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葉蛋、阿荒和恰君去前面酒樓裡跟花姑打了聲招呼,三人出了酒樓走在大街上,因為茶葉蛋的識海被開通了,他的目力遠非阿荒和恰君可比,腳下的步子也較別人走的快些。
阿荒和恰君得緊緊地快步跟在茶葉蛋的身後,兩人顯得有些氣喘。
隊荒緊走幾步追上了茶葉蛋,一把拉住他的衣服說道:「嗨,你跑這麼快幹嘛,想累死我們啊?」
恰君也快步追了上來:「茶叔,你現在算不算神人了呢?」
茶葉蛋回過頭笑了笑說:「老恰,俺啊,哪裡算得上是什麼神人,只能算是個野神吧!要是修練到了花姑姑那樣的,恐怕俺的頭髮都得變白啦!」說話間,三人就來到了悅樂客棧的門前。
老闆娘阿岳正站在門前東張西望的不知在幹啥,她見茶葉蛋等人走了過來,高興地向他們打著招呼:「嗨,你們回來啦,她們呢?」她是在問葉昕、妖孽、阿千和霄檬。
茶葉蛋說:「噢,她們暫時不回來了,我們是來退房的!」
「退房?為什麼,我這裡住著不好嗎?你們是不是找到了新客棧了?」阿岳不解地問道。
「也不是的,我們找了個做工的地方,人家管住。」茶葉蛋還不想被阿岳認為自己等人嫌棄她的店子不好。
「這樣啊,那我去叫步步給你們算一下帳吧,你們在哪裡找到做工的地方?」阿岳有些落寞的問了一句,自家的小店很少有這麼多的客人入住,當然不想這些人說走就走了。跟著老闆娘阿岳進了客棧,老闆阿步正趴在櫃檯上睡著覺,阿岳上前用力一拍櫃檯大聲吼道:「哎,起來啦!什麼時候就知道睡覺,把客人的帳結一下!」
阿步被那一聲巨響的拍聲嚇得打了個激靈,他差點從坐著的椅子上跌到地下,睜開有些朦朧的睡眼呆呆地看著阿岳,感情是還沒緩過神來呢。阿岳見阿步如此,心中的火一下子就燒了起來,她伸過手去「啪」的就甩了一個大耳括子過去,大聲地吼道:「老娘在說話你沒有聽見嗎?看你這個死樣子就來氣,哼,快點把帳給客人結啦,俺也跟他們一起走,省得在這裡看著你這死樣子,得折我多少陽壽啊!」
她說完,扭頭就往客棧的後面走了進去,看樣子是去收拾東西,真的打算離家出走了。客棧老析阿步終於醒過神來,他小心地問站在櫃檯前的三人說道:「你們真的要退房?噢,這帳我都算好了,找你們三個白丹吧!」說完從衣服口袋裡掏出幾個妖丹遞給了茶葉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就往後面跑,肯定是去找他的老婆阿岳了。
茶葉蛋接過妖丹苦笑地搖了搖了頭,也向著客棧的後院走了進去。
三人收拾好了東西,向正在爭吵著的阿岳和阿步打了個招呼,走出了悅樂客棧。
他們走出不遠,後面就傳來了阿岳的叫聲:「等一下啊,等等我!」茶葉蛋回頭一看,後面跑來的是悅樂客棧的老闆娘阿岳。
阿岳跑的有些氣喘地來到了三人面前說:「哦,我跟你們一起行嗎?」哼,行嗎?
跑都跑來了還問行嗎?
這胖娘們真的要跟那個阿步拜拜啊,俺們這不成了幫兇了嗎?
算鳥,看他們天天打個沒完,由著她去吧!茶葉蛋沖阿岳點了點頭說:「我們是去人家店裡做工的,你去了」
阿岳連忙說道:「我也去打工,不會白住人家的你們放心吧!」幾人說著話,回到了花姑的酒樓。
花姑的老爹正在酒樓裡忙著,看見茶葉蛋他們進了店,向他們點了點頭:看來,花姑是跟她老爹說過了。
茶葉蛋笑了笑對花老爹說:「花大.您有什麼事就吩咐我們去做吧,別見外!」花老爹嘴裡「哼」了一聲心裡說:你們倒是不見外,我那閨女咋留下這麼些人住在家裡?真是的。
對於自己的閨女,花老爹也管她不得,即然閨女把這些人都留下了,那就得讓他們幹些活。
想到這裡,花老爹說:「你們先去城東打些水回來吧,店裡的清水不夠用了!水桶就放在那邊了,看哪個空了拿著去就好。」茶葉蛋也看出花老爹臉上的神情有些不高興,他連忙將手裡提著的包遞給了恰君說:「你跟阿岳把東西放到後院去吧,我和阿荒去打水。」說著就走向放在店廳裡一角的那些水桶前,伸手去提水桶,轉過身來問花老爹:「花大.上哪去打水?」花老爹正在向櫃檯前走,聽到茶葉蛋在後面問他,頭也沒回去說:「城外!」「啊!」
要去城外打清水,那,進城的時候不會又要交妖丹吧?花老爹走到櫃檯裡面拿出了二個牌子向茶葉蛋說:「拿著!」說完,把二個牌子啪地一聲拍在了櫃檯上,低下頭去忙他的了。茶葉蛋卻沒有在意花老爹的做法,他走到櫃檯前拿著兩個牌子和阿荒走出了店門。
阿荒低聲對茶葉蛋說:「嗨茶,花大(他也不知該如何稱呼花老爹).不高興咱們到他家住吧,要不,咱們」
茶葉蛋扭頭笑了笑說:「嘿嘿,管他呢,我看啊,這個酒樓花姑姑說了算,回頭咱們多跟老頭子聊道聊道,就憑咱這嘴巴,還不糊弄的他團團轉,呵呵,你就看我的吧!」
因為不知道去城外的何處取水,兩人一路打聽著,竟然來到了他們早前在這裡搭棚子住的小河邊。
如今的小河邊早已是人滿為患,兩人只好向上遊走去,真是應了阿千姑娘的話:這裡的河水豈止是污染了,而是非常的髒。花老爹看著茶葉蛋和阿荒提著兩桶水回來,有些不放心地走過去問:「你們是去城外取的水嗎?噢,這水還算乾淨,好啦,去把那邊的桌子收拾了吧。」因為花姑要準備去參加武林竟技大會,一直待在小樓裡的不知哪個房間裡修練,店裡就由花老爹打理。
葉昕和霄檬等人也先後出關。
她們的興奮之情都用嘰喳嘰喳的沒完沒了的話來代替了,只把那花老爹氣得不行:「這裡是在做買賣的,哪裡像你們這般大呼小叫的,客人都被你們嚇跑啦,再這樣,就別怪我把你們全哄出去!」
阿岳站在花老爹的身後偷笑著:最近她很得意,因為花老爹很少支使她去做事,有時還會跟她討論一些修練之事,讓她覺得很有成就感——看來,我這媚力還是不減當年的嘛。眾人一心一意地幫著花老爹打理著酒樓的生意,雖然,花老爹一直對他們都是呼來喝去的,但是住人家的地方受人家的管制,看在花姑的份上,先忍下吧。
好在沒有讓他們白幹活,花姑終於出關了。花姑一出關就來到了酒樓前廳,茶葉蛋一看見花姑,眼裡竟然湧上了淚珠:這花姑姑終於出來了,俺這苦可吃大啦!
花姑向茶葉蛋微微笑了一下招了招手,茶葉蛋連忙向她跑了過去:「茶蛋子,跟我去後院有點事要跟你們說一下。」
茶葉蛋忙向在大廳裡忙著的幾個人叫了一聲,大家一忽拉地向後院湧了過去:這破差事可幹夠啦。茶姑帶著眾人進了一樓的練功房,示意大家坐下,笑著說:「呵呵,不好意思啊,再有一個沙漏的時間我就得去竟技會場了,這裡呢有幾張入場卡,本來是想送給來酒樓喝酒的客人的,還是給你們吧,你們去了可以一觀高手之間的對決,對你們今後的修練有好處的!」
阿千坐的離花姑最近,她一把就想把花姑手裡的入場卡抓過去,被花姑眼疾手快地握在了手心裡,她笑著說:「小丫頭先別急,我還有話要說呢。」
停了一下,花姑說道:「你們裡面要數茶蛋子精神力最高,噢,還有你(她向阿岳點頭示意了一下),再說是阿荒了,其餘的人不適合去竟技現場,因為高手間的對決精神力的氣場很大,一般人抵擋不住會出危險,小命也難保!我可不是在這裡嚇唬你們,如若不信,我可以在這裡小小地施放一點精神力的氣場.」
花姑說著,調動起精神力小心地外放出來了一點。
只見葉昕和霄檬兩人抱頭大叫起來,恰君、妖孽和阿千也露出了難受的表情。
茶葉蛋、阿荒和阿岳卻沒有什麼反應。
精神力的大小立見。花姑見好就收,微笑地說道:「我只是將精神力外放了一點點,可見你們的確不適去觀戰的。不過你們也不用洩氣,按照我說的法門繼續修練下去,一定會有成效的。好啦,茶蛋子,咱們準備一下去會場吧!」
說完,花姑站起身把手裡的入場卡遞給了茶葉蛋、阿荒和阿岳三人,轉身走出了房間。葉昕從地上站起身就去抓茶葉蛋手裡的入場卡,大聲地叫道:「表哥,拿來我看看!」
茶葉蛋知道葉昕心裡不高興,連忙把手裡的入場遞給了她。
「噢,檬檬,你來看看,呵呵,還是金子做的呢。」葉昕說著,舉起入場卡用牙就咬了上去。
「嗨,昕昕,你這個丫頭咋啥都吃呢,小心硌壞了大牙啊!」茶葉蛋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