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小酒吧之後,李承景走在大街上有一種被跟蹤的感覺,他謹慎地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同時體內的魔法慢慢地運轉起來,隨時準備著冰槍術準備應對著突如其來的襲擊。
他全身戒備的走過了一條又一條的街道,這種深深地危機感越來越重,彷彿千斤重擔壓在他的身上一樣。全身就不自覺的冒出了一層層的冷汗,被夜風一吹,他全身發冷。
他默默地走著,忍受著冰冷的感覺,。生怕一份心,就會有不可預料的敵人出現。
可是只到他回學校,這種感覺才漸漸地消失。他摸了摸腦袋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緣故。但是被汗水浸透的一副卻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全身的魔法還在運行了,現在運行的時間和規模好像比往常持久了不少。
他看著窗外的情景,發現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啊,不知不覺的天斗黑了,一輪明月照在窗外,清輝灑滿了一地。蒼白的月光照在幽暗的宿舍裡面,李承景的臉上卻異常的冷靜。
「是該去和老師見面了。」李承景歎了一口氣,換了一套衣服。就走出了宿舍。
一出宿舍門口,他幾乎和一個穿著教士服飾的人撞了個懷。身穿教士服飾的人冷眼看了李承景一眼,白色的頭髮在陰暗的環境下根本看不出什麼顏色,來者扯著李承景的領子,有些傲慢的說道:「你是誰?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撞我。」
李承景一把推開傳教士的手,冷冷的說道:「馬上滾,趁著我現在沒有生氣的時候。」
傳教士差點被李承景退到在地,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狗膽包天的小子,今天我就要叫你看看我的厲害。」說完傳教士雙手一揮,一道白色的光鏈鎖向了李承景。
白色的光鏈閃爍著溫和的光澤,叫人見了想不起反抗的念頭,李承景也是這樣,不過他卻是打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的念頭,在傳教士發怒的時候,就已經積累著自身的魔法元素,在光鏈發出之前。從他的手心中發射出冰槍就已經刺了出去。
冰槍發出一道寒光,從光鏈中穿過。插在了傳教士的胸口,只聽傳教士吐了一口鮮血,身子一顫,從一個意向不道的角度,像蛇一樣躲閃了出去。
光鏈雖然被李承景的冰槍穿過,但是自身卻沒有任何的阻礙,繼續朝著李承景捲了過來。
李承景生怕自身受害,立即在身前加了一個冰盾術。寒氣森森的冰盾像一道魔法牆壁一樣,結結實實的類在了李承景的身前,雖然冰盾的樣子只是普通的盾牌的樣子,並沒有像卡婭的菲尼索克火焰盾那樣中間有著一個火鳥對外抗敵,但是冰盾的真中間卻比往常多了一個大冰圓錐,伸出來的冰錐尖端中蘊藏著無盡的力量和神秘。
揮手夢幻般的三天,李承景不光性情變化了不少,就連自身的魔法等級也是一跳再跳,連大規模的冰系魔法冰天雪地被他施展了出來,現在的他就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了何種地步了。不過能夠肯定的是他現在是魔法師中的高手,至於高到什麼程度,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傳教士雖然人已經逃的不知道去向,但是光鏈並沒有幾次停止對李承景的纏繞,反而繼續往前衝著。
冰盾裡面蘊含著的寒氣,使得距離冰盾三寸的空間內結了一層白霧。光鏈在靠近冰盾之後,唰的一聲一甩後面的尾巴,尾巴直接砸在冰盾的表面,冰盾發出轟轟的聲音,往後移了移,接著光鏈的另外一頭又砸在冰盾的表面,這一次的力度算然聽聲音比不上這一次,但是冰盾上面的那個冰錐尖部卻已經被廣聯擊斷了。
光鏈並沒有尖端的斷裂而停止打擊冰盾,反而變本加厲的一次又一次的敲打著冰盾,冰盾也在光鏈的敲打下一塊塊的破碎了下來。
李承景看著冰盾在光鏈的打幾下漸漸瓦解,心想,那個小小的修道士看樣子,連五級的魔法師都不如,誰知道發出的這個光鏈竟然這麼頑強,看來自己應該加上一根冰槍將這條光鏈炸碎了。
心裡這樣想著,他的手上一道白光湧現,一根碗口粗細,五六丈長的冰槍從他的手中脫穎而出。
巨大的冰槍迎著光鏈蒙烈的撞擊著,光鏈子在冰槍的撞擊下,也漸漸地發出淡淡的光澤,忽然週身白光大震,光鏈像蛇一樣纏繞著冰槍朝著李承景刺去。
李承景見勢大驚,立即倒退幾步,腳下被某一物品絆倒,一屁墩坐在了地上,光鏈從李承景的上空飄過,刺向了遠方。
李承景頓時鬆了一口氣,他沒有想到這根光鏈竟然這麼難纏。不過好在這一切已經過去了,想不那光鏈現在已經消散了吧。
想到這裡,李承景不免有些得意,他發現自己最近的運氣實在是有些不錯,雖然中途有幾次因為憤怒自己差點做出了荒唐的事情,但是自己還是一步步的熬過來了,魔法等級也在不斷地提升,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有可能成為魔導。
正當李承景美美的想著未來的時候,他只覺得渾身一緊,自己的手腳身體已經被捆成了一團粽子。
他趕緊朝著下面看去,卻發現那根閃著白色的光鏈,又從剛才飛過去的地方折了回來,將自己纏的緊緊地,
李承景困難的左右掙扎,誰知道他越是掙扎,光鏈就越是纏的緊張,倒是他掙扎的沒有力氣的時候,繩索才漸漸地有所放鬆。
李承景見光鏈放鬆,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之後,又開始掙扎起來,誰知道光鏈感受到他的掙扎後,立即開始急劇的收縮,光鏈勒進了他的肉裡足有半厘米左右,只勒的他喘不過氣來。整個人渾身僵硬的不能動彈,稍不留神就「磅」的一聲倒在地上。
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傳教士見到李承景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量,也就放心的不知道從什麼角度走了出來。笑瞇瞇的墩子啊李承景的面前,伸手拍打了幾下李承景的臉蛋,說道:「小子,看你的臉蛋這麼光滑,就能看出你相當的嫩啊。」
李承景渾身無法動彈,就連說話的嘴上也被光鏈捆了個嚴嚴實實,也許他的全身上下只有白色的頭沒有遭到光鏈的捆綁,也在傳教士羞辱的時候,一根根的樹立了起來。
李承景的心裡充滿了憤怒和屈辱,要不是嘴裡被這該死的光鏈給困住了,那幾乎恨不得自己一口咬死這個傳教士。
傳教士看著李承景仇視著自己的眼神,猶如一隻野獸般,他的心情不由得大好。站起身來就朝著李承景的肚子胸膛踢了過去,疼的李承景都彎成了一隻大蝦模樣。
「你這個賤皮子,竟敢衝撞我,真該叫光明神將你千刀萬剮送入地獄才對。」傳教士看著李承景狼狽的樣子很是開心的詛咒著。
李承景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跳的佔了起來,嚇得傳教士立即躲出去三四米遠,不過由於李承景用力過猛,身子又一次摔倒在地上。
「哈哈哈……賤皮子,你竟敢戲弄我?」傳教士見李承景又一次摔倒在地,立即撲上去狠狠地對著李承景一陣拳打腳踢。
「哎!」澤?夠頂歎了一口氣,將為客人端出去的酒水,一股腦的倒進了自己的嘴巴裡面,他的表情說不出來的失望悔恨和無奈。
客人惱羞成怒的咆哮著拍打著桌子,誰知道澤?夠頂不但沒有歉意,反而又倒了一杯酒對著客人的臉上就噴了過去。
天空之中沒有任何跡象的下起了雨來,雨水越來越大,慢慢地潲了進來。雨水腐蝕了捆綁著李承景的光鏈,
光鏈在雨水浸濕的那一刻,它的光澤就漸漸地黯淡了下去,不過黯淡下去之後,馬上又恢復了原來的光澤。光澤甚至比之前更加的劇烈,但是與光芒不成比例的卻是它的力量越來越小,覆蓋在他表面光澤嚇得魔法舒服幾乎全部消失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