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球上展示著李承景的鬱悶和枯燥,他現在的樣子就好像明天要被送上火刑柱上罪犯的反應一樣,惶惶不安。
侏儒呵呵一笑道:「老大這小子竟然敢如此猶豫,實在不想是和我們一條心的傢伙啊,估計只要有合適的機會,他就會背叛我們,我覺得現在就應該幹掉他,一=以面留下後患。」
「幹掉他?呵呵……」彌爾頓奸詐的笑道:「會不會便宜了他啊?」
「只要老大您同意,我可以將他千刀萬剮,然後將他的靈魂寶山在地獄的烈焰之心!」侏儒很配合的獻計獻策道。
「混蛋!你的腦子是不是裡面都泥土和大便,除了殺人就不會想到別的東西麼?你真是令我比較失望啊,我現在都感覺到帶你來到人間,是我一輩子最大的一場失誤啊!」彌爾頓恨得直咬牙。
「看他這麼猶豫,似乎根本拿不定主義啊,老大你應該知道他現在只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條是跟我們走,一條是不跟我們走,如此猶豫看來是不跟我們走的概率要大一些,面對這種情況不提前殺之,又有什麼好辦法呢?」侏儒有些氣憤的說道。
「我們在他身上下了那麼多功夫,從一個什麼也不會的紈褲子弟到一個幾乎要邁進劍聖的高手,難道只是為了殺他?要是我想殺的話早就殺了,根本用不著這麼麻煩!」彌爾頓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他這麼猶豫,我總統尤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侏儒緩緩地說道。
「你放心他現在選擇的越是艱難,以後就越是會堅定的和我們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彌爾頓說道:「因為他現在已經無路可退了,如果時候他的表現得到了教會的認可,並使得教會做出了授予他神權貴族的決定,看起來教會已經下定決心叫他戰隊了,可是在御前比試中他竟然眼睛一點都不眨的斬殺了那些教士選手,這一切雖然迫不得已,但是卻相當於在教會的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從此已經斷了教會拉攏他的心了,以後教會只會找機會將他被處死,來緩和教會內部的矛盾!」彌爾頓笑嘻嘻的說道,說道李承景現在和教會的關係他就沒來由的感到開心了一陣。
「看來他只有和我們站在一起了!」侏儒歎了一口氣,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那是自然,目前的情況只有兩種選擇一種是現在就和我們站在一條先生,另外一條就是披著皇權至上的旗號和我們合作,無論他選那一條,都對我們有利。」彌爾頓呵呵的說道。
「那倒也是,皇權就是我們惡魔的力量。教權就是那些鳥人的力量,他站在皇權上面也就是站在我們這邊,可惜啦!」侏儒有些不甘的說道。
「可惜什麼啊,我警告你,不要在打他的注意了,要是下次叫我知道了,我絕對不會輕饒你!」彌爾頓忽然陰狠的說道,
侏儒打了一個冷戰,渾身發動的說道:「老大,難道我在你眼裡就是這種人啊,你也太哦看不起我了,我怎麼可能做令仇者快親者痛的事情。」侏儒訕訕地笑著,伸手將自己頭上的汗水「啪」的一下子就甩了出來。
李承景痛苦異常的思索著自己的前程和未來,思來想去好像也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和彌爾頓保持親密關係卻不叫人察覺道自己是在和魔鬼打交道。
書房內的魔法鍾發出一陣公雞的鳴叫之聲,預示著新一條的到來。們被郁達夫輕輕地推開,當看到李承景滿眼通紅像是熬了一夜的情形,忍不住有些心疼的說道:「你昨天做了什麼難道沒有睡著麼?」
李承景搖了搖自己的頭,試圖叫自己清醒一下,然後說道:「老院長,昨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你叫我怎麼可能睡得著啊!」
「那倒也是!畢竟昨天那些事情安在誰身上,誰都胡受不了的,你的心思我倒是有幾分能夠體會到。」郁達夫很是同情的說道,走到書桌前面,看見書房的地面上與一些殘磚斷瓦,這些東西的邊緣漿染有一層被燒烤過的痕跡,不由得皺了皺眉說道:「昨天這裡發生了什麼,竟然有如此清冽的火焰,難道有什麼人來過不成?」
李承景點點頭大了袷哈且說道:「確實有人來過,不過很快就消失了我雖然見過那個人,但是我卻不能告訴老院長您,請您見諒!」
老院長歎了一口氣道:「你不說也對,看看這些邊緣上的痕跡,他的法力最起碼都已經達到了法神的地步。就連我都不一定能夠的定,更何況是你啊。」
「咦?」郁達夫發出一聲咦之後,驚奇的發現《地獄的歷史》和《光明神的榮耀》竟然並排著放到了自己的書桌上。
「這些書他翻閱過麼?」郁達夫有些吃驚的說道,眼神已經死死地頂在了李承景的臉上,等待哦著他的回答。
「老院長這些書他並沒有全部翻閱,只是那本《地獄的歷史》」翻閱過了,雖然都是白頁但是他看上去確實津津有味兒。」李承景忍不住的回答道。
「嗯!竟然有這樣的人能夠獨得動這些書籍,不過你剛才提到白頁,是不是你也擅自反動力裡面的內容?」郁達夫緊張的說道。
「老院長。我卻是翻閱了這本書,不過這本書中似乎沒有任何的文字和符號,不過我並沒有擅自去翻閱,而是您讓我翻閱資料中,被我無意間發現的。」李承景剛說到,心裡就咯登一聲,好一陣擔心,心想「我怎麼吧我拿出來的這兩本書的情況說出來了,豈不是說那個人是我招來的啊。」
果然,郁達夫臉色一變說道:「既然是你拿出來的書,那麼哪個是是不是你招來的啊!」
李承景看著郁達夫你的臉上寫滿驚訝和憤怒,說道:「沒錯老師,那個人是我招來的,不過我可以保證那個人並沒有任何的惡意,而且那個人你還認識。只是請恕我不能把他的名字說出來。」
郁達夫看了李承景一眼,冷冷的道:「你當真不願意和我說。」
「每個人都有迫不得已的苦衷,相信老院長你也理解。如果我哪裡得罪了老院長,請您出發就是,學生我一力承擔!」李承景堅決的說道,不過眼皮卻再一次大樂樂下來。
郁達夫看了李承景半天,才搖搖頭說道:「算了,我也不強迫你些什麼,畢竟你說的對,每個人都有些迫不得已的事情。我只想問你一句,安娜的事情你怎麼辦?你對國家忠誠麼?」
李承景苦笑一聲,拚命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說道:「老院長你應該知道我說話向來一言九鼎,決不食言,我會用一輩子好好地照顧安娜的,當然前提是安娜也接納我才好。」
「這一點,你應該清楚,安娜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我心裡都有數。安娜是愛你的也是願意為你付出的,我希望你能夠守護她,或許安娜會為了你的幸福選擇拒絕你,但是我也希望你能肩負起自己的責任來。」郁達夫看著李承景一眼,心裡交瘁的說道。
安娜是他唯一的孫女,也是他的一塊心頭肉,為了這個孫女,郁達夫簡直操碎了心。如果安娜肯定他的安排,他會全安娜離開李承景,天下任何的男子在他眼裡都比在李承景身邊要安穩的多。可是愛情這東西,半點都勉強不得,雖然郁達夫是安娜的爺爺,但是卻也無法改變安娜的立場和想法。
李承景點點頭道:「老院長你放心就是,安娜在我哦身邊我一定會照顧好他的。」
「夠了!」郁達夫臉色鐵青一把抓住李承景的領子大喊道:「我不需要你那麼多的保證和廢話,只要安娜在你身邊在遭遇不幸的話,我就第一個你不會放過你,天上地下,就算是光明神來,我都要將你碎屍萬段,叫你痛不欲生!」
說完郁達夫究竟李承景的領子鬆開,身子一軟卻一個屁墩坐在了地上,神情顯得很是頹廢,眼睛裡說不出來的憂傷。
李承景走了過去,說道:「老院長你放心,有我在,不管他願意不願意我都要照顧他一輩子。」
郁達夫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有這份心就好了,不過不要太難為你,對了皇帝的侍者已經在門衛等你多時了,你洗把臉就去見見威爾十三吧,好好談談,沒有什麼不能說道。」
李承景點點頭,說道:「好的,有的時候其實覺得威爾十三很可憐,不過我有我的想法,如果談不攏的話,我就不知道怎麼做了。」
「走吧!每個人都是自由自在的,你既然已經快要道道法聖的境界,那麼你和自由的距離就不會圓了!去吧!」郁達夫坐在地上對著李承景喃喃的說道。
「嗯!安娜怎麼樣了?」李承景在走出大門之前忽然回頭看了郁達夫一下,說道。
「滾!你給我滾!」說完郁達夫伸手一指,李承景就像是一個沙包一樣被人打除了書房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