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說完就閉上了眼睛,等於是下了逐客令了。秦霜還想說話,看到吳老示意我們走,也就被文冰拉著出了門。
出來之後我問文冰:「冰冰,我咋感覺你今天有點和平時不一樣啊,這麼啦?」
「哦,沒事,我一進這地方就感覺有點不舒服,回去休息下應該就好了。」
「哦,這就好。」
正此時,秦霜卻啊的一聲吼了起來,把我和文冰嚇了一跳。「怎麼啦,被若雪的神獸附身啦,吼吼更健康啊。」文冰打趣道。看來文冰真的是不適應屋子裡的氣氛,出來後果真活躍了。
「不是啊,我和你們說正經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忘了問道長了呀。」
「是什麼?」我們異口同聲的問道。
「我們樓上的兩個男子昨晚被害死了一個,另外一個呢?我們就是因為這個才找的甘道夫的啊?我們怎麼不問問那個道長呢,他知道了就省了我們許多事情了啊,你們沒聽他說啊,我們以後面對的事情可多了。」秦霜說道。
「我也想問過,但是估計他又會說這是我們自己要面對的事情,要我們自己解決啊。」文冰無奈的搖頭。
「不行,一下搞清楚多好,猜什麼貓貓啊。你們在這等著我,我回去問問就來,就一句話的事情嘛,他沒必要賣關子了。」秦霜說完就甩開我們的手跑了回去。我剛想叫住她,就被文冰拉住了,對我說:「就讓她去吧,給她死死心。」我搖搖頭,這兩個人啊,一個性子急,一個卻那麼穩,真的是冤家了。
等了半會兒,就見秦霜喘著粗氣跑了回來,臉跑得紅撲撲的,來到我們面前嘴一張一合的直吹氣。
「 怎麼啦,問到什麼大新聞了沒,看把你激動得話都說不出來了,臉都一片紅了。」文冰忘不了奚落她一番,笑呵呵的問。
「死冰冰,你少拿我尋開心,我還不是為了大家好啊。我… …我… …」看著秦霜只顧著呼氣空氣而說不出話來,我問道:
「那你問道什麼了嘛。?」
「沒有,我看不見人了,那屋子裡沒人了,我巡視了一周,叫了幾聲都沒反應,忽然一陣風憑空吹來,把油燈都吹滅了幾盞,我就嚇得跑回來了。」說完看看我們,呵呵的傻笑,就等著我們笑話她。這是必然的了,只聽見文冰邊笑邊說:「這下你可好了啊,前幾天白天見鬼,昨晚聽見鬼笑,今天又遇到鬼吹燈,你著了,《鬼吹燈》裡明確記載,聽到鬼笑和看到鬼吹燈,就是佛陀也救不了你了,哈哈。」
「你別嚇我,哪那麼容易都是我遇上啊,昨晚的鬼笑又不止我一個人聽到啊,你還不是被嚇傻了。」看來文冰的這次玩笑說道秦霜的心裡去了。那丫子還真有點心虛了。
「好了,她亂說的,大白天的什麼鬼敢出來吹燈哦,看把你嚇的。」我開導她。
「我怎麼可能被她嚇到哦,嘿嘿,沒看到昨晚我才嚇到她呢。」看到她還死撐著面子,文冰和她又鬧開了,看著他們那詼諧的對答,似乎我們遇到的恐怖事情和道長對我們說的可怕的未來在她們心裡並不那麼在意。這才好,心態最重要,要來的擋也擋不住,要走的留也留不了,何不放開心胸坦然的面對呢。
回到了昨晚的事發地點,那裡圍聚了許多人,看樣子人們對越恐怖的事情好奇心越強。警察也有不少,還有法醫在那做屍檢。也不知道那男子是不是真真如我們猜測的那樣是殺害那個睡衣少女呢,這死相真夠慘的。赫然看到牆上那宛然一新的血字,我的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特別是看到「寒星」那兩個署名的時候,道長說了這是鬼魅所為,那真的會是寒星麼,我打心裡不相信,或者說是不願意去相信。沒多停留,我們就上樓了,這場景也就那些法醫受得了,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的在那舞弄那殘缺不全的身體,真是佩服他們的心裡素質。
剛在床上坐下不久,就聽見了敲門聲,文冰站起來去開門,就見她一臉的莫名其妙的表情,我起身一看,原來是警察來詢問情況的。沒見過文冰有過這種表情啊,就是兩個警察來詢問情況嘛,她那麼懂世面的人怎麼一下子就來了那麼個複雜的表情呢?後來知道,原來其中的那個年輕帥氣的警察居然是她初中時期的同學,居然還是她暗戀的對象,這一點只差沒把我和秦霜笑傻掉,她這麼強勢的人也有暗戀人的時候,而且時隔多年相見了還是青春少女情竇初開意亂情迷時期的羞澀表情,這一點太出乎我們的意料了,不笑才怪呢。且說那個年輕的警察初中畢業就去讀了警校,是中專的那種,後來靠著家裡的關係就當了警察,在坤城這裡當差,這一窩子的事情攪在一起,文冰的心裡真的是五味俱全了。
男的叫馬見宇,女的叫楚蓉蓉。我們三個你爭我搶的說了一大堆,但是看做筆錄的那個小美女的樣子,似乎我們都不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東西,當然我們不能把我們猜測的那男的可能是殺害睡衣少女的兇手,這會給他們帶來錯誤的判斷的,到時候妨礙司法公正的罪責我們可不想攬上來。我們表述的最多的就是當時那恐怖的情形和靈異鬼怪的事情,聽得蓉蓉警察都有些害怕,當然他們不能用鬼怪所為來對這起案件作為斷案,一切都得從科學出發。其實有些事情根本不在科學的範圍內,為了不引起恐慌,他們即使自己相信了也得拿出個科學的解釋去忽悠人,這做法雖然偏激,但是可以理解,如果官方向外公佈世界存在鬼怪,那還不引發大****了。
後來倒是蓉蓉警察無意中提起那個睡衣少女的死可能和這個男子有關,不過被馬見宇立刻制止了,這種消息在未確定之前是不可以亂說的。後來我們向他們說起死者還有一個同伴的,昨晚聽到了他們的亂叫聲和求救聲,但是一直不見了另外一個。馬見宇告訴我們,這個情況我們對面的夫婦已經告訴他們了,具體情況正在詳細調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