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虔誠的光明神教高層商量何時去城南百花樓瀟灑的時候,競技場內是打成了一片,所有的選手在帶隊老師的領導下分好了各自的比賽的組。
這一組可不是原來的一對一的作戰,而是一個代表隊對抗戲另外一個代表隊。優勝的代表隊在進行下一場比賽,這種模式其實和擂台賽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用代表隊取代了個人。
李承景很幸運的開始了他第一場比賽。
他所在的學員隊對上了南部大教區的選手,對方是清一色的教會成員,每個人的能力都在魔法師的頂峰,有的甚至已經衝刺到了魔導師的初級境界。而李承景這邊明顯的此次不齊,既然魔法師又有武者,而且好友一部分的還教會成員,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直胡亂平湊得烏合之眾。
不過對方也不敢小視李承景他們,赫赫有名的學校裡出來的不一定是蠢材,就算真的是蠢材,那也是不容小視的蠢材。
李承景見他們一上場,就將自己的狀態其實暴露無遺,心中雖然也為他們的氣勢所震撼,心想如果單打獨鬥說不定自己還能僥倖取勝,但是面對這麼一圈傢伙上來自己戰勝他們的可能想幾乎相當於零。
不過短暫的吃驚之後,李承景的臉上卻揚起輕輕地一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一股豪氣漸漸從他的心中產生,有了彌爾頓的幫著自己改造的手臂,在自己危險的時候足以將自己輕而易舉的提升到劍聖的地步,這是那天晚上彌爾頓親口告訴自己,想到這裡,李承景忍不住想試一試,方正這一戰注定要失敗,倒不是好好地玩一下,說不定還會有反敗為勝的機會,有了這個打算之後恐懼之心漸漸地驅散,信心漸漸膨脹了起來。
李承景的臉上雖然笑容滿面,但是他的那些夥伴卻一個個哭喪著臉,似乎失敗的厄運已經來到了他們身邊,不論怎麼放抗都會失敗,其實正是因為有了這種沮喪的心情,才有了挺有名的失敗,倒不是因為他們失敗了才沮喪。
果然為首的那個教士打扮的青年男子微微一笑,手中的發出一道光槍,光槍長達三四丈長,直直的朝著刺去李承景刺去,其他的教士也有樣學樣的將自己的光槍丟了過去。
那些已經垂頭喪氣的傢伙紛紛被光槍大凡在地,有的身受重傷,有的則是在地上裝死,不過這些教士倒是一點也不介意,他們來這裡是奪取勝利的並不是想要殺多少人,就算對方一人不死,只要勝利了他們也是可以接受的。
李承景看到這些光槍秋來,眼也不眨一下,就匯聚全身的魔法施展了一道冰牆術,一人多高的冰牆足有三足多厚就立在了李承景的面前,那些光槍撞到冰牆的時候,發出一陣死死地響聲,冒出一道白煙便小時的無影無蹤。
阿古爾站在邊看了李承景一眼,飛快的竄到李承景的冰牆之後,道:「我們配合一下怎麼樣?」
「說說看!」李承景一邊好奇的說道,一邊不斷地修補者漸漸被光槍破壞了不少的冰牆。
「你施展冰牆術為我保護,我父祖啥地步如何?」阿古爾嘿嘿一笑道。
「那感情好啊!」李承景微微一笑,從自己的手中發出一道冰槍刺向了阿古爾德咽喉。
阿古爾蘇護早有防備飯了一個跟頭躲了過去,道:「你小子疑心很重啊!」
李承景微微一笑道:「不是我疑心重,而是你樣子太假,叫我不得不防!」
趁著李承景說話的時候,那邊的光槍一個比一個很,一個比一個快,還沒等李承景說完,碧昂強的上面就已經遍佈龜紋,似乎一陣大風吹過這些就會化為碎塊。
阿古爾說道:「兩路夾擊,你沒有任何勝算的!」說著拿出手裡的飛去來器,就要從自己的手上發出去。
李承景微微一笑,道:「謝謝你提醒了我,本來我還想觸動我的秘密武器的,不過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說完李承景在自己的四週一口氣發出了四道冰牆,圍著自己的身體形成了一個四邊形的區域,就像是一個小型的牢籠將自己困在這冰牆術的重重包圍之下。
「沒有辦法的!」阿古爾手中的回飛去來器還沒有丟出去,那些在一邊看著他們內訌的教士們立即將剛剛匯聚起來的光槍丟了過去。
漫天的光槍部分彼此的朝著阿古爾和李承景就刺了過去,李承景在冰牆裡面,只要冰牆不破自然平安無事,但是阿古爾就沒有那麼好運了,手中的飛去來器雖然巧妙一場,能夠將大部分朝著自己丟來的光槍打偏,但是還是會對個別的光槍擊中他的身體,在他的身體上留下各種傷寒。
「我是教會的啊!」阿古爾有些驚訝的說道,但是光槍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到了後來他幾乎將全場三分之二的光槍都吸引了過去。
「你們搞錯了!」阿古爾再一次揮舞著飛去來器將飛過來的光槍擊落到了地上,但是被揭曉來的光槍齊刷刷十幾道光槍徹底的將阿古爾紮成了色子,雖然這些光槍威力都有所博阿六,但是阿古爾所有受到冰槍是在是太多了。結果他也就成為了御前比試中第一個喪命的選手。
只是他在倒地的那一刻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李承景突然突破冰牆來到了他的身邊,只見李承景身上穿著冰晶神甲,活靈活現的出現在阿古爾的身邊。
「沒想到吧!呵呵!」李承景呵呵的笑道。
阿古爾心裡不甘的看著李承景,他嘴角的血源源不斷的從他口中留了出來,指著李承景說道:「你……你……」
「不錯,我是啟動了這冰晶防護功能,在他們眼前消失不見,所以他們才只能看到你一個人,所以他越是喊著自己是教會的代表,那麼他們就月會往死裡修理你。呵呵。」、
「卑……鄙……」阿古爾說完便閉上了眼睛,血水很快從他的眼睛鼻子甚至嘴巴毛孔裡面流了出來。
李承景搖了搖頭說道:「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下輩子記得不要在被人身後捅刀子,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好人算了。」
眾人眼前一亮,忽然見到對面那邊竟然多了一個人,倒是叫這幾個教會選手有些吃驚,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為什麼剛明明還是一個對手的賽場上,現在竟然有多出來了一個。
李承景微微一笑道:「幾位看起來精神還不錯,只不過你們活活砸死了你們的同黨,不知道現在的心情似乎會不會向你們臉上表現出來的那麼吃驚呢?毫無疑問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卻是要告訴你,你們今天要是不投降的話,你們的下場就在哪裡。」說著李承景伸手一指的倒在地上的阿古爾說道。
「大言不慚!兄弟們將他給我紮成色子!」為首的這個教室很是生氣的說道,接著手中的光槍如雨水一樣砸向著李承景。
「好好看看吧!」李承景微微一笑,身子一轉,在這些人面前華麗的轉了一個圈。又不見了。
「啊!」
「啊!」
「啊!」
「啊!」
…………
幾聲慘叫,這些倒霉的教士選手上,胸口一人一根碗口粗的冰柱,砸在了他們的胸口,本來就本著點到為止才想將他們幾道就算了,沒想到他們這些人身上加持了光明盾,冰槍的力度小了,根本傷不了他們,起不到作用,大了卻很有可能要了他們的性命,雖然李承景並不介意幹掉這些教會分子,但是擂台之上,突然出殺手,這種事情還是李承景做不出來的。
思來想去,目前好像只有這種碗口粗的冰槍,才能傷害到他們,又不至於要了他們的命,所以就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當所有的教會選手都被擠到在地上的時候,李承景也就漸漸地在他們面前路出現了。
李承景有些可惜的說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賊。不過既然已經淪落到了這種地步,再不投降的的話,估計只有死路一條。」
「哼!你竟敢得罪光明神神的信徒,死後領命必定無法上升到天空,只能淪落到地獄。」為首的那個人,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看到李承景過來有些不忿的詛咒道。
「光明神說不貪圖富貴,不眷戀權勢,而你們一個個貪婪成性,為了詮釋竟然不惜殺害自己的同伴,甚至在技不如人的情況下,還歪曲光明神的經典詛咒勝利哦這,你們是光明神的貝萊,所以我殺你是替光明神清楚門戶,願你們在地獄裡得到懺悔的機會!阿門!」李承景說道,嘴角一笑,手中白光一閃,一陣冰槍雨落下,將這些教會成員全部斬殺乾淨。
安東尼亞公爵和威爾十三面面相覷,沒想到這一場比賽竟然如此精彩,沒想到學員隊裡面竟然有叛徒,沒想到叛徒阿古爾竟然率先被教會人員扎死。沒想到李承景竟然輕而易舉的以初級魔導的手段將這些教會選手全部達到在地,沒想到這些教會成員如此惡毒無賴,沒想到李承景當真心狠手辣,將這些教會選手說殺就殺肯本就不該別人阻擋的機會。
「此戰!我學院勝利!不服者站出來!」李承景睥睨的想著四周看用了一眼,當真是霸氣外露,惹得人人提心吊膽。本來以他初級魔道的身份說這些話,純粹就是說一個笑話,也沒有人會當真,但是這競技場上這麼多的死屍擺在哪裡,教會選手的血染紅了李承景一身,使得他像是從地獄之中跑出來的惡魔,咆哮著在這裡所有的人顯示著她的勝利。
達芬奇出身軍旅,自然對這種殺伐之氣,血染戰衣的事情要比別人熟悉一些,經過短暫的驚愕,他縱身一跳來到戰場之上,大聲的說道:「此戰比賽,學院勝利!」
他的聲音嘹亮,就像是一隻衝鋒號在眾人的耳邊響起,在座的王公大臣們紛紛從驚愕中醒來,不過他們向來可就不那麼高興了,畢竟碎了那麼多教會的長遠,要是不處置一次啊李承景的話,那簡直說過不過去,但是教會成員畢竟殺人在前口出而言再被後,像這種人品自然是死了才好,雖然在座的人人都是這麼想的,但是總要給教廷和教皇一個交代才好。
場下的那些選手們議論紛紛,對在場的事情抒發著自己的見解,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對剛才教會選手的那番作為表示不恥,甚至連別的地區和教區的教會成員也表示了各自的不滿和羞愧,不過他們在表示不滿和羞愧的時候,也同樣表示應該對李承景做出相應的懲罰。
在威爾十三心中半驚半喜半怒半樂!就猶如打翻了一個五味瓶一樣,什麼感覺都一股腦的用上了心頭,叫他想哭哭不出來,想笑笑不出來。只能是無了奈何的站了起來,在場的那些官員見自己的皇帝陛下站了起來,也一個個像是受到了什麼信號一般慢慢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