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承景去休息的時候,彌爾頓卻扭著侏儒的耳朵大肆的辱罵道:「你這個傢伙真是叫人不省心,一定都靠不住啊,我不知道留你下來還有什麼用處!」
「老大……大人啊,小的可是對大人忠心耿耿啊,大人交代嚇得事情,小人從來不敢推辭都是盡心盡力的完成啊,還望大人看在小的往日為您做牛做馬的份上給小的一次機會吧!」侏儒匍匐的地上痛哭流涕的哀求道。
「虧你有臉還說往日,想在回想起來你除了敷衍就沒有任何擅長的事情了,我真的為你感到悲哀,也許化為灰塵之後,你還可以養養花兒,綠綠樹什麼的!」米爾頓一聽他的話更是火冒三丈,起不打一處來。
「大人,你可不能這麼說啊!」侏儒用胳膊擦乾眼角留下的淚水說道:「小的安大人的吩咐去做,只是想不到敵人如此的狡猾和強悍,使得我中了敵人的迷魂術,差點將事情搞砸,這樣說來確實是我的錯誤。」
「哦?你既然承認是你的錯誤,那麼出你刑法應給毫無怨言的接受吧!」彌爾頓很是吃驚的看著侏儒,想不到他竟然能夠如此痛快的承認,回答的這麼爽快卻是叫他內心有些愉快,但是卻打心底裡產生了疑惑,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侏儒麼?
果然,侏儒並沒有心甘情願的束手就擒,而是繼續的說道:「品接著大人的手段尚且發現不了那個鳥人,還要到領域中激戰良久,才能分出勝負來,何況我這樣的小卒子呢?敵人如此請打,我卻如此弱小,即使失敗了也不是什麼恥辱的事情啊,你說不是麼?」侏儒抬起頭,望著彌爾頓問道。
「你說的還有幾分道理,不過這確是給你敲響了警鐘,希望下一次不要在這麼叫我失望了。如果還有下次,小心你的狗頭!」彌爾頓輕描淡寫的說道,說完就消失在他的面前,只留下侏儒一個人跪在地上乖巧的思索著,不過從他那雙溫順的眼睛中卻流露出一絲的陰冷和狠毒。
過了有那麼一時三刻的樣子,侏儒才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陰森的大笑起來,說道:「彌爾頓你這個喪家之犬,總有一天我要血債血償,將今天你給我的苦難和屈辱一一的加倍還給你。」
他的咆哮在空間內肆無忌憚的流傳,一陣陣的回音將他心中的憤怒和屈辱無限次的發洩出來。
李承景躺在床上,渾身的疲倦一擁而上將李承景淹沒在無邊困頓之中,等到李承景張開眼的時候,太陽已經日照三竿了,好在老管家昨天安排房間的時候,順便給自己講起來關於蘇丹家族的故事,什麼眼瞅著原來的領主暴虐,民不聊生腐敗貪婪之類的標籤不要錢的往菲爾的家族上面貼,儘管失敗者是萬惡之源的說法,李承景早已默認,但是輪到自己的面前,還是感覺有些氣憤,不過這種氣憤的源頭就在於菲爾吧,也許換個人就不會這麼想了。
即使都是一面之詞,但是李承景的心還是不可避免的默默地站在了菲爾的一邊,老管家看他的眉頭有些厭惡,以為他不喜歡聽以前的故事,便將這個地方的來歷原原本本的對著李承景說了一遍。
原來此地是歷代領主的夏宮,是他們夏天辦公的地方,雖說只是避暑遊玩逃避政事的功效,但是無奈領地雖然廣闊,但是適合夏天玩的地方還是少了些,只能健在距離領主城堡幾公里的一處地方。
至於為什麼沒有遭到那些披著光明神教服飾的偽神父的大肆破壞的時候,只能一燈下黑的理論來解釋了,誰也不曾想到這麼近的激勵之中還有領主的一份產業,雖然這個所謂的夏宮躲過一劫,不過老蘇丹夫婦還是沒有倖免於難。說道這裡的時候,老管家不僅悲從中來,留下了兩橫濁淚和一路嗚咽的聲音,看得出他還是對這個家族有了一定的感情的。
李承景還想多睡一會兒的時候,老管家的聲音伴隨著一陣清脆的敲門聲出哪裡,這個聲音除了恭維絲毫沒有別的感情,但是也只是讓人感到恭維而已,一點兒卑下的奴氣也沒有。「大人,你應該起來了,一會兒你的就職慶典就要開始了。我希望你能提前準備一下,不至於倒是手足無措。」
「知道了!你下去吧!」李承景由此而不耐煩的說道,撥開被白髮遮住了的額頭,他感覺今天這一天似乎都已經提前備註好了,那就是糟透了。
「既然大人已經知道了,那麼老朽就先告退了,希望在典禮上能夠看到大人英姿颯爽的身影。也給因老領主不幸罹難兒悲痛欲絕的領民們鼓舞一下幹勁兒,讓他們知道光明神並沒有拋棄我們,老領主的去世非但不是一種傷心欲絕的損失,反而是嚮往光明的里程碑。」老管家官兒氣十足的說道。
說完這些話,老管家只覺得就要離開這裡,他的腳步聲還沒有走遠就叫李承景叫了回來。
「老管家,暫且慢走,這就職典禮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倉促了啊!」李承景說道,「我可是昨天剛剛來到這裡的啊!」
「是麼?大人,但是彌爾頓大人總覺得時間很緊張,希望您早點即位,以便更好的恢復這裡的繁華和秩序!」老管家恭敬的說道。
「繁華和秩序?哦,這倒是有意思的很,我想問一下這裡的秩序和繁華都是值得什麼?難道說這裡還有著什麼獨特的經濟支柱不成。」李承景有些來興趣的問道。
老關鍵嘿嘿一笑,說道:「大人你難道真的不知道麼?」
「不知道,不清楚。」李承景老實的回答道,不過他從老管家的笑容中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同尋常。他點點頭,將這些他覺得有些奇怪的行為或者動作一一記在心裡-
「如果這樣的話,沒那福老朽不妨將大人領地的產業一一的想你稟告一下。」老管家「執拗」一聲,推開門,頭一次在沒有得到李承景允許的情況下推門而進。
李承景雖然對被強迫成為領主這等他人看來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不以為意,但是著並不代表他就可以允許別人武士自己的領主吧權威,肆意的挑釁,毫無疑問,老管家這個時候的舉動引起了他內心中的軒然大波,他隨即在老管家推開門的那一瞬間,從手中發出一支冰槍射了過去。
「哆」的一聲,插在了距離老管家太陽穴只有五六毫米的遠的地方,發誓這枚冰槍的時候也許是李承景的過分緊張也許是他根本沒有吧這個人放在眼裡,出手很是輕描淡寫,就連插在門上的冰槍也不是很深,以至於冰槍的尾巴還在不定的來回晃動著,多次貼著老管家的臉蛋過去。
「好像我並沒有叫你進來吧!」李承景淡淡的說著,躺在床上的他不經意間生了一個懶腰,無意間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他健壯白皙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