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是什麼來,竟敢來這裡搗亂呢,還不給我趕快滾出去。」有兩個店小二模樣叉手攔在李承景的面前。
李承景吃了一驚,沒想到著小小酒館之內,還禁止客人進入,還真是奇怪,說道:「你們搞什麼鬼!」說完兩手用力飛出幾個冰球,砸向兩個店小二。
兩個店小二夢到也不是普通閒人,見冰球砸來也不躲閃徑直的將自己體內的鬥氣激發起來,將冰球輕而易舉的擋在了體外。
「小子,你這是找死,那就由不得你了。」一個店小二朝著李承景吐了一口痰說道。
「有本事你就大門,沒辦事你們趕快讓路。」李承景倒也不是被嚇大的,邊說邊發出靈芝冰槍一左一右的朝著兩個人就射了過來。
兩個店小二,像是一眼,一起衝了過來,他們的身手雖然不錯嗎,但是並不放在李承景的眼裡,最可怕的是他們另個在一起的配合,兩個人的身法和拳腳居然配合的天衣無縫,就算李承景這個高出他們數倍的傢伙竟然被搞得有些像是烏龜拉雞蛋,無處下手。
說來也關懷這個小酒館雖然看起來並不怎麼樣嗎,但是裡面的客人卻是不多,而且每一個客人自己喝著自己的酒,雖然也在不停地叫罵。不停地嘲弄,但是卻無論如何不想騙他酒館那麼噪雜和混亂,甚至沒有人過來看熱鬧。
「小子,你很囂張!」說著一個酒保打扮的中年男子就丟過一個酒瓶子。
酒瓶子朝著李承景就砸了過來,李承景在應付兩個店小二的時候,發現有個酒瓶子朝著自己砸來,立即跳了起來,伸腿就要將酒瓶子踢飛。
誰知道這個酒瓶子竟然終於千斤,生生的砸李承景的腿有些發軟。兩個店小二也趁機聯手將李承景死死地困在兩個人的拳腳之下。
李承景見是不可為,立即脫了被酒杯子砸中的腿往後退了幾步。
其中的一個店小二忙上前一步,夾著自己的藍色鬥氣就朝著李承景砸來,李承景立即自愛自己的面前釋放了一個魔法冰盾。
「啪!」的一聲,店小二的拳頭在冰盾上面,冰盾一下子被砸了個稀巴爛,店小二的手卻也沒討的什麼便宜,鮮血淋淋的流了下來。
後面的那個店小二剛想過去掩護一下前面的同伴,卻不料李承景在這個時候竟然發出漫天冰雨似的冰槍群,朝著兩個店小二砸去。
兩個店小二見到這流星雨般的冰槍群,也感到不好對付,只是冰槍來的飛快,他們要想扯到安全的地方估計沒有那麼方便,於是兩個人背對背的靠在一起,各自施展各自的本事將過來的冰槍一根根的打斷。
幸運的是兩個人長時間的配合,面對危機兩個人自然得心應手,所以冰槍暫時還是近不了身的。不幸的是,李承景這邊的冰槍卻不知幾根幾十根那麼簡單,接二連三的冰槍襲來,只要兩個人一懈怠,立馬就有被紮成色子的危險。
酒保一見事情危機立即站了出來,手心中發出萬道粗細不懂得閃電,將籠罩在店小二頭上的冰槍一一掙斷。
「好了,你們下去吧,這裡交給我來解決。」酒保說著,揮揮手叫兩個店小二退了出去。
「你是誰?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酒保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李承景,眼中含笑道。
「我來找人,找郁達夫老院長,如果方便的話,請您通告一聲。」李承景說道。
「恕難從命,而立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進來的地方,也自然不是你想找誰就找誰的地方。如果你堅持的話,可以將這裡的人全都打到。」酒保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我就得罪了。」李承景冷笑一聲,手中一條冰槍就朝著酒保刺來。
酒保不以為意道:「彫蟲小技,如果你的本事只要這些的話,那麼我只能說很抱歉。」說完她的手心中就衝出一手指般粗細的閃電,朝著李承景就打了過去。
冰槍撞向閃電。自身發出一陣顫抖,緊接著化為幾個細小的冰段,辟里啪啦的落在地上,而閃電卻沒有什麼變化,依然歪歪扭扭的朝著李承景刺來。
李承景見閃電刺來,也不退隨,立即發出一道冰牆將閃電阻擋在外面。
冰牆一人多高,晶瑩剔透,卻又異常堅實,可是閃電卻想沒有這回事兒一樣,輕而易舉的穿過冰牆打在李承景身上。
李承景只覺得一陣抽搐的難受,身子就要軟了下去,雖然他拚命的強撐著自己身體不叫他倒下去,但是麻痺的半個身子卻根本收不到他堅強意志的信號。
就在李承景快要倒下去的時候,忽然一手溫暖的大手將李承景饞了起來,然後對著酒保說道:「這個小傢伙是找我的。希望你不要難為他。」
酒保見來客,立即笑了笑扭頭就坐在剛才的位置上繼續喝酒。
「小傢伙,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郁達夫驚訝的說道。
李承景剛要站好,就光當一下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誰知道他滑稽的模樣頓時引起了小酒館裡陣陣哄笑。李承景臉一紅,便想出手教訓這些傢伙。
誰知道他剛要將魔法匯聚在手上的時候,卻被郁達夫伸出一隻手緊緊的按住,將自己體內的魔法生生的卻斷了,李承景忍不住「啊」了一聲,頓時這些古怪的空氣湧進李承景的嘴巴裡,差點叫他將五臟六腑都吐出來。
剛才在和酒保他們的戰鬥中,但也沒覺得這裡的空氣有多麼惡劣,但是現在一閒下來,自己差點被這種惡劣的空氣生生的嗆死、
「好啦,你看看你這幅摸樣,真是丟人啊。」郁達夫不由得遞過一杯酒來就往李承景的嘴巴裡灌。
這個小酒館雖然不小,但裡面的人卻也不算多,一張張的桌子上面放滿了一杯杯的酒水,使得小酒館裡裡外外都沾滿了這種獨特的問道,這些酒杯放在那裡任人拿起就喝,好像不要錢一樣
李承景只覺得這股酒更加的難以忍受,剛喝下去不就整個人就好像掉進了一個沼氣池裡面。或者正是有這種感覺,李承景才會將所有的喝酒去的酒水都一口氣吐了出來。
「這個小子啊。真是的!難道你看中的人只是這幅德行!還真是叫我失望啊。」薩馬拉冷潮熱風道。
「沒辦法啊,最近的貴族小孩都很嬌生慣養,或許我帝國真的到了要被北邊那些野蠻人征服的地步了吧。不過有我們這些老傢伙在一天,他們還的老老實實的呆著。什麼時候咱們這些老東西都死光了也就清淨了。」郁達夫苦笑著喝了一大口酒水才喃喃的說道。
「老朋友,你說的太對了,不過也太理想了,有我覺得現在的帝國比你想像的還要悲觀啊,說不定你我會見到滅國的那一天。」薩馬拉沮喪的說道。
李承景卻徹底被他們的言論嚇到了,這還是帝都教會大主教,和天下第一學院院長所說的話麼?怎麼聽起來這麼詭異!但是也只有他麼這些牛氣哄哄的傢伙們才能夠敢在著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些忌諱的話吧。
誰知道郁達夫這個時候瞪了李承景一眼道,有些發酒瘋的說道:「你啊。不要不相信我們說的這一切,帝國看似強大,不過就是一個獅子狗,對著老百姓還能叫兩聲,對著那些野蠻人卻只能豎起尾巴來。不信你就看這次宮廷教廷對北邊那些人的表現就知道了。」
「呵呵,帝國,我親愛的帝國,你就要死了,我卻就不了你,我只能在這裡為你祈禱了,阿門。」薩馬拉高呼道,手裡的酒水被他灑的到處倒是。
李承景有些受不了這些傢伙了,怎麼什麼都敢說了,雖然他並不怕事,但是也不希望平白無故的惹禍上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