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城浩口中所說出的結果,少主是因為成為自己突圍的累贅,而自己跳崖自盡,但是這個說法在其他人眼中無疑震撼人心,顧全大局的想法讓人肅然起敬,但是飛田老師深知,城主的兒子這樣的人,絕對不可能有著如此大義凜然,敢於犧牲的思想。
「你胡說什麼啊?飛田健一」東城的眼神四叔認真起來了。
「將軍!敢作敢為!你敢說我的不對嗎?」飛田健一怒斥東城浩。
「其實,現在人也已經墜下去萬丈深淵了,證據也沒有了,你想怎麼說也可以!」東城浩一臉無辜的樣子。
「如果有證據的話我剛才就已經揭發你了!身為一軍之將,竟然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如果此時不是為了戰事的事情,就算對方是將軍,恐怖飛田也會殺了東城浩。
「其實飛田,我很欣賞你,武藏流天才老師,有你這樣的實力,和謀略,要當上國家的重要位置,一點也不是難事,但是有些事情,你的想法還是不行的,少主已經已經死了,就讓他的死的有意義,為了顧全大局而自盡的少主這樣說話傳到軍旅中去,無疑是有著振奮士氣的一種效果,有時候當結果已成定局,為什麼就不能讓他更有價值呢?」東城浩拍了一下飛田的肩旁,然後走了去遠處。
「哼!」無疑東城浩的這句話的潛台詞,已經默認飛田健康一所說的話了,但是這件事已經沒有任何追究的意義,關鍵是讓少主的死更有價值,或許這就是飛田健一有著如此才華卻沒有效力於國家的最大的原因,因為他沒有辦法認同國家高層的這一種做事手法,為了結果不咋手段,不管對還是錯,只要是對國家有利就去做。飛田也知道自己奈何不了東城浩,自己手上也沒有什麼有說服力的證據,這件事情只能留待知情的人慢慢去參透了。
果然然如東城浩所料,隨後,少主的死的消息傳到其他軍旅裡面去,士氣馬上振奮起來,全城的士兵士氣高漲,田中真浩的大軍儘管怎樣進攻,也沒有什麼效果,而且本來龍巖大軍在上一次的交戰裡面,田中真浩的損耗已經十分龐大了。
就這樣的一個漫長的深夜過去了,在其他人眼中只是一個平凡的夜晚,但是對於飛天子城裡面的戰鬥人員,每分每秒無疑都是那麼的寶貴,那麼的重要,特別是那些因為這次戰鬥力受了重傷的人員,一分一秒的耽誤,無疑是直接影響到生死的事情了。
此時飛天子城內的某個醫院,一個看似醫療設備很齊全的獨立病房外,圍了不少的人。
「北條!你沒有事情受什麼傷嗎?」白戶在病房外,看見遠處趕過來的北條亮和平成都不約而同走了過來
「放心吧,其他都只是輕傷,剛才被護士抓去包紮了而已」北條的注意力似乎沒有落在白戶的身上,倒是他發現留座在了病房外的一名少女就是B1組的真美惠,剛才的飛天五門樓的占樓裡面的就是她和鴻飛分配到一組去的。
「鴻飛。鴻飛他怎麼了?」北條知道這個設備齊全的病房治療的大概是什麼受傷到什麼水平的人員,所以一時間,說話也變的支支吾吾起來了。
「鴻飛?鴻飛他醒了?」真美剛才似乎小睡了一會,但是當他聽見鴻飛這次詞語的時候,似乎突然變得的十分敏感,馬上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了。
「真美!放心吧,鴻飛他沒有事的!」平成似乎很關心真美的樣子,馬上跑到了真美的身旁,搭著她肩旁,讓他有一份安全感的樣子,讓人看在眼裡就好像一對情侶在互相關懷的樣子。
「鴻飛他傷勢醫生說不是很樂觀,主要看看能不能熬得到清晨,如果不行的話這樣很看重病人的意志」白戶的說話似乎已經然人感覺到,鴻飛的傷情是萬分危殆的。
「不會的不會的」北條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那也很難怪北條,畢竟鴻飛只有十五歲,這麼年輕就丟了性命,確實讓人難以接受。
「要不是我。我,鴻飛他也不會傷的那麼重。都怪我都怪我」真美看見鴻飛的夥伴都如此關心著他,自己眼眶裡面的淚水又不自然湧了出來。
「放心吧!真美,鴻飛一定不會死的!一定不會」平成此時的樣子與其說是在安慰自己的隊友,倒不如說是更像在安慰自己喜歡的人的樣子,隨著真美惠露出他軟弱的一面,眼眶都快要濕潤了,他便順勢想把真美惠擁入自己的懷抱裡面,讓她痛哭一場。
「鴻飛一定沒有事的,那件事他也不是一要熬過來了嗎?」白戶和北條兩人互相勸解對方的樣子。
聽到北條剛才隱隱約約的一番說話,頓時真美惠好像有意無意地推開了平成,跑到了北條的身旁,似乎想詢問一些什麼事情。
「北條,我想問一下鴻飛他,已經是不是是不是也類似過,受到過中情度的重傷啊?」真美惠的問話,頓時讓白戶和北條的都大吃一驚。
果然如真美惠所料,北條說出了一個鴻飛從前曾經頭部受過傷的事情,告訴了真美惠。
「沒有錯的,曾經在七八年前,頭部受過重創下,因為我們的孤兒院剛搬遷到錐名城附近的時候,我們現在B1組的五個人去分別到城內購買日常物資,就是那一次,鴻飛拿著買好的東西回來以前不久,就突然暈迷過去了,之後我們把他送到醫療所,原來是腦部因為撞擊內部積了淤血,那次可真的手術很危險,據說只有百分五十的成功率,不過到了最後鴻飛還是挺過去了」北條把真美惠所問的事情粗略說了一下。
「不過我記得時候問過鴻飛了,究竟是什麼事而弄傷了自己的頭部,鴻飛也忘記得一乾二淨了」白戶把北條說的東西,補充了一下。
「對!我也記得了,鴻飛似乎就是那件事之後,經常記不住東西,老是不長記性的樣子」北條回憶起鴻飛過去就是因為這件事,才導致了現在經常都是迷迷糊糊的樣子。
「嗚嗚。」真美頓時的淚水就流淌不止,似乎清楚了一些什麼事情似得。
「你你怎麼了哭了」白戶莫名其妙的樣子。
平成也馬上衝了上來安撫真美惠,儘管如此,真美惠還是沒有因為大家的安慰,而停歇他的流淚,但是真美的淚水讓人感覺到不是因為悲傷而留下,更多的是因為驚喜。
過了幾分鐘,真美惠也平靜多了回到了座位上去了。
「真真美你剛才怎麼突然就哭起來了?弄得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呢」平成一臉無助的樣子,看來他對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哭的話,是沒有什麼辦法樣子。
「平成,你還記得當初我進加入你們這樣隊伍的時候,我是怎麼說的嗎?」真美惠的說話不禁讓平成回憶起,擋住為了考試而臨時組建起來的,直到今天已經成為了第一大隊裡面的B2組,那件事情到現在依舊是歷歷在目。
當日的情景
「我們既然現在是隊友!說一下自己的為什麼加入武藏名流吧!讓大家都好好認識一下嘛!」平成那時候的這一句說話,已經帶動了全部人的氣氛,也注定他成為大家的隊長的至關重要的原因。
「我的夢想就是要成為武藏流裡最出色的畢業生!」平成最先說出了自己的夢想,不過還沒有入學的他,當時就說自己要成為一個最好的畢業生,在旁人眼中無疑有點可笑。
「哈,我的夢想啊?就是要有我一天在,三刀衛三個家族的盟主之位就一定要在我們加籐一族的手上!」聽了這句話,也難怪加籐為什麼把勝負看得那麼重要了,因為家族的榮譽不容許,因為他的承諾不容許他輸。
「我和越城的夢想,就是希望可以永遠都在一起共同進退!」藏田的說話如果在公眾場合說,肯定讓人以為他和越城是
「我嘛,我來名流其實,只是為了找一個找了很多年的一個人」這個就是真美惠當時回答的。
那個時候平成還沒有認識真美很深,所以也沒有繼續深究下去那個究竟是誰,誰也想不到今天,從前的回答,就是今天的伏筆。
回到現在。
「就為了找一個人而考進來武藏名流了?」平成十分好奇的樣子。
「對的,平成你不是曾經問過我嗎?武藏四大分流裡面,道,名,嚴,雲四個不同專長的流派,我有那麼好的智慧,但是武術卻不怎麼好,以我的條件,去以兵法軍事聞名的嚴流,或者是以文學政治為主的雲流,不是更合適嗎?我當時的回答,就是我相信我要找的人只會在武藏名流裡面找到,所以我毅然選擇了來這裡,儘管因為這個原因,我在家也曾經跟我的哥哥和姐姐吵過很多次,他們也沒有全服我」回想過去,真美惠的頭腦如此精明和心思縝密,確實更應該去其他兩個分流派,然而今天他終於說出了原因。
「那麼那個人誰?叫什麼?」平成似乎的樣子就好像遇上了情敵一樣,深怕自己喜歡的人跟別人跑了樣子。
「名字?我其實也不知道。但是那一個人,我相信我今天已經找到了他了」真美惠的說話讓人有一種感覺是千里尋夫的樣子,或許這個詞用得有點過火,但是真美惠的神情上來看,沒有少女該有的半點羞澀之意,尋找這個一個更像是一個恩人。但是過去了那麼多年,這一個人終於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