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傻小子這只是一個獎勵,。你明白的這並不代表什麼,所以呢……我要說什麼你是知道的!」菲爾媚笑著說道,看她的表情這是一次無傷大雅的小有意罷了,可是李承景卻並不這麼想。
也許這是他人生中的初吻,幾乎可以算的上是前後兩個世界的初吻。就這麼的被一個很漂亮很漂亮的女孩子奪走了,他自己心裡也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好呢,還是有些不甘心。
他曾經有過在玉薩山林中和卡婭親密接,但是那個時候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識存在,就算吻了卡婭相信自己也不會記得的吧。
初吻給了菲爾,他並不覺得什麼,只是產生了要是卡婭給自己的那該多好啊的想法。
不過菲爾既然這麼說,自己心裡的哪一點愧疚和不安也就得到了好好地安慰。再說了菲爾小姐應該不算是人吧,既然不算是人,那麼自己的初吻還是存在的吧。
「傻小子,難道你沒有和女人親吻過麼?看你一副呆頭鵝的樣子,我還以為得到了你的初吻呢?」菲爾有些調笑的說道。
李承景被他說中了心事,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他紅著臉,甩了甩頭髮,朝著菲爾笑了笑,說道:「菲兒小姐,我要走了,如果有希望的話,我們下次再見吧!」
「怎麼這麼快就走,難道我有那麼嚇人麼?你倒是看看我啊!」菲爾極度溫柔的笑著說道。
「你嚴重了,菲兒小姐你很是迷人。真的,你是我見到的最漂亮的女孩了!」李承景看了菲爾一眼,立即將頭低下,彷彿是見到了什麼入魔的東西,看了會忍不住陷進去。隨後小聲的嘟囔道:「我也捨不得小姐啊!」不過這話一出口,他的頭低的更低了。滿臉通紅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菲爾將他的小動作看在眼裡,只是輕輕地長長地哦了一聲,眼中散發出溫柔和媚態。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挑動著自己烏黑亮澤的頭髮。
一時彼此無言,屋子裡面靜悄悄的。
「光當!」一聲,數字從菲爾的頭髮上或落到了地上,打破了寧靜的氣憤。
「小姐!我此次要走並不是厭惡您,我寧願將每天的時光都花費在和你的談話之中,只是我要有一些事情要辦,所以我要短暫的離開這裡!」李承景閉上眼睛,像是下了壯士斷臂一樣的勇氣說道。
「哦!」菲爾又是一陣長長地歎息,盡顯一副楚楚惹人憐愛的語氣,喃喃的說道:「既然如此,我本不該過分的挽留你,那麼會顯得我有些不盡人意!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在這裡是領主的身份,什麼事要辦,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會有很多人爭著為你做的,根本用不找你親自去做些什麼!」
「話雖如此,但是人的生命中不是還有比榮華富貴爵位權柄還重要的事情麼?」李承景抬頭看了一眼,隨即有不自覺的低下了頭解釋道:「小姐,我其實是個學生,在擂台比賽的前夕被迫來這裡繼承爵位,現在事情已經晚了,也算是對我的老師一個交代了,那麼現在就是我趕去做我應該哦做的事情啦!」
「你應該做的事情?」菲爾盯著李承景的白髮,輕輕地說道:「來台比賽麼?」
「是的,菲兒小姐,你猜測的不錯。我這次回去就是為了擂台比賽的事情!」李承景說道。
「我怎麼記得剛才還有個笨傢伙兒還說不是為了榮華富貴爵位權柄的,現在看來是不屑別人的施捨,而是願意靠著自己雙手獲得啊!」菲爾說道,他的聲音依舊的那麼好聽,不過卻有一種淡淡的譏諷糾結在裡面。
「其實這個還真不是為了名利,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世,恐怕就不會這麼想了。我曾經可以悠哉悠哉的等著成為著天下五個最有權勢的傢伙之一,但是……往事不堪回首,還是被別說了。」李承景的表情從激動變成了淡淡的傷感。
「這倒是很有意思。人家想聽聽啊,你就告訴人家一下,好不好!」菲爾蠻有興趣的糾纏道。
「那好吧!我這次去只是為了一個人一個承諾。也許你會覺得我很白癡,不過在我看來,有的時候承諾就意味著使命。使命就是要我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李承景說道,然後揚起嘴角微微一笑,竟然大著膽子朝著菲爾走開了過去。
菲爾見他毫無跡象的走來,沒來由的心裡感到一陣害怕,忍不住後退了幾步,反應過來之後,有些抱怨自己,這個笨傢伙根本就不會對自己的動手,自己為什麼要怕他呢?這麼示弱幹麼呢?想到這裡她趕緊往前緊邁著小碎步緊走了幾步。卻一下子撞到了迎面走來的李承景。
菲爾感覺有些不妥,剛想退幾步,誰知道被李承景一把抱住,朝著她他的臉上就是一個深吻。隨即像是偷走了什麼好東西一樣,飛快的跑了出去。
這一吻,菲爾渾身彷彿流過一陣閃電的激流,那激動地感覺就像自己又活了過來,等她醒轉過來的時候,現實有些氣憤的跺跺腳,然後被竟然用手輕輕地在自己嘴唇上面來回擦拭著,彷彿回味著什麼,到了最後,她竟然嘿嘿的笑了然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地神秘的笑了。
離開了菲爾,李承景有些失落但是心裡卻好像又快高高在上的大石頭一下子落到了半空之中,雖然不像他進去以前那樣心情澎湃有些緊張,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大門一眼,隨即輕輕地揮了揮手像是告別一種情感般的失落。
「失望什麼?留戀什麼?不捨什麼?不過都是煙花一夢,太認真會傷了自己,不認真會誤了自己,何去何從都只是一場兒女情長,絲毫沒有成為輕者的可能,。難道你在我身邊呆了這麼久,就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麼!」彌爾頓猶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很是痛心疾首的說道。彷彿是一位能工巧匠看到了一塊美妙絕倫但是怎麼雕琢都雕琢不好的璞玉。
「難道不是到了該走的地步了麼?分別總是傷感的,我也不能避免著該死的俗套。只是快的未免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李承景沒有絲毫的愧疚說道。
「既然知道了要走,就沒有什麼被你咬不必要的。我們就走吧!這裡距離學院的路程不近,來的時候趕時間,。回去的時候我們更應該趕時間!」彌爾頓督促道。
李承景只能無奈的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彌爾頓的安排。
彌爾頓很是欣賞李承景這一點,於是笑呵呵的拍了他肩膀一下,就帶著他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