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由於不知所措的時候,菲爾卻輕輕地走來,飽含深意的看了李承景一眼,安娜頓時產生了一種危機感,頓時將李承景抱的緊緊地,就算李承景這一刻會被她抱的窒息而死,那麼她也覺得無所謂。
像是明白了她的心思,菲爾只是歎了口氣,拉著郁達夫的袖子說道:「這個人我也想救,還盼望爺爺早點像個辦法,幫妹妹一把。這樣的話爺爺也算幫我了啊。」菲爾真心的說道。
菲爾一聽她的話,很是感激。當然這種感激只是在她的心裡發出的,她本人還是說不出來的,不過她的眼神很能說明這一切,由菲爾帶來的危機感頓時也小了很多,抱著李承景的手臂送了送,李承景只覺得鼻喉之中一股輕新的空氣席捲五臟六腑,全身說不出來的舒坦。
「那好吧!我就看在你這位姐姐的份上幫你一把吧!記住以後再有討厭爺爺這種話勁道我耳朵裡面,我可翻臉不容情,任你哭死也不會幫你!」人老成精,這句話用在郁達夫的身上,一點也不差,菲爾暗暗地眼神祇是輕輕地交流,他就已經將她們的想法知道的清清楚楚。說完他的袖子大手一揮,砸在安娜和李承景的身上,她們兩個人的身影一下子就消失在菲爾的眼前。
「走吧!照顧你的心上人去吧,難得的二人世界,可不要辜負了著良辰美景啊!」郁達夫輕聲的調笑道。
「爺爺又在調笑人家啦,人家不依啦!哼!」空中傳來安娜調皮的聲音。
隱身術,想不到眼前的這個老頭修為竟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更難得的是一聲法力卻似有似無,像極了那些半調子的初級魔法師,這也只能表明人家掩藏身份的手段高明。
良久,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四周靜靜的只有是不是傳來的呼呼風聲還有偶爾飛來的小鳥,落下的樹葉,甚至灰塵落地的聲音也聽的清清楚楚。
「老人家,請恕小女愚鈍,有眼不識泰山。」菲爾朝著郁達夫醒了一個晚輩之禮。雖然她在意死去多時,但是下意識中,將自己的年齡定格在了死去的那年,那一年她二十四歲。
「說什麼泰山不泰山的,我又不是你丈人,你有不是我女婿,說那麼多俗套幹什麼,這裡只有一個角色的小姑娘和一個好色的小老頭。」郁達夫自嘲的說道。
「前輩說哪裡的話,就拿前輩折壽隱身術來說,想要進入那個美少女的懷抱,還不是輕而易舉,呵呵!」菲爾捂著嘴巴笑道。
「小姑娘我還內有不那麼不堪吧?你這樣說我,我可是會生氣的哦?」郁達夫笑著說道,倒是一點也不介意菲爾的玩笑。
「前輩怎麼可能會和我這樣的小女孩一般見識呢?如果前輩沒有別的吩咐的話,那我就先告辭了?如果有機會晚輩一定和前輩好好喝上一頓酒!」菲爾說玩,就要行禮告辭。
郁達夫伸手一攔道:「我倒是忘了,你是亡靈,就算你長的在怎麼可人,也不過是一個漂亮的女亡靈!是不能在陽光下久待的,你看,我這一激動,倒是忘了這件事情,真是不好意思啊。」他的嘴裡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卻沒有絲毫迴避讓開的意思。
菲爾見了不僅覺得好笑道:「老爺爺,你看看你,一副言不由衷的樣子,不是說話叫我走的麼,怎麼倒是攔在我的取出不讓我走啊。」
「是麼?那倒是我的不對了?那老夫在這裡向姑娘賠罪了?」說完郁達夫深深地鞠了一躬,但是彎下的身子卻將菲爾的取出完全遮擋的死死地,這叫菲爾很是氣惱。但還是那句話,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發火自然是不能發的,輪本事自己也是遠遠不及,只好好言相勸了,想到了這裡,菲爾將自己心中的火壓了壓,說道:「前輩,老爺爺,你如何才能放我回去啊,我現在頭很重啊,說不定在在這太陽底下待個把小時,我就會化為一團煙霧了!」
「化為煙霧?真是暴殄天物啊,想你這樣美麗的女亡靈還真是不多見啊!我也不是不放你走,只是我也有我不得已的苦衷啊。」郁達夫很為難的說道,但是他的眼睛卻炯炯有神的朝著菲爾擠眉弄眼一番,很像在戲弄對方。
就算知道對方在戲弄自己那又如何?實力的差距擺在哪裡,菲爾只是輕輕歎了一口氣,用軟綿綿能夠迷死人的語調說道:「前輩,有什麼為難之處要小女子能夠分憂的?雖然說不上為您兩肋插刀在所不辭,但也是能幫就幫絕不袖手旁觀。」雖然口中這麼說,但是菲爾內心卻將郁達夫罵了個狗血淋頭,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攔著老娘的道路不讓姑奶奶走,反而是你有苦衷?這TMD還有天理啊?不過要是有天理的話,自己也不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
「小姑娘你還真是善解人意啊,那我就將我的苦衷給你說說吧,其實還是剛才的事情,你看你講這裡搞的亂七八糟的,肯定要有所交代啊,剛才我已經將公了的內容告訴你了,你看看咱們什麼時候執行啊。姑娘這麼豪爽,估計應該不會叫我失望。我這一大把年齡也可以好好地享受一下我的幸福的晚年了。」郁達夫嬉皮笑臉的說道。
「啊!」菲爾一聽這話,頓時猶如五雷轟頂一般,身子不由得抖了抖,說道:「老爺子,不是我說你啊,這一切都是那小子一個人幹的,你應該找他啊,你找我算是哪門子事啊,你要是哦不知道他在哪裡的話?我倒是可以都告訴你,他現在就在你孫女的懷抱裡面,估計這個時候會在你孫女的床上,i現在快點找他去吧,我現在的頭好疼,如果沒有事情的話,那麼我先走了。老爺在咱們有緣再見吧。」飛蛾日一陣搶白說道,身子就往別處飄去,似乎嚮往從別的地方走開。
誰知道她的速度快,郁達夫的速度也不慢,甚至比他更快,菲爾直覺眼前一花,郁達夫的身影有攔在了自己的身前,說道:「我剛才看到那小子現在昏迷不想,估計還要休養一段時間,難道你想在這段時間打擾他麼?他可真是命苦啊。看他那副慘兮兮的樣子,說不定以後都有可能再無更上一層樓的機會了,即使這樣你還打算吧事情都推給他麼?在說了你不想公了,咱們可以私了,有什麼私底下不能解決的呢?」郁達夫拉著這菲爾袖子說道。
「老爺子當真好口才,我當初為什麼就沒遇到你啊!」菲爾不無感慨的說道,
「你要遇到我?是不是會有一段美好的回憶啊?」郁達夫眉開眼笑的說道。
「哪裡,這個我倒是有自知之明,不敢多想,不過當初要是遇到你,我現在也不會是亡靈了。」菲爾歎了一口氣說道。
「哦?那確實啊,要是我在的話,肯定能保護姑娘的周全,不叫那些環球玷污了姑娘的玉體。可惜了,當時我還在吃奶啊!」郁達夫很深沉的說道,不過最後這一句,倒是叫菲爾愁眉舒展了一下,不由自己被他的言語逗樂了。
「老先生,你說的太對了,要是有您在啊,我就不用死了,就算是死了,也會被老先生你這一張嘴巴說活了。」菲爾還沒有說完,自己就忍不住先笑了。
郁達夫也乾笑了幾聲,算是將這名尬尷的事情接了過去。道:「所以才可惜你我兩人相逢恨晚啊。」
「不說這個啦,既然老先生要把這件事情賴在我的身上,那我也不多做推辭了,老先生你所謂的死來哦又是些什麼?知道你如此對我一個可憐兮兮的亡靈窮追不捨。」
郁達夫一見切入了整體,便將嬉皮笑臉一收,恢復了莊嚴肅穆的標定,和剛才真的是判若兩人。
菲爾見他變得如此認真,也將玩笑的心思收了收嗎,支起耳朵開始用心的聽他說些什麼?
「其實,這私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在姑娘看來確實易如反掌的事情。相信姑娘你不會拒絕的。」郁達夫說道。
菲爾心中卻不這麼認為,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這麼輕描淡寫,也就不會被這老傢伙為在這裡了,不過估計也不會是什麼為難的事情,儘管公了被他說的那麼嚴重。說的那麼不可能接受。在她看來不過是為了私了鋪路。
不過見郁達夫老神在在的盯著自己胸看,菲爾一下子雙手抱著胸,紅著臉,倒退幾步。
郁達夫見菲爾如此表情,立即明白他有些誤會自己了,於是繼續說道:「姑娘誤會了,我郁達夫又豈是落井下石之人。所謂私了就是希望在姑娘的幫助下,叫那小白毛參加不久開始舉行的全國秀才擂台大會,他人只要參加什麼都好說。」
「哦?」菲爾一聽他這麼說,心裡有些不解,李承景不遠千里放棄領主的享福生活不去受用,卻傻兮兮的趕回來不就是為了參加擂台比賽麼?怎麼在郁達夫看來,這小子參不參加到是模稜兩可的事情。莫非這裡面有什麼蹊蹺?
菲爾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老先生,那傢伙肯定會參加擂台比賽的,這一點我可以向你打包票。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那我先走了,咱們後會無期。」菲爾說道,腳下也不敢怠慢,就要繞開郁達夫往遠處跑去。
「且慢!」郁達夫再一次攔住菲爾說道:「事情並不是像小姐想的那麼簡單,也不僅僅是他參加擂台比賽就萬事大吉的。」
菲爾心中竊喜,心想這一下你總可以告訴我緣由了吧,但是面目表情卻依然有些惱怒,顯得對郁達夫一而再,再而三攔住自己的去路有所不滿。
於是菲爾冷冷的說道:「有屁快放,別老攔著姑奶奶的去路,你是不是希望老娘死在陽光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