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剎那似曾相似的畫面,讓人回味無窮,只是這一切的感動,要付出的犧牲實在太大了。
「我我終於找到你了。」真美看著鴻飛的那雙眼的眼神,自己的眼眶不由得溢出絲絲的感動的淚珠。
「……」鴻飛用盡最後一分力氣撐住自己的身體,把山口石成打出來的碎石碎片全數用背部擋下,真美惠也因此絲毫無損,當碎石全部落下之後,鴻飛的身體也如再也撐不住了,直接壓著躺在地上的真美惠。
「鴻飛!鴻飛!」當鴻飛躺在真美的懷中的時候,真美剛剛腦海中掠過的一絲感動,以及那似曾相似的感覺轉瞬即逝,剩下的只有對鴻飛的無限有心。
「別以為這個小子為了你而去死,你就可以能活下來了!」山口石成似乎不殺光這裡所有人是不會罷休的樣子。
守著五門樓的士兵儘管十分大的壓力,眼看這邊有人受了重傷,也不得不抽調了兩名人手過來幫忙。兩名士兵衝到山口石成身邊一直在佯攻,山口石成因為剛才鐐銬上的磁鐵,導致了身中了真美惠打出的數十發銀針,現在身體動起來就疼痛不已。
「鴻飛。」真美擁抱著鴻飛的那遍體鱗傷的身軀,一邊慢慢推移,盡量不然鴻飛再受到二次傷害,一邊呼喚著鴻飛的名字。
當真美艱難挪動過後,從鴻飛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沾滿鮮血了,回頭再看看鴻飛背部,都是碎石打出來的深深的傷疤,仍然血流不止,為此真美惠更加是淚流不止。
「山口石成!」真美惠高呼山口石成的名字,眼光中的仇恨和憤怒之火,似乎能萬物都化作塵埃,她強忍著眼眶裡湧出來的淚水,把對鴻飛的關愛之情化作力量。
「你們兩個雜碎!給本大爺滾開!」山口石成怒吼之下,兩個門衛兵已經被那股氣勢震懾下來,過頭來的時候,山口石成的拳頭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了。
兩門門衛兵被打開的瞬間,真美已經投擲出了手中無數的雪銀針,或許因為已經被怒火掩蓋了雙眼,真美也沒有注意自己手中有多少發雪銀針,這樣也難怪她,畢竟鴻飛的傷勢很重,與上次班級的B1組和B2組的私下比鬥中百鬼中受到最重的傷勢更加重上幾倍,如果不盡快打倒山口石成,送鴻飛去救治,性命堪憂。
「奇術奧義!七星八門困龍陣」顧名思義,真美惠打出這個陣法,是八門金鎖和北斗星陣的兩個機關陷阱陣法的佈置方法。真美惠的出手速度,堪稱神速,但是攻擊角度因為山口石成身後不遠處就是牆壁,只能正面對著山口石成進行射出飛針和銀線。
「什麼!」山口石成被暴風驟雨般的攻勢,射得半步也動不了,原本已經身體受傷了,活動起來更加痛苦萬分,但是過往的戰鬥經驗告訴他,如果不躲開這輪攻勢,自己將會一敗塗地,但是被真美的出手速度讓他始料不及,即使自己是身上沒有帶有任何傷害,恐怖也難逃這輪暴風攻擊。
山口石成把兩個門衛兵打出的動作還沒有來得及收回來,身上已經被數十條銀線繞過身體,不用說此時他敢在想前邁進哪怕只是一小步,便足以引發附近所有刺蝟球爆炸,一個爆炸時候射出來的毛細銀針,打在其他刺蝟球上自然也引來連翻爆炸。真美似乎還沒有打算停止手上投擲雪銀針的動作,手掏進了腰間的道具包裹中。
「……」真美動作突然停止了,手緩緩從包裹掏回出來,動作十分不自然,似乎想打算幹什麼,但是又發現不用還是不能繼續執行下去的意思。山口石成始終還是貼近身後的牆壁附近,離真美惠還是有一段距離,沒有注意到真美惠這個不自然的小動作。
旁人或許很難發現,真美的攻擊手法如此迅速發現不了什麼破綻,但是真美自己深知,這個陣法根本還只是一個沒有完成的機關陷阱,或許是因為自己的憤怒,或者是因為自己的悲傷,攻擊時候只是一味不顧一切投擲出道具包裡的銀針,而且全部都是從正對著山口石成的面前投擲,所以必然會出現一些死角,相信不用多長時間,山口石城就會發現或許現在是寸步難行,但是只要向後稍微退後,真美正面打出來的銀線連接飛針的機關陷阱,變對他造成不了任何威脅,真美在攻擊臨近結束的時候也就是發現這個問題,想用最後的道具,在側面打出向山口石成的背後機關陷阱,這樣才能真正意義上的進退不能,但是那個時候真美惠才發現自己的雪銀陣和銀絲線已經能佈置機關的道具已經全數用光了,所以才洛得那個剛才那個不自然的尷尬無比的動作。
「動不了」山口石城也似乎發現了自己,如果在向前邁進一步,必然馬上變成蜜蜂窩,但是作為一個地下三層的重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逃出那陰暗監牢的各種辦法,頭腦自然不會差到哪兒。回想了一下,真美惠一直從來剛才的攻擊一直只是朝自己的正面進攻,根本就可能佈置出來一個天衣無縫的機關,於是山口石成便小心翼翼,略微向後推移了一小步,果然如他所料,身上纏繞著他的細線馬上鬆動了不少,再往後走多幾步這些所謂的銀線更加已經是鬆動得有讓自己逃脫出來空隙。
「這樣。鴻飛!對不起,我讓你的犧牲白費了」眼看著山口石成逐步後退,把真美惠辛辛苦苦佈置下來的陷阱機關,瓦解的無影無蹤,真美眼神中似乎透露出絕望的神色,同時她其中一隻手則是放在自己的身後,似乎想拿出什麼東西的樣子。
「啊哈哈!我看你這個還是什麼機關呢!簡直就是二流的技術嘛!」山口石成身體已經十分靠近身後的牆壁,細心整理著,身上已經鬆動得要脫落的銀線,不用多久,馬上就可以掙脫出來了。
「啊!」真美高呼了一聲,剛才在牆壁高處的位置有一個固定了的大石頭,突然墜下,剛好落在了正在這裡身上的細線的山口石成的頭上。
「怎麼會這樣。」山口石成因為全身關注在整理身上的東西,根本無暇顧及其他東西,而且他也完全沒有想到頭頂上怎麼會突然掉下一個大石頭,就是這樣,在山口石成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頭硬生生地吃了這一撞擊,鮮血直流,倒在了地上。
「為什麼會這樣的?剛才那個石頭我們衝過來的時候,我注意到就已經是盯在了牆上的了,怎麼剛才就落下來了?」剛才被山口打飛了兩個守門兵,摀住自己的胸口,靠近了真美惠的身邊,臉上佈滿疑團。
「我眼睛能看到東西的時候,我記得,我就已經看到那個石頭已經被死死盯在哪兒了,但是為什麼會這樣呢」真美曾經有一段時間是被山口石成用沙塵蒙了自己的雙眼。
「我記得了!剛才我好像留意到了,就在你被那個山口石成用沙塵蒙了眼睛的時候,就是那個少年一直在你身前保護著你,山口石成他把一個石頭扔向你的時候,那是少年毫不猶豫就把自己手上的那把光劍扔了出去,把那個石頭刺在了牆壁上的」另一名衛兵看到了這一切一切。
「光劍扔了出去?是神空!是鴻飛他」真美恍然大悟的樣子,似乎他已經知道了答案,就是鴻飛在她的身邊一直守護著他,想到這裡自己眼睛中的淚水又再一次湧了出來,本來已經乾透了的淚痕,再一次被淚水沾濕了臉龐。因為真美十分欣慰,鴻飛竟然把他說過的話記得如此清楚,她曾經對鴻飛說過,而且實製作出來實物,一旦離開施術者的,單獨停留在外界維持5分鐘就會自動消失的了。就這個一個5分鐘,鴻飛射出去的神空消失了,支撐石頭的東西也變成空空如下,自然就會下落到地上。
「看來是這個少年在天堂上守護著你呢」衛兵一邊拍著真美肩膀,一邊歎息,似是安慰,又似是惋惜的樣子。
「你亂說什麼!鴻飛他還有脈搏的,他還沒有死呢!」真美惠撫摸了一下鴻飛的手心,還感受到鴻飛活著的氣息。
「什麼!那快去他去治療所!」衛兵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少年並沒有死去,馬上和另一個衛兵扶起鴻飛送了去醫院方向。
「剩下的這南門的鎮壓,交託給我吧!我不會讓這裡的逃犯逃出來的」真美惠知道兩名衛兵送走了鴻飛的話,南門守衛人手將會更加缺乏,自己不可以因為一時的感情用事也跟著過去,儘管那一個是自己是生命裡苦苦追尋的某一個人,面對著戰火的洗禮,只有擦乾臉上的淚水,堅強地活下去,不讓更多的人遭遇自己曾經遭遇過的悲慘命運,這樣就是作為一名武者早晚也要認識的真理。
與此同時,飛天五門樓的其他位置,就沒有鴻飛這邊那麼幸運了,就在正門位置。
「你們這屆的武藏流的學生還真是遠遠沒有飛田健一那屆的厲害嘛,是不是安逸太平的日子,讓你們感覺滿足啊?」京信從葉真手中的一柄銀槍,絲毫沒有東城浩的英氣不凡,只有邪氣四溢,讓人感覺他手中的長槍是為了殺人而存在似得。
平成和北條兩個一起夾攻京信從葉真,儘管是長鞭的靈活,配合著流水的無孔不入,本來應該是天衣無縫的配合,但是京信從葉真似乎應付得游刃有餘的樣子。平成揮動著手中的鬼走長鞭,一下子就把京信從葉真的武器捆住了,同時北條馬上就催動自己的真元能量,準備向京信從葉真施展猛烈的流水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