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者之道 第62章  回憶過去已成今天的遺言
    滿佈著嚴謹氣氛的會議廳上,武藏流的掌教為了應付未來一個月的武藏流第一大流派的爭奪戰,展開了一個關於是否要把流派的精英調遣回來的問話,其實在他的心中早已經有了答案,只是他是借助這件事情,去看看武藏流本來已經參差不齊的高層裡面,在名譽(武藏國第一的流派的頭銜)和國家(捍衛國家的領土而全力配合)之間究竟是作出如何的抉擇。

    隨著第一個高層的發話,那個人說話的大意就是為了第一大流派這王牌頭銜,有點私心也是在所難免的,他的意見就是應該要把精英給調遣回來以應付僅次武藏流於武藏流的大流派「星野流」。

    「簡直就是笑話!國家面臨如此動盪不安的環境下,竟然還有心思去爭什麼頭銜?你們不覺得羞恥嗎,武藏流之所以發展到今時今日的狀態!不是因為我們每年都能摘下第一個流派這個頭銜的原因,而且因為我們武藏流盡心盡力效力效忠於自己的國家!在人民的心中,我們早就是無冕之王,那些物質的獎勵的頭銜等,一切一切都只是虛名」成峰葉五郎是兩個未來武藏流的繼承候選人之一,他的發話似乎都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把本來拿不定注意的各個高層都讓他們確立了自己的立場,把那些本來為了爭名而放棄國家安全的高層的想法都一掃而空,一番震懾人心的說話,頓時讓全場鴉雀無聲。

    「拍拍。拍拍拍」頓時會議場內的某處響起了掌聲,隨後,所謂的羊群效應便表露無影,接二連三的掌聲,讓全場震撼。

    成峰葉五郎似乎知道自己說話有點強勢了,儘管是雷響的掌聲,也難以掩蓋之前剛才說錯了的話語。就在他身邊的另一個繼承候選人,白夜龍馬上站了起來,深深地向全場的的武藏流鞠了一個躬。

    「哈哈,無冕之王的話那也說得有點太過神話了,如果這句說話讓星野流或者是其他流派的人聽到的話,無疑是覺得我們武藏流的人有點妄自尊大。不過!我很同意成峰他所說的話,國難當頭,豈能只顧及自己的榮耀?」白夜龍的說話明顯讓人覺得聽上去舒服多了,儒雅而文明的動作,讓人倍感親切。

    「咳咳!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也先坐下吧」武藏流的最高決策人,鈴木真一,發出了幾下咳嗽的聲音,但咳嗽的聲音似乎不是習慣見有的高層說話方式,而是他身體的確實出現了某些毛病,才發出了這幾下咳嗽的聲音。

    「是!老師」兩人候選繼承人,成峰葉五郎和白夜龍當當到自己的老師發話了,馬上十分尊敬的回應,並且坐了下來。

    「十分抱歉,其實今天的這件事情,我心裡面早就有自己的想法了,這次主要是想看看我們現在階段的武藏流還是不是如同數年前那樣為國家鞠躬盡瘁效力,要知道從我掌教以來,承蒙大家的錯愛,武藏流一直被冠以「武藏第一大流派」的美名,更甚有些地區還把我們的流派捧上天地說,我們是甚至是「霸王大陸第一大流派」,真是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啊。」掌教的說話似乎有意要勾起高層的對於過去的回憶。

    「我相信我們武藏流這麼多年都那麼興旺的原因,絕對不是單單因為在我們這裡走出去的人才都是驚世絕才,無論是在戰鬥,謀略還是政治文學方面,我們流派都確實培養出不少國家的未來棟樑,但是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我們流派的做事手法和行為,武力得來的名聲遠遠沒有是通過忠君愛國和仁義之師得來的名聲那麼牢固,我希望我今天的說話,你們這些武藏流的中流砥柱要切記,還有你們兩個,更加是要時刻牢記在心中啊!」鈴木真一一邊說,一邊拍了下,身邊兩個繼承的人的肩旁,示意他們要把他的說話刻在心裡面。

    終於這個其實早已經有了結論的會議,目的其實就是為了勸服那些被名譽和利益沖昏了頭腦的高層,要時刻謹記著武藏流的宗旨!儘管這個所謂的宗旨沒有文字形式上的表達出來,因為他是一種精神,如果什麼東西都要用文字時刻掛在嘴邊,感覺太俗了,而且說起來心口不一,這樣更是虛偽而醜陋的表現,武藏流掌教鈴木真一,就是希望把武藏流的宗旨,既是所謂的精神,潛移默化,烙在每一個人骨子,一直傳承下去。但是其實這樣早有定論的會議,為什麼還要浪費那麼長的時間去討論呢?這個恐怕是和鈴木真一的身體狀況有著莫大的關係,那麼多年來的操勞,積勞成疾,儘管曾經被譽為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恐怕也有離開人世的一天。其實才三十五歲左右,但無奈天妒英才,恐怕已經是走到盡頭了。如果還不趁早在期間未未來流派鋪好一條大路,恐怕未來接任的人,成峰葉五郎或者是白夜龍的道路將會前所未有的辛苦。

    就是這樣震撼人心會議結束以後,各自也回去自己的工作崗位。

    漩渦樓又回到去日常的平靜,就在此時,一名身披黑色披風,身穿白色襯衣,臉上佩戴這一塊詭異的鐵面遮住大半容貌的男子,潛入了漩渦樓內部。這個鐵面男子身法十分輕盈,完美地躲開了漩渦樓內的所有巡邏武者的監察,可見此人的武術水平非同凡響。

    終於東躲西藏來了漩渦樓高層的位置,凡是處於高層地方的,一般都是在武藏流比較重要的人物。鐵面男子潛入了某個高層的房間了。

    「你回來了?怎樣,有沒有天下五劍的蹤跡」什麼的男子坐在了椅子上,安若泰然的樣子,似乎這個已經是司空見慣的場景。

    「主人,近來我已經是用重金聘請了各地的組織,在武藏國國內製造了不下數十次的騷動了,但是依舊沒有天下五劍出現過的痕跡」鐵面男子似乎十分忠心於這個武藏流的高層人物。

    「這樣也難怪,近來各處的邊境都在戰線十分危急,你所以說的騷動,恐怖早就被國境爆發戰爭的消息所掩蓋得無影無蹤了,騷動出現在這樣不適合的時間,恐怕都只是徒勞無功」這個神秘的黑影,手托下下巴,似乎在策劃著下一個更恐怖的陰謀。

    「這樣的話,要不我找那個王牌殺手集團!真紅殺意!去四處再搞些什麼騷動,我相信這樣的殺手組織製造出來的騷動,一定是非同小可」鐵面男子似乎對這次製造騷動,吸引天下五劍去注意,絞盡了腦汁。

    「不!暫時國境動盪不安的情況下,還是不要過分製造什麼騷動,雖然真紅殺意的辦事效率確實讓人很放心,但是近來又要召開武藏國第一大流派的爭奪戰,我們武藏流又是這次比賽的主辦方,我手頭上太多工作要處理了,暫時兼顧不了這麼多的事情,這樣吧,你暫時先留在我身邊,我覺得需要的時候自然那會吩咐你出來的了」從這個武藏流黑色的身影所說的話,他工作如此繁忙?想必是流派中起著中流砥柱的人物,是繼承候選人?還是各個分流的其中一名流主?更甚至是武藏流的掌教?

    「好的,我明白了」鐵面男子話音剛落,他的身影就這個房間裡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如此同時,飛天子城南鴻飛的病房裡,醫生和護士正在處理著他的傷勢。突然有一名護士衝了出房間。手上儘是血跡,北條亮馬上迫不及待,衝上去,追問了一下南鴻飛的情況究竟怎樣了。

    「病人現在背部突然大量出血,如果不想他死的話,就別在耽誤我的時間了」護士的說話半點也不含糊,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得一驚一乍的。護士也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馬上跑去了遠處。

    「鴻飛!你一定要撐住啊!」北條回到了病房外的窗戶,繼續凝望著病房已經拉下了淡淡的簾布,儘是醫生和護士忙碌的身影。

    此時無一個人,不是被這樣的畫面,觸動著自己的心靈?突然,大家看到隔著玻璃窗戶裡面的簾布竟然射出了幾滴血跡,儘管是隔著了玻璃也是清晰可見的,這樣揪心的情景,無不另人心寒。

    「啊!」真美惠無疑是四個人裡面最關心鴻飛的情況的,看到噴射血跡的情景,她情不自禁手按在窗戶上去,似乎她是想為鴻飛擦拭上身上的血跡。

    此時她的心裡,竟然再一次浮現出了過去的種種畫面!「給,你沒有受什麼傷吧?」,「哈哈,大哥哥當然沒有事啦!這樣就暈過去的體質,我以後怎麼去考試藏流派啊?」「那怪不得,你們不能理解親人遺留下來的唯一信物是多麼的珍貴和重要!」過去一句又一句暖心說話還是鴻飛表現出他堅強不屈,為了守護同伴所愛東西的說話,都一一浮現在真美惠的腦海中,但是如今的這些說話,每回想,沒有再有那種蕩氣迴腸,和窩心的暖意,因為過了今天,這一切一切可能就已經成了鴻飛的遺言,永遠。永遠也沒有辦法聆聽他的說話了,鴻飛在七年的離別時候說得最後一句話「不好意思,我要走了,有機會再見吧!」似乎就成了今天永別的句子,有機會。有機會。再見嗎?真的還有機會嗎?在腦海中這樣錐心之痛的問題和每一句傷感的說話,讓平常樂觀做人,聰慧處事,善解人意的真美惠找不到一絲曙光。

    就沉溺在這樣的回憶中,不知道,過了,多久?多久?護士也進進出出多少次了?就連柔和的清晨之光都已經開始升溫了。此時鴻飛的病房門終於敞開了,滿手鮮血的醫生走了出來,辦法洗清的鮮血,就好像染料一樣,毫不吝嗇地沾染在醫生的手上。病房外的四人,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擁而上。

    「鴻飛。鴻飛!他怎麼了!」北條亮和真美惠和反應最快,異口同聲的發問,就是這樣處理完鴻飛傷勢後本來已經是萎靡不振的醫生,頓時吃了一驚。

    「對對不起。」醫生支支吾吾的語氣,似乎已經讓所有人猜透了答案。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