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著李承景在自己身上亂嗅越過癮,卡婭羞愧難當,可是從他嘴角噴出的粗重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卻又有著一種異樣的感覺,覺得李承景這樣做其實也不錯啊,倒是希望他繼續這樣無禮的下去才好。
但是想到自己無論如何也是這個傢伙的老師啊,師生之間的差距猶如大海和天空一樣巨大,頓時有一種面紅耳赤無地自容的感覺,恨不得地上裂開一個縫隙將自己埋進去才好呢!
不過想想自己畢竟還是青春年少美艷如花的時候,男女之間的你情我願本來就不應該禁止。
混蛋,難道自己是不知道廉恥的女人麼?像自己這樣的女人,只要不把條件定的太高,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現在可是強女干啊,自己完全不應該有這種要不得的念頭啊。
可是那滿頭的白髮在陽光下閃爍著別樣的光芒。叫他有一種無法拒絕的感受,難道自己真的那麼不知道羞恥麼!
「等等,不要把手伸進去。」卡婭驚慌的說到,一陣火熱的的感覺在自己的內衣之中遊走,不過她的尖叫更是激起了李承景心中的慾望,他像打了雞血一樣將卡婭的衣服撕扯成碎片。望著漫天飛舞的碎片,卡婭一下子陷入絕望之中,彷彿漫天飛舞的不光是自己的衣服還有自己的靈魂。
卡婭認命般的被分開腿,等待著殘酷命運的到來,她絕望的眼睛中閃爍著一陣晶瑩剔透的光芒。一滴淚水和著鮮血從她的眼中流了出來。
李承景抱著卡婭的身子,舔舐著她的臉,嗅著清幽的髮香,那滴血淚慢慢地流到了李承景的嘴裡。
淡淡的,鹹鹹的,一滴水中彷彿蘊含著數不盡委屈的淚水。一下子將李承景胸中的岩漿悉數剿滅。
腦袋中一陣嗡嗡的響聲之後,李承景的雙眼中的紅色慢慢的退了下去一下子清醒過來,看著卡婭臉上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的從卡婭的身上離開了,他尬尷的笑了笑,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卡婭也在李承景從自己身上閃開之後,漸漸恢復了力氣。她從地上撿起傭兵衣服,草草的披在身上。
沒來由的山風從她面前吹過,那渾身發冷的感覺叫她感到不曾有過的屈辱。她冷冷的看著李承景,火紅的頭髮在風中飄動,她的臉上寫滿了屈辱,悔恨,無助,和殺戮。看著李承景的眼淚,她覺得噁心,噁心的想要將自己浸泡在水中,將從內到外洗刷一遍,卻又覺得即使是將天下的水匯聚在一起也無法洗刷自己的錯誤。
李承景看著卡婭對自己的冷視,靜靜地坐在地上,閉上眼,等待著卡婭決斷,既然自己已經犯下了錯誤,那就應該有承擔責任的勇氣,如果這都做不到,那還算什麼男人,那還算是強者麼!
水晶球中浮現出李承景靜坐的模樣,侏儒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老大,這傢伙是不是犯傻了啊,又妞上的時候,臨陣脫逃,現在有事一副引頸就戮的樣子,這算什麼玩意啊,這個傻鳥,還不如給我涮肉好呢。」
「夠了,你就知道吃,除了吃你還會什麼啊?」彌爾頓朝著侏儒大聲的嚷道,「誰知道那個賤女人竟然會是處子之身。還是很少見的貞血處女啊,要知道她是這種人,我早就改變計劃了。」
「貞血處女的血淚可是擁有破除誘惑魔法和藥物的無上佳品啊,只是不知道的門徒會不會被她的眼淚淨化了,從此和你分道揚鑣。」侏儒一見彌爾頓的發著脾氣,卻眉飛色舞的繼續挑逗著。
「你給我滾蛋,我的這個門徒可是發自內心的自己主動去做的,可不是我的誘導啊。」彌爾頓不怒反笑道,「你要知道,和那些鳥人爭鬥了這麼久,要是在不長點記性,估計我們就永遠不能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快活的生存了。」
「原來這樣啊,老大果然是老大啊,就是和別人不一樣。」侏儒從自己藏身之地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等確定彌爾頓不會對自己動手的時候才奉承的說道。
「你走吧!」卡婭歎了一口氣說道,手中匯聚的火焰鞭從李承景的腦袋上面一寸的地方掃了過去,之落下幾根枯黃的白頭髮。
李承景默默地睜開眼睛,看著白頭髮從眼前低落,他輕輕地從地上緩緩地站了起來,充滿歉意對著卡婭說道:「卡婭,我對不起你,但是我會對你負起責任來的。」
「哼!你要對我負責?你算什麼東西,撐死了一個小小的五級冰系魔法師,竟然還口出狂言幫我找個四級魔導師承擔責任,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卡婭嘲弄的說道,不過她的心裡還是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溫暖,不過著淡淡的溫暖很快就被回想的羞辱所驅散,她對李承景的怨恨又更深了一層,「馬上從我眼前消失,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對你負責,是我做得到做不到的事情,不在乎我是什麼人?不在乎我的本事有多大。」李承景直視著卡婭說道,他的眼睛裡面充滿了果斷和堅毅。「我不走,走了我怕會後悔一輩子。」
卡婭卻轉過頭去,避開了李承景的眼光,異常尖酸的說道:「你後悔是你的事情,管我什麼事?你知道麼,我現在一見到你就覺得噁心的想死。」卡婭說完,扭頭就往山林的深處走去。
李承景對著卡婭那婀娜多姿的背影,雙手捂著嘴巴說道:「也許吧,但是我會守護在你的旁邊的。知道我覺得可以離去的那一瞬間。」
卡婭回過頭,朝著李承景看了看,便飛快的把頭扭回去,消失在茫茫叢林之中。
李承景歎了一口氣,給自己施加了兩次風輕術,才嗅著卡婭的味道,向著山林之中追過去。不知道怎麼搞的,這次變化之後,他的嗅覺更加靈敏了,就算是茫茫叢林之中他都能嗅到卡婭身上的味道,那股淡淡的清幽好像一股渺渺的香氣,慢慢地衝上了他的鼻子裡面,將他的小心肝撓啊撓的直發癢。當然空氣中各種動物的體臭。還有古怪的植物撒發出來的惡臭。這些都叫李承景感到自己彷彿置身於了色垃圾之中。忍不住摀住鼻子,才能勉強遏制住自己想吐的慾望。
「卡婭……」李承景邊走邊喊著,他的內心深處很著急,生怕卡婭出什麼問題,畢竟這種題材的影視作品比YY小說還要多啊。也不想想自己的能力,小小的魔法師竟然會擔心起堂堂的魔導師。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啊。
「老大,這傢伙好像失控了,怎麼感覺他整個人完全變的這麼高大,我可是一點都不喜歡啊。」侏儒歎了口氣說道。一臉的沮喪,垂下了腦袋,好像不忍心看李承景墮落的樣子,不過他的眼睛卻滴溜溜的亂動
彌爾頓也搞到有些茫然,李承景為什麼會這樣啊,不論是從正常人的情感變化來說還是從他的培養方向來看,李承景機會都沒有可能會有這種情況的出現,這種突然之間的變異,幾乎叫他驚得將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巴拉迪小酒館的一個不起眼的領班侍者,澤?夠頂卻是笑嘻嘻的為自己調製了一杯血腥瑪麗,放到嘴邊慢慢地品嚐著,帶到那股騷動在心中爆發的時候,他才舒服的打了一個酒嗝,嘴上氬氣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語道:「真是一個可愛的傢伙,我的老弟看來你這次又失算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