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柔和的暮光,籠罩了每一顆青木,時間不停的走動,也在不停的改變著什麼東西。就算能預見未來,也不知道完整的真相。「有人來過這裡。」LEO瞇著精睿的眼睛,仔細的看著房子。「誰會趁著我們不在來這裡?」白邊說邊斜眼看著小然,滿是不信任。小然則毫不在乎的晃悠著,拉著天射的手說:「你們這可漂亮,以前我們戀愛的時候怎麼不帶我來。」「別鬧了。」天射尷尬弄開胳膊上的手,也觀察起房子和走前有什麼差別。「應該不是噬的人。」LEO慢慢開口,蹲下身子看大理石上稀薄的腳印,心裡推算著時間,忽然皺起眉頭,「我想,應該是他們回來了。」「他們?」天射一邊和小然拉扯,一邊興奮的看著大家,「LEO,你說的是金娜他們麼。」白的心裡,更是一跳,腦海裡迅速閃過一個人的名字,「小瓶LEO用大拇指和食指揉了揉眼球,略顯疲憊,他說:「該出現的總會出現,鮋拉你睡原來的房間把。」「對了,晁蟹呢?」一直住在病房的天射,自然不瞭解自己不在時發生的事情。他們曾經去找過晁蟹,他卻不願意回來,他說,南風小鎮沒你們想像的那麼簡單,自己還不能離開。也沒有詳細的原因,LEO也就這樣放走他了。「我讓他辦些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LEO回答,不過話是這麼說,可一絲複雜的情緒還是在LEO眼中閃現。這種時候他總能及時的轉過身,不讓任何人感到自己的不安,不能展現一點軟弱。「吶,天射那我睡哪裡埃」話音剛落,小然圓潤的眼眸立刻變得毒辣,身後,一張巨大的網如屏障般。而網後面,是十把整齊排列的匕首,尖銳的刀口全部都對準了她自己的臉。「白,你這是幹什麼。」天射下意識的護住身邊的人。「白,收手,讓她睡雷的房間。」LEO頭也沒回,淡淡的說著。隨後,大家便各自離去。只有白強壓著心裡的那團火,她狠狠的耍下手裡的匕首,壓低了音量,「我看你們都瘋了,真的讓她住在這裡,還睡雷的房間。」沒有人知道LEO在想什麼,就像沒人知道小然在暗處甜美狡黠的笑容。她早先一步走在白前頭,期間還用細嫩的手指撫過白的肩膀,膩聲膩語,「其實你幹嘛這樣呢,我可以告訴你們噬的秘密的。」白不屑的勾起唇角,拍拍剛才被接觸過的肩膀,「我們憑什麼會相信,你。」「就憑我是噬組織的人。」小然拉下一邊肩帶,不等對方皺眉便讓那個特有的印記顯露出來。黑色的天秤圖案,曾經在雷發來的郵件裡看過。而且為什麼都是黑色的,為什麼他們這些人可以有。莫名的不滿不斷在白心裡滋生。「還有,你們不想知道這個的秘密嗎?」小然用指尖驕傲的勾畫著鎖骨處的圖案,迷戀又玄幻,讓人誤以為她是在撫摸脖頸美麗的項鏈。「你也配擁有這個秘密嗎!為什麼。」白彷彿受了什麼刺激,瘋狂的吼著。