭中全部陣亡才能辦到。

    面對如此鐵軍,就算是威爾十三也不甘心就這樣解散或者浪費掉吧。所以才會將阿特蘭提斯掉入帝都,派自己最親近的移墾,在加封親王之後來這裡感化,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場笑話。

    李承景站在點將台上,看著這些北疆軍的歡呼,閉上眼睛默默地感受著這些人身上所傳遞出來的那股雄壯威武甚至淒厲的軍魂,自己的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似乎也跟著蠢蠢欲動起來。對於這種衝動李承景卻沒有歸於壓制,反而敞開了心扉,任由它長驅直入。

    在這股衝動完全進入李承景內心之後,李承景長覺得自己的胸懷似乎一下子快曠達了很多,心胸裡面承載的東西似乎更多了,眼界也大衛開闊,覺得自己以前所做的某些事情太過小家子氣了,不夠自己的豪情和大方。

    「哈哈!」李承景突然大聲的笑了兩聲,身上的冰系魔法極具的運轉起來,那股龐大的期許似乎是自己以前所沒有過的。

    「凍!」李承景一聲怒吼,身上散發出寒冷氣息一下子就將點將台凍成了一個大冰坨,好在那些移墾親王的親近侍者們都走了,才沒有出現驚人凍在點將台上的情景,但是也足夠把叫周圍的人大吃一驚的,不過這些人在段在的吃驚之後,再一次被周邊的歡呼聲所感染。

    李承景對自己的這一手感到很滿意,雖然現在自己還是在魔導階段,雖然沒有突破到發生的境界,力量確是有了大的突破,以前要將點將台哦這麼巨大的東西輕而易舉的凍成一坨冰,那倒不是不可能嗎,只是自己心裡會有些遲疑。

    不過在這次心靈得到脫變之後,再大的大喜李承景都覺得能夠輕而易舉冷凍在自己的冰系魔法裡面,似乎覺得天上地下只要自己想凍的就沒有什麼不能凍!

    心態的轉變叫他似乎感受到了只差那麼一丁點兒,自己就完全能夠成為法聖,甚至是法神也並不是不可能的。

    同時下面這些人散發的殺氣和鬥氣在李承景的眼裡也漸漸地變得小了很多,以前像是一個小孩卻要肚子面對大海的波濤一樣,根本無妨與之抗衡現在卻是一個成年人,面對的大江大河,雖然依舊震驚,但是卻並不是不能征服的。

    甚至李承景還在想如果有一天,這北疆軍的君威在自己面前就像是個小孩兒撒尿一般,那是不是就說明自己已經是偶法神甚至是控法者般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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