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林寒,則是坐在了兩女身後,閉目養神,心底卻是殺意橫生,他感覺的出來,這場酒宴絕對是宴無好宴,這白無憂雖然客客氣氣,但實則卻是包藏禍心,不懷好意。
對此,林寒只是心底冷笑,仗著實力強大也是絲毫不懼,心想要是這白無憂非要找死,那自己就成全他。
就在林寒心念閃動之際,白無憂卻是端著酒杯,施施然地來到了冷悠然和歐陽燕身前,笑道:「夫人,燕兒姑娘,在下敬你們二人一杯!」
至於兩女身後的林寒,直接就被白無憂拋到腦後了,引不起他絲毫的興趣。
此時,兩女見狀,眉頭微皺。
冷悠然搖搖頭,淡淡道:「多謝公子美意,不過本夫人卻是滴酒不沾!」
白無憂聽罷,也不規勸,而是將目光落到了冷悠然身旁的歐陽燕身上,淡淡笑道:「燕兒姑娘,你不會不領情吧!」
「呵呵,公子說笑了,不過真的很不好意思,小女子也是從來不喝酒的!」歐陽燕淡淡笑道,心中卻是冷哼一聲,暗罵一句偽君子、死變態、臭色狼。
白無憂見狀,眼中厲色一閃而過,面上卻是笑容滿面,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與其他的無極宗修士閒談起來。
不大一會,白無憂就是幾杯美酒下肚,喝的忘乎所以,藉著酒勁上來,再次來到了冷悠然和歐陽燕兩女身前,笑道:「夫,夫人,燕兒姑娘,來,本,本公子敬你們一杯,這次你們一定要喝,不然就是不給無憂面子!」
說完,伸手端起兩女桌上早已盛滿的酒杯,遞到了兩女的面前。
兩女見狀,眉頭緊鎖,臉色一冷,歐陽燕站起身來,道:「無憂公子,我夫人身體不大舒服,這就告辭了,多謝你今日護送之情,他日有機會定當報答。」
「哦,想走!」
白無憂聞言,冷冷地望著兩女,臉色有些不大好看。事實上,他剛見到兩女的時候,心底便是驚為天人,早已將兩女看作了自己的私寵禁臠,如今一見兩女一而再再而三的駁他面子,這面子也是有些掛不住了。
就在此時,幾名築基期的無極宗修士來到了白無憂身前,眼見白無憂點點頭,幾人隨即將冷悠然兩女圍在中間,大笑起來。
「兩位姑娘,我們無憂師兄誠心誠意,好心敬酒,你們卻如此不賞臉。要知道,咱們好歹將你們安全帶到了這裡,不然的話,以你們的實力,說不定早就死在人形傀儡盤踞的黑色荒原上了!」
「白無憂,你意欲何為!」冷悠然沒有理會這幾人,而是望著身前的白無憂,臉色冰冷地道。
而歐陽燕卻是轉過身,伸手將林寒拉了起來,傳音道:「臭師弟,該你出場了!」林寒聞言,點點頭,心底也是殺意暴漲,望著前方的白無憂,心想這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
就在此時,偌大的帳篷內,氣氛格外的壓抑,一縷縷的殺意蠢蠢欲動,瀰漫開來,二十幾名無極宗的修士早已是停止了喝酒,不由分說,紛紛站起身來,簇擁在白無憂的身旁。
一些青年看向冷悠然和歐陽燕兩女的眼中,淫光閃閃,露出的是赤裸裸的情慾之色,而一些女子看向兩女,不由得咬牙切齒,眼中全是嫉妒、憤恨之色。
至於林寒,這些人徹底將之拋到九霄雲外了,引不起他們絲毫的重視。
林寒見狀,雙眼瞇起,心底冷笑一聲,面上卻是絲毫不為所動,施施然地將冷悠然和歐陽燕拉到了身後,朝著前方的白無憂拱了拱手,笑道:「白公子,你這是作甚,難不成想要將我們強留下來不成?」
白無憂聞言,臉色冷笑連連。
不過他還未說話,他身旁,一個青年早已是按耐不住,跳了出出來,指著林寒的鼻子,厲喝道:「他媽的,哪兒來的野小子,你他媽算哪根蔥,嘰嘰歪歪的做什麼,這裡那裡有你說話的份?」
這青年看起來二十五六歲,身材瘦長,馬臉環眼,獐頭鼠目,可謂面目可憎,說話聲也是顯得的陰冷,就如同蟄伏的毒蛇般,一看就是陰險狡詐之人,讓人心底頗為不爽。
但是對林寒而言,這青年也就是修為高點,達到了築基三層,長的醜點,有點嚇罷了,但是真要生死廝殺起來,林寒施展攝魂,外加上奇重無比的斬天劍,一個回合就能夠讓這人格殺當場。
所以此時,林寒聽到這人的冷喝後,不怒反笑,指著這青年的鼻子,無所畏懼地攤攤手,聲音如同九幽煉獄般,冷笑道:「呵呵,沒有我說話的份,難道這裡有你說話的份,你出門難道不照照鏡子,憑你你這鳥樣,也就是別人身邊的一條狗罷了!」
「媽的,小雜種,你他媽的找死!」
青年聞言,雙眼噴火,怒不可赦,想他堂堂築基三層的高手,如今卻被一名練氣期的小修士作弄,心底的火氣早已是直衝頭頂,正要動手將林寒擊殺當場。
就在此時,白無憂淡淡道:「住手!」
「師兄!你!」青年聞言,臉上不大好看,氣的冷哼一聲,旋即轉過頭去,只是眼角餘光卻是狠狠地盯著林寒,恨不得將林寒這個小雜種碎屍萬段、抽筋剝皮、千刀萬剮,方洩心頭之恨。
林寒見狀,無所謂的笑笑,眼中卻是殺機四濺。
便在此時,白無憂卻是望著林寒身後的冷悠然和歐陽燕兩女,淡淡道:「既然夫人和燕兒姑娘心意已決,那就喝完這杯酒再行離去好了,我想兩位姑娘不會這點面子都不給白某吧!」
兩女聞言,不為所動,只是齊齊將目光落到了身旁的林寒身上,那摸樣彷彿林寒是主心骨一般。
「小子,你究竟是誰?」白無憂將兩女的眼神看在眼裡,將目光落到了林寒身上,殺意漸生中,心底不由對林寒的身份有些好奇。
事實上,他原本還以為林寒是兩女的奴僕,但是現在看起來,事情並非如此、
「難道這傢伙是扮豬吃老虎!」白無憂心中暗忖道。
林寒自然不知道白無憂心中所想,他聽到後者的詢問,並不理會,而是朝著身後兩女笑笑,悄然對兩女傳音說了幾句。
見兩女點點頭,這才抬起頭來,盯著身前的白無憂冷笑道:「白公子好意咱們心領了,不過這酒水卻是喝不得!」
「哦,喝不得?此話怎講?」白無憂笑問道,雙目卻是瞇起,如同擇人而噬的毒蛇般,眼眸深處寒光爆閃,絲毫不掩飾渾身上下的殺氣,可謂是凶態畢露。
林寒見狀,心底冷笑連連,絲毫不懼地盯著白無憂,一臉雲淡風輕地笑道:「呵呵,因為酒中有毒!」說著話,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